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沉沉地呼了口气,强行憋下了想要呻吟地欲望,冷静道:“我没事,大家先走吧。”
等员工陆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江停再也忍不住般无力躺在椅子里喘起气来……严峫直接俯身不管不顾地往人下面摸了一把,果然不出他所料,花穴位置的布料都被浸湿了,露出一块明显的水印。
“怎么样?当着自己员工的面高潮是不是很刺激?”严峫的手顺势钻进了人裤裆里,指节在花穴里递进去两根将球体抵得更深了——
“嗯、哈……”江停穴心被疯狂震动,刚喷完一股精液顿时又受到刺激从穴口涌出了一股,他竭力仰头喘息道:“别玩了、严峫!”
但严峫却把江停抱起来换成自己坐在椅子里,而对方大腿张开坐他身上,他贴着人耳朵说:“在这里干你,行吗?”
“……”
江停觉得严峫疯了,不然怎么会想要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做这种事呢?会议室是什么地方?外面随时都会有人路过,他们刚开完会也随时会有保洁进来打扫卫生……
“不行!你敢?”他这次果断拒绝了,不给自己心软的机会。
按照以往江停这副语气、这么说,严峫一定会乖乖听话,但他现在还被“病好了之后江停就不需要他了”的情绪所占据,毫无理智可言。另外他也想试试……试试江停对他的底线是否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
“我为什么不敢?”严峫用指节将跳蛋抠了出来,然后直接拉下了自己裤头把粗长可怖的阴茎捅进了穴里,蛮狠又粗暴——“我就想在会议室把你操到高潮,这样以后你每次坐在这里开会都能想起我是怎么操你的。”
哪怕江停以后不要他了,他也想要在人生活里留下抹不掉的痕迹。
“啊……你个混蛋、严峫……嗯啊——”穴口被撑到最开,穴内顿时一阵收缩,一寸一寸把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了,直至全根吃入。
“我是混蛋,但是是最爱你的混蛋了。”
“……”江停分神一怔。
说完这句严峫就开始在穴里挺动起来,不知是不是身处环境的原因花穴比平常更敏感、水更多、也更要将他吸得紧,紧到每一次都需要用十足十地力抽出一点再重重顶回去——
江停有意想要忍住张嘴地呻吟,在这里做他太害怕了,害怕被人听见、也害怕被人发现在他们眼里掌控一切的江总此刻正被下属抱在怀里操弄,操的还是雌穴。之前边开会边被玩具玩到高潮就已经令他不耻了,江停坚决不能让内心最后一点羞耻心也没了。
可现在被动的是他,严峫今天又吃错药了,敢忤逆他,不仅忤逆他还在他试图憋着呻吟时狠狠地顶他穴心,把他顶得无法承受叫了出来……虽然下一秒又被他死死咬住嘴唇重新将放浪地叫声咽了回去。但严峫就像是犯了什么病一样,非要跟江停作对,江停越忍耐他顶得越凶,腰间像是安了马达一样不停地往穴里插弄,最后似乎是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发力他又将人抱下地压在办公桌上插入……花穴的水因此流的越发汹涌,一股接一股,随着水淋淋的性器从体内拔出地动作而流了满地。
“嗯啊……严峫慢点……!”
就在江停刚被插地呻吟了下之后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这使他猝然紧张了起来!刚刚的声音有没有被人听到?这个人是谁?他会不会敲门要进来?!
但还没等江停思考清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就好像抓住了“外面有人”这个机会开始不要命地顶他,笃定了他不敢叫出声。
因神经紧绷,花穴也跟着剧烈收缩,拼命地吸咬住阴茎,在外面的人脚步离开的那一瞬间爆发了一股力量——严峫疯狂往里插了数十下终于射了进去……而同时江停的腰身也被顶得脱力般往下倒、整个人都要跪到地上了,所幸严峫眼疾手快一把将人重新捞到了自己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江停微皱的眉心才逐渐舒展开来,他没什么力气地靠在严峫胸膛,问:“今天又怎么了?这么折腾我?”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严峫才会这样。
严峫边给人穿好裤子边舔舐对方的眉心,半晌后才窝在人颈窝里闷声道:“我看到那份病例报告了……”
江停不理解:“所以?”
“到时候等你病好转了就不需要我了是不是?我们是因为合同才……”严峫话没说完,但江停却在瞬间明白了过来,但这也不能怪严峫,大概是自己给的安全感不够才会导致对方瞎想吧。
“其实我现在只靠吃药就能缓解症状了……”江停微微抬起头,眼神专注地看着对方:“还跟你做不是因为合同也不是因为病发了出于无奈——是因为喜欢。”
“……”
严峫呆呆地与人对视,似乎没料到江停会这么回答,本来他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如今江停却给了他最理想的回应。
就这么愣了半晌,严峫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脱口而出:“那你是喜欢跟我做还是喜欢我啊?”
“……”
江停越瞧越觉得这人有些傻乎乎的,无奈地又解释了一遍:“喜欢你才会跟你做,明白了吗?”
严峫毫无疑问地明白了,喜欢在前做在后,所以江停是先喜欢他的!
“当然了——”江停又微微挑眉一笑,凑人耳边吹了口热气,悄声说:“也喜欢跟你做。”话音刚落,严峫就身体力行地跟江停证明了“喜欢做”这件事。
刚发泄完的花穴还吐露着精液,再次硬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继续插了进去,也豪不费功夫地找到了穴心,一下又一下朝里面顶撞……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饭点了,公司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整个会议室周围都十分安静,也衬得江停细微地呻吟越发明显。
“啊嗯……”
龟头狠狠地擦过穴肉,体内那阵酥麻的痒意瞬间席卷而来,穴里一旦按下了这个开关就停不下来,也不想叫人停下,肉棒捅进来的同时花穴也疯狂吸着肉棒的精液,双方互相输送。
严峫又开始固执地顶到最深处——江停的子宫口。与顶到穴心不同的是顶到子宫会有一种又麻又疼的感觉,来来回回这样江停根本承受不住,他嘴里已经有些无意识地想叫人慢点,但与之形成对比的却是性器抽插地动作愈发迅速了……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激烈地“啪啪啪”地声音,江停的呻吟夹杂在里面显得极为旖旎、暧昧。
“唔……嗯啊……”他被顶到腰间发软,身体力量全部挂在对方肩上,衣服还穿着好好的,下面却早已淫靡不堪,花蕊里被操得溅出汁水,流满了江停的腿根肌肤。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脚步声、说话声此起彼伏……江停更为紧张地搂住了严峫,穴内急剧缩紧,而严峫也是在这时候用尽全力撞击穴心乃至宫口——那种被抛上云端又重重坠地的快感又袭来了……
不仅严峫兴奋地不行在人体内猛烈地冲刺,连江停也被这偷偷摸摸的感觉刺激地一边把阴茎咬紧了一边从花穴里疯狂喷水……最终严峫被吸得在江停体内缴了械,精液全数被宫口给吸收干净。
也是在这之后,江停才微微意识到严峫想把他做到怀孕,真是奇怪又特殊的占有欲……
……
两个月后,严峫陪着江停从医院出来,虽然江停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他和严峫的性爱并未因此而停止,和处于合同期那时一样,他们依旧会经常做爱,在床上、在浴室、在沙发、在厨房、在阳台等等所有新奇的地方都尝试了,他们仿佛对彼此的身体都有着不可抵抗地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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