不知道是因为那里很久无人问津,还是因为视力的丢失让身体自动提升了其他感官来代偿。总之,在弗雷德的唇碰上瓦莱里娅私密处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受控地向上弹起,又重新落回到床垫上。膝盖软掉了,腿骨被人整个抽走了,就连脚掌都不是自己的了。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瓦莱里娅曲着膝盖,两条腿瘫软着向两边分开,想蹬开弗雷德却又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无助地绷紧脚背,脚趾也害羞地蜷在一起,证明着此刻这具身体的主人有多么失控。
“弗雷德、弗雷德、好羞,别弄了……”
事到如今,瓦莱里娅比起任何时候都更恨自己的眼睛,恨眼前这一片刺不破照不透的黑暗。黑暗让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又让弗雷德和乔治想出了这样刁钻的方法来亵玩她。
“乖莉亚,别叫那么大声。”乔治的舌底擦过瓦莱里娅的下颌,笑吟吟地说,“珀西就在隔壁,你应该也不想被他听见吧?”
不苟言笑的珀西,一本正经的珀西。一想到被韦斯莱家的三哥听见自己羞人的叫声,瓦莱里娅就恨不得即刻变成兔狲逃走。她紧紧咬着唇,胡乱扭着腰,试图躲开弗雷德的舔舐;但弗雷德的唇与舌如影随形,那股蚀骨销魂的快感便也连带着怎么逃也逃不开。
穴口覆盖的肉瓣成了弗雷德口中的佳肴,两片嘴含着蚌肉又抿又嘬,打定主意要把她的汁液吃干抹净。悲哀的是,瓦莱里娅发现自己湿得一塌糊涂,蜜水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淌。
“怎么办,都舔不干净。”弗雷德用一种楚楚可怜的语气埋怨,就好像是真的在寻求解决办法而不是故意惹瓦莱里娅难堪似的。
“不、不要吸了……”
“嗯?也对。”
弗雷德果然不再在孔穴周遭流连。那里早就被欺负得凄楚万分,不断往外吐着泪。
好可怜,好可爱,好想让它哭得更厉害一点。
他重新俯下身,舌头缠上了花唇内潜藏着的蕊珠。
“啊——啊哈——呜呜——”
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蓄意曲解她的意思……不要吸、又不是、又不是要他弄别的地方……
霍格沃茨大战里的任何一道咒语都没能击溃瓦莱里娅的意志,但弗雷德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幼鸟稚嫩的喙轻啄着树梢上成熟、鲜嫩、娇艳欲滴的果实,把它来回拨弄,像要一口咬掉那样向外扯,牵连着树冠树梢全都承受不住的摇曳,叶片碰撞沙沙作响,恰似瓦莱里娅难耐的喘息。阴蒂被叼着拉长变形,被弗雷德含在唇间细细地品,而更糟糕的是乔治也不再袖手旁观,同样低头,将瓦莱里娅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黑暗之中,一切都变得十分鲜明。在稍近一些的地方,是自己的胸口。乔治伏在胸口乳肉上,痴缠地吮吸不停,力气大得可怕,让她在痛与爽的边缘摇曳。唇舌摩擦擦出的“啧啧”声和不可避免溢出的唾液在乳头上留下的水声让瓦莱里娅恨不得自己干脆连听觉也失去;在稍远的另一端,则是弗雷德和被欺负得不成样子的隐秘花园。难以言喻的酥和痒、酸与麻,在彻底的黑暗之中都催化成另一种一触即发的爽。瓦莱里娅仰着头,无意识地把手伸向弗雷德与乔治,手指缠绕着他们的红发,也不知道是想把他们推开还是希望他们的舔舐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