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你的兄父全然不同。
即使你们拥有同样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和玉一般冷漠的脸庞。
但你是个废物。
是的,你十分清楚,和身负“天与咒缚”的爸爸、继承了“十种影法术”的哥哥不同,你咒力微薄,身体素质只是在恢复力上略略胜过普通人一筹,连脑子也不甚灵光。你像是混进天鹅之家里的呆头鹅,努力抖着蓬松的白羽装模作样,内心每时每刻都在惧怕自己的拙劣伪装被戳穿,被指责不配与他们为伍。
你只是个不精明的胆小鬼,所以,为了融入高贵的天鹅,要你付出什么都可以。
——这其中当然包括用身体为你中了奇怪诅咒的爸爸解决一点小困扰。
你努力长大嘴巴,克制着喉头本能地收缩,用舌头舔弄口中勃勃跳动的肉棒。口水黏糊糊地拉成长丝,你也黏糊糊地一叠声叫着“daddy”。哪怕你现在已经是个初中生了,你仍然沿用着小时候喜欢的称呼,甜丝丝地呼唤禅院甚尔,哪怕你现在正被他掌着后脑用力往胯下按,被鸡巴插嘴巴插得眼珠上翻干呕不断,你依旧在被他射了满脸的精液后笑着说:
“daddy,daddy有感觉好一点吗?”
禅院甚尔粗粝的拇指抹过你挂着厚重的白精、只能半垂着的眼睫,又带着浊液探入你高热的口腔,把那点腥咸按在你柔软的舌尖。他墨绿色的眼瞳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沙发前的你,半长的刘海落在他高耸的眉骨上,使他显得分外阴翳暴桀。
你的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可你完全没有把第六感疯狂的警报放在心上,只把父亲这反常的表现当作他终于从诅咒中恢复了理智,以为他会内疚,以为一向待你温和的父亲有着最起码的道德,于是你天真地向伏低了身体蓄力的猛兽讨要起报酬:
“daddy,要多疼疼我哦。”再多爱我一点,再多愧疚一点,永远永远不要抛弃我。
你并没有察觉这句话可以咂摸出第二层暧昧的含义,支起身来坐到禅院甚尔的大腿上,亲亲热热地环上他的脖颈,一线白色精液从你垂落的黑色刘海尖滴落,顺着脸颊流到唇边。你毫不在意地将那缕半透明的白色卷进红润的舌面,像舔去溢出唇缘的奶油冰激凌,只顾着微微抬起下巴,假装无意地展示着自己轻微撕裂的嘴角:
“daddy把我的脸都弄脏啦,要擦擦。”你以为这个小诅咒已经安然结束,毕竟在你的感知里,残秽都快散尽了,于是你满心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你可以顺势向daddy好好撒娇,浑然不觉被你亲昵地倚着的男人脑海里翻涌着多么恶劣下流的欲望。
刚刚这么些许的甜头怎么可能让贪婪的暴君满足呢?让你含得齿关发酸口水横溢才勉强射出来的鸡巴,此刻又精神奕奕地抵在你的腿上,猩红饱满的龟头把你柔软的腿肉都顶得凹进一个小坑——口交只是开胃菜罢了,正餐现在才要开始呢。
禅院甚尔微微笑着,嘴角的竖疤弯成一道蓄势待发的弦。他捏着你的下巴要你把嘴张开,和你一模一样的绿色眼珠专注地观察着你湿热的口腔,瑟缩的舌头,以及不受控制地分泌、越来越多即将溢出的涎液。到处都是鲜嫩的红色,他射在你嘴里的精液确实被你一点不剩地吃下去了,于是你的父亲满意地点了点头,干燥的嘴唇抿过你渗出一丝血迹的嘴角,低哑的嗓音带着热气从你耳边滚过:
“好孩子,辛苦了。再帮帮daddy吧。”
“好呀好呀!”你欢快地点头,晃着小腿追问道,“daddy还需要我做什么?”
禅院甚尔倏地收敛了笑意,像是终于露出森冷枪口的猎人,冷绿的眼珠沉沉地看着你,叫你脊柱通了电似的又麻又热,藏在制服短裙里的小逼吐出了一小包水液。
这下你终于反应过来daddy的话是什么意思。
事情的走向逐渐脱离了你的设想,你当然愿意帮助禅院甚尔,就算是要和他上床,可你的心脏突兀地砰砰乱跳,一下更甚一下地催促着你——快想快想快想,不然要来不及了!到底是什么来不及了,此时的你并没有时间去分辨,令人悚然的不妙预感像是隔着玻璃的巨大鼓声,隆隆作响而不甚清晰。
你咽下了一口仍旧带着腥味的口水。
还不等你理清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你就被禅院甚尔单手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你急忙贴住他,看他三两步跨到了主卧前,一脚踹开房门,轻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你太紧张了,好像听到有类似“megumi”的音节飘过,但你无暇再去思考,为什么daddy会用如此古怪的语调地提起哥哥的名字。
你被禅院甚尔拢在身下,只能看见两条细长的腿叉开,分在他身侧,其余一点也露不出来,只有零星的黏腻水声,伴着从鼻腔里细细哼出的娇吟,在闷热的空气中飘荡。
在你即将喘不上气的时候,禅院甚尔终于从你的嘴巴里退了出去。他稍稍抬起了些身体,你得以喘息,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合不拢似的张开,一点嫩红的舌尖挂在齿关。你被禅院甚尔亲到眼神发虚,湿成一簇簇的眼睫像是被雨打湿的鸟翼,疲惫地半垂。
可你仍不知拒绝。那点乍现的灵光被你抛之脑后,你完全没考虑你和禅院甚尔之间体型、体力、需求的不匹配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晕乎乎地期待来自daddy的疼爱。你和daddy又要回归一体了,还有什么比这更亲密的呢?
禅院甚尔单手拉住T恤的后领,将衣服从头上拽了下来。他延展的肌肉线条瞬间就吸引了你的目光,那些起伏明暗像是天光微曦时目力所及最远处的山峦,像是穷极所有对男性躯体的崇拜创造出的艺术品——你第一次知觉到名为“性张力”的感受。
却是从你父亲身上。
你自然是懂得性爱是怎么回事儿的。还曾经有男同学把你堵在学校角落拉开拉链要你给他弄,只是这位你已经记不清长相名字的男同学还没把他那东西掏出来就被你神兵天降的校霸哥哥给狠狠制裁了,虽然你很可惜没有亲手把人断子绝孙,但你借此腻了daddy和哥哥好一阵,以致于后来甚至会为没有再遇到这种变态而感到可惜——你当然以为自己是懂得这码子事的。
但你只知道这是两个人的生殖器相连,是文字里描写的“一番云雨”,是影视剧里一闪而过的镜头,不知道这是支配是挞伐是入侵,是使你坠落的箭矢是叫你崩溃的恶欲,你天真地以为这一切你可以忍受,你肯定能在禅院甚尔的绝对统治下保持清醒,以要求daddy给予你更多的爱。
所以你当然料想不到,禅院甚尔的手掌带着情欲的热抚摸你肌肤的触感,是如此地令人战栗。陌生的欲望在你身上蔓延,小腹向内抽动,软绵的大腿肉夹着他精悍的侧腰,你不自觉地颤抖,浑身泛出可怜可爱的粉色。
你蹙着眉头,像寻求依靠的羊羔,双臂交叠在禅院甚尔的后颈,越发深地躲进他的怀里。
Daddy果然毫不吝啬他的庇护,怜爱地啄吻你,从你沁着细汗的额角一直亲到仰起的下颌,灵活的手指轻快地从你阔开的水手服下摆探进去。你被密不透风地裹在禅院甚尔赤裸的胸膛和臂弯里,晕陶陶地张开嘴吃daddy喂进来的舌头。
他此刻耐心极了,缠着你无所适从的舌头密密地吮,舌尖搔过你的上颚,又去舔你的喉口,这个用于进食的器官在此刻变得无比敏感,你甚至能感受到禅院甚尔舔过你舌底那层白膜时轻轻挑起的弧度。你忍不住蜷缩起手指,指腹按在禅院甚尔富有弹性的肩背肌肉上,留下湿润的印痕。
禅院甚尔的手早就探进了你的上衣,摸了一圈你的少女背心。又薄又短的布料用两根细细的肩带吊在你身上,禅院甚尔知道,你今天穿的是有小熊印花的那件。
他亲自给你买的。今天早上又是亲手为你挑选的。
干燥的手掌来回抚摸背心下沿与肌肤的交界处,硬质的茧子磨得你不自觉挺起了胸脯,让他趁机将手塞进了你凹陷的脊柱与布料之间的空隙。禅院甚尔把你往上托了托,手指绕过腋下揉在你软乎乎的奶肉上,打招呼似的在你翘起的奶尖上点了两下,又把圆鼓鼓的奶粒按进乳晕,忽轻忽重地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