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怀里人一个翻身把人放在地毯上躺好,又握着澹台烬的腿放到他自己手里“自己躺好握着点,抬抬屁股,乖。”
“嘶。。。”屁股刚一接触到地毯疼的澹台烬倒吸一口凉气。顺从的自己握着脚腕分开,又抬高了屁股生怕蹭到伤口。澹台烬就这么大敞四开的掰着穴儿躺在澹台明朗身下。
娇艳的穴口湿漉漉的收缩着,刚才挨打的时候澹台烬身子就起了反应,阴茎勃起,后穴也渗出股股淫液来。
澹台明朗扔了花瓶,把玩着手里的一捧牡丹花,确认了每根花枝都光滑细腻不会刮到人后,拿起一支开的最艳丽的。
带着凉意和水珠的花枝轻轻戳着娇嫩的穴口,澹台明朗伸出一根手指去按压那处柔软,等到足够湿润柔软后扶着花枝轻轻送进甬道。那白玉瓶子是个矮胖瓶子,花枝被修剪的很短,是以能够整个插进澹台烬的后穴只留花头在外头。
澹台烬难耐的扭了扭身子,虽说花径被修剪的光滑,但是后穴的嫩肉太过娇嫩,棱角分明又冷硬的花枝整根的送进去还是硌的他难受的不行,后穴传来一阵阵轻微刺痛的异物感。
送完一根进去,澹台明朗顺着花枝钻进去两根手指拉扯抽插的做着扩张,“小烬猜一猜,你能吃下去几根花?能不能替了那白玉瓶子?”
澹台明朗扩张的差不多了,随后便一根一根的把手里的牡丹花往里插弄,统共十支牡丹,整整齐齐错落有致的全插进了澹台烬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肉花里。顺手拿了窗边绑帘子的绸带缠绕上澹台烬挺立流水的阴茎上,紧紧勒了个蝴蝶结。
馥郁芳香的牡丹花还沾着露水,层层叠叠的紫红色花瓣挡住了后穴的红艳和粗黑的耻毛,被勒的充血的龟头在大捧的紫红色之中露出头来。
澹台明朗欣赏着自己一手打造的艺术品,他的小烬还真是个妙极的宝藏,他甚至想提笔画下这眼前风景。现在在他面前完全绽开的人比任何名贵花材都要浓郁艳烂。
澹台烬被折磨的浑身发颤,偏生还顾及着不想发出去,张大了嘴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满脸愤恨的瞪着澹台明朗。只可惜他现在浑身发软,媚眼含春,瞪过去的这一眼不仅没有威慑性反而显得更加妩媚多情,仿佛情人般的娇嗔。
“小烬自己低头看一看,真是好看的不像话”澹台明朗捧着澹台烬还高高翘起的玉足贴在脸边细吻。
澹台烬顺势勾着澹台明朗下压接吻,细腿一下一下蹭着澹台明朗的腰侧。
“小烬一会就带着这些花去行宫好不好?”
“我有选择的权利?”唇齿相交间澹台烬揪着澹台明朗的头发翻了个白眼给他。
澹台明朗腾出手来搓弄着澹台烬被绸带捆住的挺立,略微带着一点粗暴,充血的龟头极其敏感,在这样的挑逗下铃口兴奋的翕张着,顶端吐出的粘液湿了澹台明朗一手。
澹台明朗收回手,将手指伸到澹台烬唇边,沾着那点湿润来回摸着澹台烬的唇瓣,“尝尝自己的骚味儿?”
澹台烬张口含住着那两根手指,缠绕着舔弄吸吮,挑衅的挑眉看向澹台明朗。
澹台明朗看出身下人挑衅,惩罚性的夹住软舌拽了拽。
“你不喜欢?”澹台烬哑着嗓子反问过去。
澹台明朗笑着又是抚弄澹台烬的身下,伸手握住澹台烬后穴中滑出一点的花径抽插,好不容易适应了异物入侵的难耐,有被直硬硌人的花枝磨的发痛。牡丹花径曲折处的凸起一下下蹭过前列腺,澹台烬挺着腰往澹台明朗身上蹭。龟头擦过澹台明朗身上的华服,澹台明朗外套向来奢华,满绣着金色图腾,敏感的龟头蹭上去只觉得粗糙疼痛。
“哥哥。。。哥哥。。。解开好不好。。。”澹台烬红着脸去求澹台明朗,被体内花枝研磨的难受,想要射精却被死死捆着。
“求求哥哥,哥哥就给你解开。”澹台明朗亲了亲澹台烬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哥哥。。。啊。。。求你。。。求你让小烬射出来。。。求你了”
澹台烬还保持着乖乖握着自己脚腕掰着腿任由玩弄的样子,声音带着哭腔又娇又媚。澹台明朗心情大好的解开那条绸带又体贴的含入口中抚慰着快憋坏了的阴茎。
澹台烬舒服的长叹一声,痛痛快快的喷了澹台明朗一嘴。
“陛下,行宫到了。”车外传来侍卫的通报。
澹台明朗咽了嘴里的东西,扶起还躺在地上娇喘的人仔细裹上厚重的大氅,严严实实的裹紧,帽子上一圈黑色狐狸毛几乎挡住了整张脸。
澹台明朗搀着人慢慢下了车。澹台烬后穴还夹着一捧牡丹花,每走一步都又疼又痒,伸手拽了拽澹台明朗的袖口。澹台明朗笑的狡黠,一把抱起正皱着眉要骂人的澹台烬,就这么抱着人进了行宫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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