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正在数第几个九百三十二,但你能感受到逐渐鼓胀的膀胱,过度的寂静中你甚至仿佛能听到尿液缓缓流经肾小管的声音。你在逐渐急促的呼吸中不安又迫切地等待,等待不知何时但终将会降临的尿意。你夹紧了大腿,热乎乎的骚水咕嘟一声涌了出来。
你已经彻底离不开禅院甚尔了。你确确实实如他所说,变成了他的专用母狗。
你还记得一切都开始崩坏的那天。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血腥味很浓,大片大片的血浸透了黑T,衣服都沉得下坠;胳膊上被穿了个洞,绷带潦草地缠了几圈,还泅着血迹。他似乎有些不正常的兴奋,暗绿色的虹膜奇异的透亮,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抛接一把纯黑的匕首,周身的气势可怕得如同恶鬼。
看来你联系的人都失败了。你有些犹豫,不敢如往常他教你的一样上前迎接他——但他向你招了招手。
他似乎并不知情。
于是你温顺地伏低脊背,洁白赤裸的女体摇曳着,嘴里叼着的皮质握圈晃动着,爬到他身侧蹭他的腿。他的裤子也是湿润的,你的脸颊和耳边的落发都粘上了红褐的颜色。你又抬头去看他,粉白的一张脸很怯怯的样子,却沾了危险凶悍的血迹;那一束不屈的火光——你以为你藏的很好——也依旧在你瞳孔深处跃动。
禅院一把抱起你,让你坐在他的胳膊上,仰头与你接吻。他吻得好凶,吮住你的舌头不放,还要舔你的上颚,吃你的口水,把舌头一直伸到你的喉口,勾弄那里敏感的黏膜。近日来你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如同熟透的葡萄,轻轻一碰就能渗出甜蜜的汁水,软烂的蚌肉黏糊糊地贴在禅院的小臂上,吐着清亮的水液。你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紧了。
他颠了颠你,湿红的阴唇在他手臂上摩擦,小口小口地收缩,灼人的空虚疯涨,你简直要怀疑自己被弄到罹患了性瘾,不然怎么会被蹭一蹭外阴就这么想要?身体深处的那个器官渴求地抽动,但母狗是绝不能主动要求主人的,所以你只好忍耐着,等禅院把勃起的大鸡巴狠狠捅进你下贱的小逼。
你以为禅院很快就会把你随便按在哪里进入你,把你肏得汁水四溅口水横流,却没料到他突兀地把你放了下去,牵着你的狗链走到粉色的小圆水盆边,很严厉似的责问你:
“今天没有喝水?”那狗用的、简陋的饮水盆里的水还是禅院出门前倒的那么多。
这逼男人怎么管这么多,你在心里腹诽,嘴上却模仿狗狗道歉的声音,低而长地“呜呜——”叫,又用脸去贴他的手,睁大眼睛撒娇卖乖。禅院笑了下,让你喝了整整三盆水。
所以当你被他按在餐桌上,因为体力消耗巨大而迟迟无法达到高潮,过剩的快感只能转化为涩痛的尿意,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你呜呜咽咽地叫,被摁着小腹干到肚皮隆起的时候倒真像是小狗在哀鸣,禅院把你反抱起来站着抽插,拉开你的大腿让你借着体重把他整根吞下去,舔着你的耳尖夸你能吃,叫得也好听。
除了翘起的小腿,你整个都被他拢在怀里,小小的一团,肩贴着胸,屁股挨着小腹,湿淋淋地揉在一起。你艰难地喘息,腿心皱红的大阴唇无力地耷拉在进出的鸡巴两旁,你的意识已经混沌了,一重高过一重的快感让你全身的骨肉都融化,又被体内的鸡巴一下下重新凿成了一个欲望的容器,你快活地做着禅院甚尔的鸡巴套子,被他抵着宫口中出。
你瑟瑟地抖,尿意越发鲜明了,那个针尖大的小口翕合着,又酸又涨。你害怕你是真的要尿了,不安地扭动,推着禅院的腹肌想让他放你下去,发红的眼睛不停往厕所看,可怜得要命。
禅院怜爱地摸你的小腹,五指分开,用力地按了下去:
“啊,小狗是想尿尿了吗。”
这不是疑问句。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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