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娅第二天就向斯莱特林魁地奇队提出了退队。
魁梧的队长皱起眉头,试图理解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在他终于意识到自家找球手是在请辞的一瞬间,立刻硬邦邦地回绝了她,只留下一句“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但瓦莱里娅仿佛是铁了心要离魁地奇远远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接下来的两周内,韦斯莱兄弟再也没有在魁地奇球场上、或是球场附近一百米范围内见到过她。
与之相对应的,是瓦莱里娅无时无刻不在城堡里偶然邂逅这对双胞胎。他们顶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大摇大摆地走过,在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刻意放慢脚步,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他们无处不在,在早餐前的走廊上,在去保护神奇生物课的路上。
在魔药课下课后,人潮涌动的课间。
人太多了。所有人都赶着去吃午饭,争先恐后地冲向礼堂,人挤着人。瓦莱里娅感觉右边屁股上被人捏了一下,下意识回过头一看,才发现是乔治——又或者是弗雷德。
她还来不及仔细辨别,左手手腕又被人用力一拽。天旋地转之间,她被拉进了地下室过道里一处早就弃置不用的杂物间。另一个韦斯莱灵巧地一闪,跟着进了杂物间,熟练地伸出魔杖敲了敲门锁,锁上了门。
“猜猜谁是弗雷德、谁是乔治?猜对了就放过你。”
双胞胎露出恶劣的笑容,开起了玩笑。
就算是双胞胎的亲生母亲韦斯莱夫人都未必能分清这两个人。瓦莱里娅借着杂物间里晦暗不明的灯光,目光在他们两兄弟脸上打着转,仍是没能得出答案,只好心一横,随手一指:“你是弗雷德。”
“答错了。”被指的人——应该是乔治——欢呼一声,就好像一个拆圣诞礼物的孩子,雀跃着取下瓦莱里娅的书包,又急不可耐地解着她衬衫上的扣子。
“请、请等一等。”这一次没有被堵住嘴,瓦莱里娅终于看到了一丁点逃生的希望。她捂住胸口,保护着扣子,苦口婆心地跟这对双胞胎讲着道理,“你们别碰我——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我可以给你们。”
她想破头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对双胞胎兄弟要这样恶劣地折磨自己。大概,一开始是为了报复她在魁地奇赛场上的无礼,后来又鬼使神差地,魔咒出了错。但那一次的报复还不够吗?为什么两兄弟还不肯放过她?
她完全不了解男人的欲望,更不知道情欲从来没有什么道理和分寸可言。她知道韦斯莱一家穷得叮当响,于是得出结论——他们一定是想要用那些照片来勒索她。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觉得我们是为了钱。”
“我听到了。我说,老兄,我们看起来像缺钱的人吗?”
“当然了,我们的确很缺钱。”
“不过,我们更缺一个像莱茵斯顿小姐这样,淫荡的小性奴。”
弗雷德从书包里掏出一沓照片,在瓦莱里娅眼前晃了晃。照片上的她,有的仰着头、张着嘴,嘴角淌出成分不明的透明黏液;有的大张着双腿,迎接着男人不间断地抽插;还有的是她一脸陶醉,任由乳房被两只大手揉搓,捏成不同的形状。
“你们……”瓦莱里娅红了脸,“你们要怎么样才肯销毁这些照片……怎么才肯放过我……”
乔治一把拽住她的手甩开,又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口。他慢条斯理地一边解着她白色衬衫的扣子,一边解答她的疑问:“莱茵斯顿小姐还不懂吗?我们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你。”
瓦莱里娅抗拒着乔治的触碰,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她瘦小的身子在乔治这个击球手的眼前根本不够看。他非常轻松地钳制住瓦莱里娅的手腕,顺便一鼓作气地解开了她的衬衫,又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推,让乳肉从里面解放出来。两团白白嫩嫩的软肉骤然跳脱出束缚,欢快地抖了抖,连带着上面的乳头都看起来晶莹剔透,格外诱人。
“没错。”弗雷德点点头,对弟弟的话表示赞同。他将那沓照片妥帖地放回了书包里,又掏出一个装满了透明液体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瓦莱里娅看见那个瓶子,疑心是什么邪恶的黑魔法药物,下意识地扭了扭表示抗拒,连自己的胸脯什么时候被乔治攥在了手里都不知道。
弗雷德打开盖子,歪了歪头。乔治心领神会,腾出一只手来,拧着瓦莱里娅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配合弗雷德一起把那些透明液体灌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咳——”
“一看就知道莱茵斯顿小姐上魔药课没有认真听讲。”弗雷德说。
“这可是我们冒着老大的风险,从斯内普教授那里偷来的吐真剂。”乔治说。
“你这张小嘴,不含着东西的时候真是可恨。”弗雷德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总是说些我们不爱听的。”
乔治弯下腰,一边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一边含混不清地附和道:“还是诚实些好。”
吐真剂开始生效。瓦莱里娅双手摊开,手指插进乔治红色的头发里,想要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推开,但胸口痒酥酥的快感和吐真剂的效力配合,让她那句“不要”怎么也说不出口。
弗雷德从杂物间里找出一张高脚椅,把瓦莱里娅抱到了上面,随后脱下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欣赏着她鼠蹊位置的刻字。
被写上弗雷德与乔治名字的伤口已经结痂又脱落,如今只剩下一行淡淡的肉粉色字样,远远看去也瞧不真切,但只要凑近了看,仍能清晰辨认出"Weasley"这几个字母。
——也就是说,这个纯血统贵族大小姐最隐秘最私人的部位,被打上了韦斯莱家族的烙印,就像是在告诉所有看到这个徽记的人,她是属于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的泄欲工具。
尽管双胞胎并没有让其他人看到这个记号的打算,但一想到瓦莱里娅大张着双腿,向全世界宣告她自甘堕落,臣服在了韦斯莱兄弟身下,他们仍旧兴奋得浑身发颤,阴茎也硬得快要爆炸一样。
弗雷德的手指拂过刻字的位置,又顺理成章地游走到了紧紧合着的穴口。
瓦莱里娅被他摸得一哆嗦,下意识就想并拢双腿。但她坐在高脚椅上,两边膝盖同时被弗雷德的手肘一左一右地固定撑开,动弹不得。再加上,乔治始终在她胸口舔舐吮吸着柔嫩的乳尖。又爽又羞的复杂感受,导致她实在没有力气挣脱这两个人的掌控。
——再说,就算她此刻不是这样光溜溜、任人玩弄的样子,即便是平时,瘦小的找球手怎么能妄想战胜高大健硕的击球手呢?
“告诉我,瓦莱里娅。”弗雷德喉头动了动,“那天回去之后,你有没有想到我和乔治?”
吐真剂的药效之下,瓦莱里娅再不情愿,也只能点点头。
她点头的动作让弗雷德与乔治同时兴奋到了顶点。如果不是为了从她嘴里逼问出羞人的真相,乔治发誓,现在、立刻、马上,他就会掏出硬到不行的性器,捅进她那个羞答答黏糊糊的小洞里,一秒也等不了。
弗雷德也亢奋不已。他耐着性子,把一根指节塞进那个他渴望肖想已久的地方,紧接着追问:“想到我和乔治的时候,这里——”他屈起手指,在内壁按了按,“——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变得湿湿的?”
魁地奇更衣室里那个荒唐的夜晚结束后,瓦莱里娅从更衣室的长凳上浑浑噩噩地醒来,才发现已经是六点钟。她急急忙忙爬起来,两腿打着哆嗦,手脚并用地穿上衣服。她的花穴被使用得太厉害,穿上内裤和牛仔裤的时候,仅仅是被轻蹭一下都火辣辣地疼,更不用说刚刚被刻上字、还在流着血的位置了。她秀气精巧的乳珠被吮吸舔舐一晚上之后,早就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更过分的是胸口还东一摊西一摊都是黏黏的、腥臭的白色液体。瓦莱里娅没有穿紧身胸衣,胡乱地擦了擦胸口,穿上套头衫与校袍。
更衣室里一片狼藉,到处是精液、唾液和不明不白的体液,地上还夹杂着点点鲜血。她想拿起魔杖施法,把这里打扫干净;可是她的手抖个不停,声音也因为一晚上的折腾而嘶哑了,发不出声音。她只好抓起魁地奇球服,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把那些痕迹一点一点擦干净。
她恨极了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她恨他们对自己做了这样羞辱的事,更恨他们使劲浑身解数,逼她发出高亢淫乱的尖叫,逼她抬起屁股扭着腰肢迎合他们的插入,逼她沉沦在欲望和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