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后悔这一晚的所作所为——她要告诉父亲或是想别的办法——无论怎么样都好,但她一定要让韦斯莱全家付出代价——
她请了一天假,在床上躺了一天,心里反复琢磨着报复的念头,又忌惮两兄弟手里那些照片,迷迷糊糊睡着了,可是梦里又见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他们一前一后抱着她。她双手勾在乔治的脖子上,躺在弗雷德的怀里,扭过头与他接吻。乔治心生不满,把粗长的性器拔了出来,留给她无尽的空虚。她急得哭了出来,下意识叫出了声:“不要——”
她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愣了良久才意识到那是梦。
她口干舌燥,手脚发软,更要命的是下身像是被蚂蚁小口小口地咬着,又痒又难受。她伸手摸了摸,却被手指上热热湿湿的触感吓了一跳。
从那以后,她时不时就会想起这对兄弟。洗澡的时候,沐浴液打出的白色泡沫滑过她的皮肤,让她想起他们一边坏笑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身上的场景;上魔咒课的时候,教室里齐刷刷举起的魔杖,也让她回忆起弗雷德或是乔治在她大腿根部刻字的景象。
她只好不自觉地夹紧大腿,以安抚那个部位突然产生的空虚感。
如今,在这个逼仄的杂物间里,瓦莱里娅无处可逃。她直直地面对着三天两头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人,面对他们提出的、让人难为情的问题。
弗雷德插进一整只手指,满意地感到那里畅通无阻,又湿又黏。他转动手指,屈起指节,换着花样搅动,直到听见“扑簌扑簌”的液体声,才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问:“想到我和乔治的时候,这里有没有变得湿漉漉的?”
瓦莱里娅点点头。
弗雷德和乔治兴奋到无以复加。他们用比游走球还迅捷的动作,快速给出回应。他们默契地把瓦莱里娅从高脚椅上抱了下来,让她屈起膝盖,把一只脚搭在高脚椅上,另一只脚支撑在地上。随后,弗雷德掏出肿胀的性器,直直地捅进了那个小小的洞穴之中。
乔治也不甘示弱。他站在瓦莱里娅身后,阴茎卡进了她的臀缝之间,一下接一下地上下摩擦着。这样的摩擦,也只能稍稍安抚一下他饱胀的欲望,当然比不上在她小花穴里干进干出来得痛快;不过,他成功斩获了瓦莱里娅胸部的玩弄权,以及接吻的优先权。他双手扣在瓦莱里娅胸口,不客气地把那团小小的软肉搓圆又捏扁。瓦莱里娅气喘吁吁,发出反抗的声音,于是乔治抽出一只手沿着胸口向上摸索,掠过她的锁骨与脖子,抵住她的下巴,用食指和中指在她下颌上轻轻一点。瓦莱里娅自觉地转过头,把双唇送到乔治的跟前。
“真乖。”乔治赞叹着,吻住她微张的嘴。
弗雷德也深有同感。今天的瓦莱里娅几乎没怎么挣扎,任由他们摆弄,而且稍微掐一掐就出水来,像一个熟过头的水果,甜蜜多汁。就比如现在,性器在她身体里大刀阔斧地进出,鼓鼓胀胀的囊袋撞击着她会阴的位置,带来异样的刺激感。交合处不断抽离又贴合,肉体与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汁水横飞营造的羞人的水声,再加上瓦莱里娅一边跟乔治接吻、一边从鼻子里发出舒服满足的哼哼,共同谱写了杂物间里这首淫乱又美妙的交响曲。
“莱茵斯顿小姐,韦斯莱干得你爽吗?”弗雷德故意问。
瓦莱里娅羞得满脸通红。她本不想回答,但在吐真剂的作用下,仍是一边跟随弗雷德抽插的节奏震颤,一边努力在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加进答案。
“干得我……好爽……”
“是谁在干你?”
“弗雷德·韦斯莱。弗雷德在干我……”
瓦莱里娅爽到半眯起双眼,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跟着弗雷德的问题,任由吐真剂给出回答。
眼前的少年发出一声轻笑,恶作剧一样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我是乔治。其实,你一开始就猜对了——你今天本来可以不用被操的。”
弗雷德——哦不,应该说是,乔治——低下头,色情地从瓦莱里娅的脖子舔到下颌,又预备去吻她的嘴。可是少女似乎对他的欺瞒和作弄很不满。她偏过头,找身后真正的弗雷德索吻,埋怨道:“坏人——啊啊!”
乔治剧烈地顶弄几下。过度的刺激蛮横地打断了瓦莱里娅索吻的动作。她眼前闪过白光,感觉乔治是那么用力,几乎要把她顶穿了。可是下一秒,乔治毫无留恋地把那根东西拔了出去。
“嗯……?”
瓦莱里娅疑惑不解地歪了歪头。骤然抽离的性器,让她极度不适应。她扭了扭屁股,夹紧了弗雷德在自己臀缝里摩擦的阴茎,似乎这样就能获得些许慰藉似的。
刚刚还被塞得满满的地方,现在空空荡荡。交合时产生的体液无处可去,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小婊子。”
尽管她被干到失神的样子可爱极了——尽管她今天的一切表现都十分合韦斯莱兄弟俩心意,但他们还是不打算放任她刚刚的骄纵行为。乔治蹲了下来,用手指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字母,又仔仔细细端详着她刚刚还在被爱抚、被狠狠贯穿的私处。那个小小的洞口正委屈地流着眼泪,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是一种邀请。
乔治轻轻弹了弹因为情欲而肿胀充血的阴蒂,满意地听见瓦莱里娅发出崩溃的哭喊。
“想要吗?”他问。
瓦莱里娅拼了命地点头——谁也不知道她这样迫切的承认究竟是因为吐真剂,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那你说,你是弗雷德和乔治专用的婊子。”
乔治继续用手指撩拨着那个引人遐想的器官,耐着性子调教——尽管他自己也忍得满额头都是汗。
“我……”
瓦莱里娅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口。
身后的弗雷德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他撒开手,不再揽着瓦莱里娅的胸脯,又抽开身,作势要走。
前后的抚慰都骤然离场,就好像梦里的场景活生生地重现。瓦莱里娅被心底里隐秘的渴望折磨了好几周,如今欲望好不容易得到些许满足,却又好像要戛然而止一般。她脑子里紧绷着的弦“啪”的一声断裂,不管不顾地哭叫出声:“我,我是……我是弗雷德和乔治专用的。专用的……”
“婊子。”
“……婊子。”
瓦莱里娅屈辱地跟着乔治的引导,说出让人脸红的话。
不用她再多说什么,因为弗雷德与乔治也已经来到了欲望的临界点。他们让瓦莱里娅把手撑在高脚椅上,高高翘起屁股,一个从后面进入她,另一个则是把还沾着湿漉漉体液和分泌物的阴茎不由分说地插进她嘴里。
“好好舔,你的东西的味道。”
乔治拉起瓦莱里娅的手,示意她一边套弄一边舔舐。
嘴里的器官比上一次腥膻味更大。这真的是她自己的味道吗?……她真的会流这么多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