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是在浴缸。温热的水流一圈圈震荡,你伏在禅院甚尔身上,被握着大腿一下下插。肚子里那根东西又热又硬,把你插满了还要往更深处入。肿胀的阴唇一阵阵地发热,被使用过度的穴腔几乎感受不到快感。你细细地哭,终于迟钝而徒劳地拒绝起亲爱的daddy来:
“daddy,daddy,呼、下次,我们下次再呃——再继续好不好?下嗯下面痛……”
“好娇啊乖宝,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以后该怎么办呢?”禅院甚尔很无奈似的叹了口气,让你不自觉反思起自己来,真的、真的是你太没用了吗?才一次就被做成这幅样子……
完全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出现的“以后”意味着什么,你拒绝的想法又动摇起来,而且,而且daddy叫你“乖宝”诶……
禅院甚尔放开握着你大腿的手,将被水汽浸得湿润的黑发向后拢起,冷白色的面孔显出一种罕见的柔软感。你整个坐在他鸡巴上,手足无措地扶着daddy的肩膀,只听他说道:
“要加强锻炼。先从自己骑开始吧。”
你皱着眉毛,犹犹豫豫地扭了下屁股,里面含着的坏东西划了个半圆,鸡巴根吐出来一小截,压得扁扁的阴唇舒展了些许,圆硕的龟头顶在你舒服的地方,于是你又生出了“你可以”的得意念头,讨巧地晃起腰臀,只让禅院甚尔的鸡巴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动作。
温吞的快感像是清晨缓缓上涨的潮水,你的小逼也发了潮似的流水,裹在青筋勃勃跳动的鸡巴上,滑得吃不住劲,粗硬的性器一点点往更深处入。你一点没发现,两颊酡红着,亲亲密密地往禅院甚尔身上贴:
“daddy好舒服……在里面、嗯嗯顶到了顶到了!”敏感点被来回碾过数次,湿热的肉道痉挛着收缩又被快速破开,咕啾咕啾的水声密集地响,猝不及防的小高潮让你腿根抽搐,膝盖在光滑的浴缸壁上打滑,怎么也支不住发软的身体,只能一屁股坐下去,正正好把那截你偷偷滑出来的鸡巴根重新吃了回去。
肉棒轻车熟路地挤开多汁的穴肉,一下插进刚合拢不久的宫口,你腰腹紧绷,肉圆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半张的水红唇肉也在抖,包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流声,你连求饶卖乖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场“小意外”让你刻意放缓的节奏骤然又提了起来,大量热水被快速的抽插带进你的穴腔又挤出,和鸡巴完全相反的运动方向让你好像同时在被两根东西奸,你无意识地又哭又叫,被干得浑身哆嗦,两条腿完全没用了似的垂在禅院甚尔腰侧,任他越插越深。脑子里都是鸡巴、高潮、好喜欢,透亮的绿眼睛变得浑噩,水都被肏干了还吐着舌头说要潮吹,喷不出来喷尿也可以。如果是在漫画里,说不定你的瞳孔里都会出现表示雌堕的粉色爱心。
daddy一如既往地包容,没有对你过分淫荡的样子表现出丝毫的惊讶。你失焦的眼睛看着他搂住你的腿,沉沉向你压来,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竖起的伤疤。
黑色的发吞没了你的视线。
你完全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甚至很快你连前面清醒时候的场景都不太记得了,而你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一如既往地和daddy相处。禅院甚尔把你房间里零星的东西收拾出来,全部搬进他的屋子,每天和你亲嘴做爱,抱着一起睡觉,你也自然地接受了,顺理成章地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所以你自然也理解不了为什么哥哥放假回来的时候,撞见你穿着吊带睡裙从daddy房间里出来会这么震惊,连召唤玉犬的手势都摆了出来,但看着你轻快地走到他面前,笑着揽住他的臂弯往禅院甚尔那边走,攥得指节发白的手最终还是松开了。
你悄悄松了口气。你可不想哥哥和daddy打起来呀,哥哥一定会输的,说不定还会吐血,你回忆着三年前他刚升入高中时发生的事情,贴禅院惠的胳膊贴得更紧了。你同等地爱着daddy和哥哥,你绝不能接受失去其中的任何一个。
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不管哥哥突然变得异常僵硬的身体和不自然往回收的动作,招呼着禅院甚尔从沙发过来,准备吃晚饭了。
哥哥自从去了咒高就变得两三周才能回家一趟,这让从小就和他黏在一块儿的你感到十足的寂寞,因此每次他回家你都会超级加倍得黏他,连他上厕所都恨不得蹲在门口等他。
“daddy,我今晚想和哥哥一起睡,可以吗?”你双手交握在胸前,pikapika地盯着禅院甚尔,充满期待地等着daddy的许可。
然而还没等禅院甚尔说话,禅院惠就拉过你的手,努力放松皱得像个小老头的眉毛,对你说:
“你想和谁一起睡是你的自由,用不着征求别人的意见。”
“别人”挑了挑眉,看着你期期艾艾、完全不觉得这说法有问题的眼神,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摆摆手坐回沙发继续看他的赛马去了。于是你欢天喜地地跑进禅院甚尔的房间,拿了换洗衣物冲进浴室,话音随着关闭的浴室门飘落:
“哥哥也快去洗哦!待会儿给你吹头发!”
你没有泡澡,只用热水淋浴了一遍就匆匆擦干水珠扑进了禅院惠的房间。挂着“meigumi”木牌的房门只阖着,你一推就推开了,赤裸着半身正在往头上套宽松睡衣的哥哥瞥了一眼握着门把手顿住的你,边若无其事地继续穿衣服,边让你把门关上。
被热水淋得发热的脸蛋晕得更红了些,小腹也有些奇怪的发酸,你低着头背过身关门,不明白自己在害羞些什么,明明哥哥的上半身见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怎么现在反倒别扭起来。
你被灌溉得日趋成熟的身体比你迟钝的神经敏锐得多,它早早捕捉到了禅院惠刻意发出的引诱信号,一闪而过的漂亮肌肉薄而韧,是与daddy不同的,男子高中生特有的青涩与蓬勃。你有些口渴。
“来、来吹头发吧?”你举了举手里的吹风机,声音发飘,左看右看几下,最后还是转向了哥哥,故作镇定地邀请他。
禅院惠坐在床边,你跪在他身后的床面上,手指迎着热风,穿梭在湿润的黑发中。他平日里翘得像海胆一样的头发乖顺地垂下,你压着禅院惠的头发,企图给他吹出一个锅盖头来。
禅院惠无奈又宠溺地叫你的名字,你吐了吐舌头,嘴巴上“知道啦知道啦”地应着,手却狂乱地搓他的头,直把他搓成风中凌乱的表情包。
禅院惠没好气地抓住你的手,用被子把你一卷封印住,自己拎着吹风机用手梳了梳头发,又甩了甩,深入人心的海胆头就又支棱了起来。你躺在床上,也不自己从被子卷里滚出来,反而像条搁浅的鱼弹尾巴一样把并在一起的腿抬起放下扑腾个不停,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我是被陷害上岸的美人鱼,现在要回海里复仇,但还缺2万块钱路费,只要你现在助力我回去,等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必定百倍答谢!!”
禅院惠揉了揉后脑勺,又无语又好笑,放好吹风机朝你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