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咿——!”膀胱被重重地压迫,你的眼前一片白光,近乎高潮的错乱快感鞭子一样甩在你的脊骨与后脑,火辣辣地灼痛,那一瞬间你甚至认为自己已经失禁了。你哭着低头看,大股大股的精液成团得被挤出来,又凉又滑地沾满了大腿。幸好没有其他可耻的液体,你小小地松了口气。但你又立马想起来,禅院总是喜欢让你把满肚子的精液含住,于是你绷着腿使劲夹紧小逼。
可惜你没能留住精液,倒是立马把禅院甚尔给夹硬了。
他抱着你坐下,把你的腿架在椅子扶手上,用他的T恤和你的狗链分别绑好,一手掐着你的腰,一手揉你的奶子,鸡巴入得狠极了,重重地往斜上方插。你几乎要被插得弹起来。小逼被顶得乱七八糟,宫口都被撞得凹陷,被形状可怖的肉具挤占了位置的宫胞只好向后挤,鼓胀的膀胱撑到极限,下腹又痛又酸,你哀哀地挣扎起来,却被禅院和椅子束缚得动弹不得。
禅院倒很愉悦,他放缓了动作,指腹一点一点在你的被迫撑开的小逼上细腻地摸,滑溜溜的小阴唇被他仔细翻开,一路向下揉过去,终于叫他发现了那个隐蔽的尿道口。
“原来在这里。好可爱。”
细嫩的小孔被带着硬茧的指腹抵着震动,你立刻弓起了腰,扭着屁股哭叫:“不要!!呜呜呜呜别揉别揉别……啊啊啊呃好痛、求求您主人,呜呜不要惩罚小狗了!!”
可你能怎么逃呢?腿被绑着,手被箍着,逼被插着,整个人都坐在禅院甚尔怀里,只剩嘴巴能咬人——你之前已经试过了,你是万万咬不动禅院的,于是只能请他、求他,不要再强迫你尿尿。那一瞬间,你对他升起了莫大的依赖,你是被捆住四肢,只能咩咩叫的羊羔,而他主宰你,掌控你,裁决你,以左手清甜多汁的草料,以右手锋利冰冷的屠刀。
他这样柔情,又这样冷酷地低声问你:
“母狗的排泄难道不该由主人控制吗?”他狠狠地碾了下去。
比起疼痛,被挤压膀胱、揉按尿孔的感觉更接近强制高潮,快感堆积到摇摇欲坠,好像处于连续不断的潮吹,让你腿根抽搐,脚趾蜷缩,喉咙里不断挤出模糊破碎的气音,快要被逼到崩溃。你怎么能从这样肮脏的事情中感受到快感呢?
你对生理本能的控制权也要被拿走了吗?
失控感像山川倾颓、四海崩塌一样来势汹汹而无可抵挡,你竭力扭过头去将一个个柔软而湿润的吻印在禅院甚尔的脖颈与下颌。你试图讨好你的主人以避免即将到来的厄运。
他温柔地接纳了你的吻,然后暴君一般褫夺你的呼吸与哭泣、痛苦与求饶,在他极端的控制欲之下,你无处可逃。你咬紧了牙关,发誓一定要把禅院甚尔切碎了喂狗;可无论你在心里如何发狠,现实中你还是被他弄得眼泪簌簌,身体痉挛个不停。
“嗬呃、嗯!混蛋!!……呜呜,主人、主人放过狗狗吧,最爱主人咿呃呃啊啊啊啊!!”你怒骂,你哀求,你主动摇起屁股吃禅院甚尔的鸡巴,被肏得干涩的小逼谄媚地绞紧,柔腻地吮着热硬的刑具,“请不要、不要揉那里了……插嗯插小狗的逼好不好?好喜欢唔唔、喜欢主人的大肉棒……”
禅院甚尔耸着腰开始颠你,让你小幅度地起落,手指终于离开那见鬼的地方,开始掐你的阴蒂。他近来好像特别热衷于玩你这个地方,每次都非得把阴蒂弄得又红又鼓,翘在外面缩不回去才罢休,导致你现在都有点害怕他碰这颗小肉粒。但现在你顾不上这些,主动往禅院手底下蹭,还要闭着眼睛叫,“嗯嗯好舒服,主人好会摸”。
你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了,连尿意都变得隐约,于是渐渐放松下来,在快乐的欲望中被越抛越高。但突然鸡巴抽了出去,狠厉的巴掌接连扇在你被肏得透亮的小逼上,扇得四片阴唇齐齐张开,蠕动着露出穴口与尿孔来。禅院大半个手就能盖住你的逼,他随心所欲地扇打,次次都能叫敏感脆弱的小口吃痛地收缩。
你绷紧了下腹的肌肉,阴蒂被扇得发麻,一跳一跳地抽动,两只小口也控制不了地不断张合,干涸的泉眼又变得充盈,滑亮的水液汩汩流出,湿了禅院一手。你上厕所的欲望又变得强烈了起来。禅院好像感受到了你逐渐紧张的心情,不再扇你红肿发烫的逼,改用掌心揉按起来。肥鼓鼓的阴阜被他搓得咕啾咕啾响。
你突然觉得好委屈。为什么你要受这样的屈辱,为什么禅院甚尔非得逼你?你不是已经做他的狗了吗,你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好?
你自暴自弃地想,不是逼你尿吗,干脆尿禅院甚尔身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