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两兄弟的笑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表示抗拒。
“小处女好敏感。”弗雷德再次插进一根手指,意外发现那里已经有些湿润。
“那就赶紧开动吧。”乔治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举着魔法相机,仔仔细细拍摄着瓦莱里娅泛着红晕的脸蛋。
弗雷德点了点头。他仗着身高优势,轻巧地托着少女的臀部,把瘦小的瓦莱里娅抱了起来,摆弄成双腿离地、只靠手腕上的领带和他的托举保持平衡的姿势。瓦莱里娅此刻恨极了自己的瘦弱——这本是担任找球手的绝佳要素,可如今,她连魁地奇都恨了起来。
瓦莱里娅手腕上被勒出了血痕。疼痛之间,她无端端想起了球场上的一句话——
“击球手的使命,就是干掉对方的找球手。”
毫无疑问,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此刻正在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这句箴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弗雷德已经把自己狰狞的阴茎从裤裆里解放了出来,正顶在瓦莱里娅的腿根处。
他低下头,往柱身吐了口唾沫。
看到他粗鄙的动作,从小娇生惯养的瓦莱里娅吓得呆滞了一秒钟。但很快,她的注意力被那个又粗又长的器官吸引。
不不不,不可能的——那个东西要是进去,她会死的……
瓦莱里娅哭了起来。
她年纪还太小,甚至还没来得及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但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会按照家族的传统,嫁进一个同样是纯血统的、富裕的家庭,或许是一位英俊潇洒的少爷,也许他的名字会是什么象征地位的“某某三世”,也许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又或者只是幸福平静的结合。
而不是被韦斯莱绑在这间更衣室里,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那样,任意欺凌玩弄。
如果她能说话,如果她能自由行动,她一定会跪下认错,为自己的傲慢道歉。她愿意亲吻韦斯莱的袍子,她愿意说一千次一万次“原谅我”,只要韦斯莱别把那个可怕的东西捅进去。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弗雷德·韦斯莱,如同一个蓄势待发、准备冲刺的运动员,先试探着把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紧致的花穴牢牢锁住柱身的顶部,软肉的包裹安抚着忍耐太久的亢奋神经。尽管有一些阻力,但耐心的开拓仍旧极大地方便了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肉茎一鼓作气,连根没入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一瞬间的疼痛和被侵犯的耻辱感淹没了瓦莱里娅。她拼了命地挣扎,踢着腿想把那个讨人厌的东西挤出去。随着她的动作,手腕上被领带摩擦出的血痕彻底变成了伤口,鲜血顺着手臂往下倒流,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韦斯莱兄弟也有些吃惊——他们并没有真的想要把人玩坏。乔治争分夺秒地拍了几张照片,随后赶紧放下相机,把她的手解开。
“好了好了。”乔治把手从瓦莱里娅的腋下穿过去,仍是把她保持在一个被托举在半空中的姿势,方便弗雷德的动作。他们兄弟俩一前一后地托起瓦莱里娅,无形之中更牢固地固定了她,限制了她的反抗。
“别动,好姑娘——很快就舒服了。”弗雷德也胡乱地安抚着。
他缓慢地抽动着,细细琢磨探索,试图找到瓦莱里娅的敏感点。乔治则俯下身低下头,把她右边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前后包夹之下,瓦莱里娅的一切动作都成了无效的抵抗。她无法逃脱,只能被动承受韦斯莱兄弟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爱抚、舔舐还是亲吻,又或者是挑弄、鞭笞还是凌辱,她都得悉数全收。
乔治用犬牙惩罚性地在乳珠上轻轻印了印。尖锐的犬牙激得她腰肢重重一颤。但下一秒,乔治又极富技巧地用舌尖在乳尖不断刮蹭,略显粗糙的舌苔刷过敏感的乳头,瓦莱里娅喘不上气,只能用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喉头发出“呜呜”声。
弗雷德也没有闲着。少女的甬道第一次迎接陌生人的造访,羞答答地半遮半掩,等同于用力箍着他的阴茎,让他忍了又忍才开始抽动。他耐着性子变换着角度,仔细观察着瓦莱里娅的反应,一直到她明显变了声调,才放开了胆子,朝着那个点费尽心思地捣弄。
这下,瓦莱里娅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担心她窒息,乔治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跟哥哥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取下了她口中已经濡湿的领带。
“唔——”
唇舌被解放的一瞬间,瓦莱里娅发出了一声呜咽似的低吟。她被自己吓得一激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一声淫荡的喘息是自己发出来的。
但乔治并没有放任她在惊诧中待太久。她微张的双唇和半露的门牙看起来都像是一种放荡的邀请,因此乔治不客气地再次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他把她柔软的下唇半咬半叼地含住,伸出舌头,温柔地描摹着唇瓣的形状。随后,他又对上唇如法炮制。
也正因为这样,他不需要费尽心机撬开她的唇瓣,乔治非常轻松地长驱直入,找到她稚嫩生涩、连躲闪都不会的舌头,轻佻地引诱着那个小巧的器官与自己的共舞。
“嗯嗯……”
被太过漫长的亲吻折磨到无法呼吸的瓦莱里娅,手舞足蹈地推开乔治,原本想说些什么,但下半身的冲击太过强烈,她半眯起眼,紧紧闭着双唇,害怕自己一张口就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更过分的是,乔治还恶劣地先控诉起她来。
“蛇的信子,可都是非常灵巧的。”他不满地说,“斯莱特林的找球手,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瓦莱里娅想说些什么,但此刻弗雷德重重地一个顶弄,把她即将要说出口的难听话变成了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
“适应得不错。”弗雷德赞许地评价,“现在还有力气顶嘴了。”
他抽出一直在缓慢顶弄的器官,又把瓦莱里娅放了下来。正当瓦莱里娅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听见弗雷德恶魔般的耳语。
“那么,我要开始了。”
他把瓦莱里娅翻转过来,变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自己也跪在了地上,双手扣住她的臀部,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胡乱地蹭了几下,随后找到了那个因为耐心细致的开拓已经逐渐变得湿滑的洞口,用力插到了最深处。
她甚至没有时间为这样的交媾姿势羞耻。瓦莱里娅很快理解了弗雷德为什么说“要开始了”——因为刚才,他仅仅是为了让她适应性交的感受。而真正的掠夺,从现在才开始。
甬道已经习惯了人生之中第一次遭遇的异物感,不再执拗地试图挤出那位突如其来的访客,而是柔软地吞吐包裹着。每一次弗雷德挺腰,把那东西顶进来时,内壁被拓展到最大,每一条褶皱都被迫平平整整地摊开,迎接这位不速之客;而每一次他抽离的时候,那个地方又迅速恢复到原状——可零点几秒之内,一切又周而复始。这样进出之间的摩擦,激起瓦莱里娅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更不用说在弗雷德的刻意操控下,她的敏感点始终被重点照顾着,不断被刺激、被揉捻、被冲击,迫使原本羞怯的甬道分泌出湿黏的体液,顺着他们的交合,沾湿了弗雷德的耻毛。
“高高在上的莱茵斯顿小姐,被韦斯莱操的时候,原来也是会流这么多水的。”
弗雷德摸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渍,凑到瓦莱里娅面前,摊开手掌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