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朗×澹台烬
插花马车轻度sppy
“在他面前完全绽开的人比任何名贵花材都要浓郁艳烂”
景国冬日严寒,历届景王都有冬日出游去行宫的爱好。澹台明朗惦记着澹台烬畏寒干脆带上澹台烬一起去行宫泡温泉。
外头是飘着大雪的寒冬腊月,马车内却温暖如春,澹台明朗早早就吩咐符玉让她用内力给车内恒温,他见不得明火,也怕车内不稳烧着澹台烬。澹台烬裹着狐皮大氅懒洋洋的窝在澹台明朗怀里。昨天晚上被这个疯子折腾了大半夜,天刚亮又被他扒拉起来扔上车,现在澹台烬困得不行,也没问去哪上车就找了个舒坦地儿窝着补觉,爱去哪去哪反正现在他也跑不了。
澹台明朗一边搂着怀里睡得像猫一样的人一边吩咐车架放缓速度,生怕路上颠簸吵着人睡觉。
到底在车上睡得不够安稳,澹台烬醒的时候离着行宫还有一半距离。百无聊赖的坐在窗边撩开一角帘子看了会窗外,结果看见的除了禁卫军的头顶就是光秃秃的树林子,还有符玉那张跟谁欠她八条命一样的冷脸。
“睡醒了就吃点东西,随便开窗户也不怕冻死你。”澹台明朗把人扯着链子拉回自己怀里。
出门前澹台明朗把澹台烬腰间那根赤金链子的另一段给栓自己身上了。这也就是那链子够长,要不高低他跟澹台烬出门跟连体儿一样了。
“不饿。”澹台烬盯着那链子直皱眉,这链子上被施了咒除非有咒语不然蛮力无法解开。拿他当狗呢?算了,总比捆手捆脚的扔在什么角落强。
老老实实搂着人一路,摸得着还不能吃的滋味儿可不好,澹台明朗向来重欲,顺着那根链子不过是在人腰间摩挲几下就来了兴致。
“小烬,这马车你觉得怎么样?”
“甚是奢靡。”
澹台烬一愣,马车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儿?炫耀你当景王过得奢靡无度?澹台烬沉了脸,突然就想起来过去在盛国当质子的时候盛国五皇子日日炫耀侮辱他的场景了。
“小烬要不要和孤在这那马车里试试?”澹台明朗笑的下流,手上伸进澹台烬衣裳里来回摸着他腰腹处的敏感“你看外头全是人,咱们在里头快活,让他们也都听听咱们的三殿下多勾人。”
“你还真是随时都能发情,外面你的亲兵知道他们的陛下是个和路边公狗一样的人么?”澹台烬嗤笑着嘲讽回去。
“这可怪不得孤,他们要是瞧见三弟身上的春色只怕是要排着队也要操你。”
澹台烬现在听这种话已经能面无表情的自己脱衣服了,左右躲不过,不如自己脱。
澹台明朗这人其实挺细心,澹台烬刚开始解衣裳的时候他就叫符玉过来吩咐她给马车温度再调高点了。所以当澹台烬一件件脱完跪坐在地上时也没觉得有多冷。
“小烬过来,趴在孤腿上。”澹台明朗拍拍自己膝盖,示意澹台烬自己过来趴好。
澹台烬四肢着地,往前爬了几步,先是抬起上半身趴在澹台明朗膝上。
澹台明朗伸出手,搜了搜澹台烬胸口的雪白,又亲了亲澹台烬的嘴角,然后抱着人放在自己腿上趴好。揉捏着浑圆紧致的臀瓣,轻拍几下引得一阵臀肉激荡。
澹台烬小声哼哼了几声,眯着眼也享受着被人轻抚玩儿弄的痒意。
“嗖”的一声,澹台明朗竟是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根细鞭子抽上那雪白的臀瓣。鞭子是特质的,上等的皮子柔软且有韧性,没多疼,但感觉甚是羞耻。
澹台烬咬了咬牙,想着这疯子畜生病又犯了,不折腾他他就不是澹台明朗了。
澹台明朗的抽打也没什么规律,一会打在左边一会打在右边,有时候落在臀尖,有时候落在臀腿交界的软肉上,有时候又会恰到好处的抽进臀缝里。
澹台烬咬着牙忍了一会,顾及着外头人多这马车并不隔音,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咬在澹台明朗腿上,力度大的就像是他想生生咬下澹台明朗一块肉一样。
澹台明朗也不恼,说实话他也就是嘴上说说,他也不乐意真让外头的人都听见澹台烬叫床的声音。
一顿鞭子下来原来雪白无暇的浑圆上交错这缕缕红痕,几处重合的红印子上还浅浅的渗出来血珠子来,远远一看就跟印上了一幅雪地红梅图一样惊艳。
澹台明朗眯着眼环顾了一圈,最终目光定在窗边小几的花瓶上,白玉的瓶子里插着暖房特意催出来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