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痊愈那天江停回到家就给严峫准备了份“大礼”,他把严峫全身脱光绑在了椅子里,随后自己换上了一身制服,手戴皮套、握着皮鞭慢慢推开了别墅地下室的门。
他把严峫锁在这里,黑暗不见天日。皮鞋“啪嗒啪嗒”走路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禁闭室里显得格外明显——
“江停,把我松开!”严峫不知道对方又起了什么心思,居然把他“囚禁”了起来,之前的“惩罚”还历历在目,现在都想回想起当时小兄弟被控制的爽痛。
“啪!”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了男人裸露的肩肌上留下一道红痕。
“叫错了。”江停在人身边绕着脚步,打完这一下手指还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伤口,激起一阵麻痒……他俯身凑在人耳边幽幽地问:“你该叫我什么?”
“嘶……”这一鞭抽的严峫直吸了口气,缓了缓才试探着又开口:“宝贝儿?媳妇儿?”
“啪!”又是一记鞭打,背上瞬间多了第二道红痕,江停冰凉的手贴着人肌肉一路滑过,脚步绕到了人左边,再次弯腰如毒舌吐信般危险地道:“还是错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
严峫咽了咽口水,憋了半天才回答:“主、主人?”
“嗯。”江停轻声应下了,但紧接着挥舞的皮鞭又落下了第三道!他的手指逐渐滑到人健硕的胸膛,在人两粒乳头上打着转,“答对了,奖励你。”
“……”
被手指触摸过的胸口止不住有些瘙痒,那只作恶的手还没有停,继续撕扯、揉搓着乳头,把严峫刺激得够呛,当场下身就被撩拨地竖起了旗帜。
“嗯、别摸了江停……”
“啪!”皮鞭再次毫不留情地抽了过来,这一回准确无误地抽到了被揉的敏感的乳头上,江停的手沿着人胸口一路往下在人结实有力的腹肌上打转。
“我说了,要叫我什么?”他的语气冰冷,与平日里不同的是此刻还透露出一股森然,令让不自觉想要臣服。
严峫被摸得难受,顿时改了口,并且一直记着:“主人、主人别玩了……!”
江停满意地勾起唇角,随即弯下腰在人腹肌上舔弄起来,硬邦邦的肌肉顷刻间就被舌尖舔地水淋淋,下腹不住地起伏,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小兄弟挺得更高了,江停装作看不见似的在人腰窝处摸来摸去,对严峫来说简直是种无声的勾引与诱惑。可他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子上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对方一步一步挑逗起自己的情欲,掌控自己的欲望,玩弄自己的身体。
“知道这次为什么罚你吗?”江停半蹲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硬立的性器,缓缓摘下了自己的手套……
“不知道。”严峫摇摇头。
江停的手指握住了龟头,指腹在马眼处不断摩擦,在刺激地开始冒水后又忽然松开了——
“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快感骤然消失使严峫下身更难受了,他神色闪过一丝慌张,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但又不愿意承认,闷哼了一声立即否认了:“没有!”
“确定没有?”江停摩挲着手里的皮鞭,似乎容忍限度已经到了顶点。
“……”即便知道当他再次回答“没有”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严峫也还是说了,那件事……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意义了。
“没有。”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腰腹又一道红痕紧跟着落下,疼自然是疼的,但一想到抽打他的人是江停,似乎也没那么疼……还有点爽,这样阴暗、完全暴露出控制欲的江停只有自己能看到。
但他低估了江停这次折磨他的决心。若说皮肉上的疼痛他还能忍受,到了生理上就完全无法控制了……他的欲望被人把玩在手里,龟头摩擦带来的快感十分强烈,可每每在他挺腰往人手心送去的时候对方都故意避开了,且看起来万分自然。几个回合下来严峫承受不了了,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在欲望驱使下他开始求饶……
“主人、给我……”
江停冰冷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然后揉搓了一把男人的囊袋,不近人情地道:“那你告诉我你瞒了我什么?告诉我……”他刻意朝人耳蜗里吹了口热气:“就给你。”
“……”
严峫喉结狠狠滑动,理智逐渐要崩塌,他感受到自己小兄弟似乎都要憋到爆炸了,但令他没想到到的是江停远远不止如此,江停见他不回答之后,直接在他面前脱下了裤子骑在了他身上!
被内裤包括的花穴暴露出来后瞬间滴落了几团白色透明的黏液沾在严峫的阴茎上,顿时阴茎翘得更高了!龟头努力地想要插进去那个湿软的小口里可不得章法,他越是向上挺动,江停越是将下体抬高不让阴茎碰到花穴……最要命的是,花穴里早已经湿透了,刚开始只是掉了几滴精液,后面似乎是江停趴开腿的姿势的缘故,里面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来打在柱身上……严峫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江停穴里流出来的黏液滑在自己硬邦邦的小兄弟上,毫无办法。
“嗯……”
“说不说?”江停故意往下用正在张合的穴口夹住龟头,往里吸了吸之后又立即隔开距离,穴心感受到熟悉的巨物像是在召唤一般疯狂往外吐露着水,而这些水也毫不意外地尽数滴在了龟头上——
严峫剧烈喘息,不仅额角连手臂青筋都暴起了,憋的满头大汗,胸膛止不住地起伏,最终他败给了想要挺动的欲望……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嗯。”江停又将下体靠近龟头,然后故意吃进去半个头,然后夹紧不动了——他挑起了严峫的下巴,道:“你说出来我就都给你。”
“……”
严峫终于老实交待:“我去了地下赌场。”
“还有呢?”江停那只手接着往下摸过人不断滑动、凸起的喉结,“你这些天都找借口夜不归宿当我调查不出来?我只想知道你去地下赌场干什么了?”
“……”严峫咬牙不肯说。
江停见状更生气了,他最不能忍受欺骗和隐瞒。
接着他果断将两根手指递进了对方的口腔里开始搅弄,下面的花穴更是连半个头都不吃了全部退出来,哪怕他自己穴里已经湿痒得不行了也绝不给这人一点甜头。
“唔、嗯……”他修长的手指直接往人喉咙深处捅,严峫的嘴角边不自觉地流出了津液,连说话都没法说全,最后实在是被搅得口腔发麻才断断续续道:“去赌场、在帮人看场子……”
江停终于停了下来,看着人满脸通红,讥讽道:“你长本事了去给别人看场子?若是传出去我身边的人在给别人当小弟会被怎么议论?”
“……”严峫喘着气,摇摇头:“我只是想去赚钱的,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江停听到“赚钱”这两个字就眉心一跳,他又问:“赚钱?你很缺钱?是我给你开的工资不够?还是根本就是你野心大了宁愿在外面做那种被人使唤的活也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他不会告诉严峫的是,他其实只是愤怒,当他查到严峫在一个竞争对手的赌场里干活还被挨了打时心里那隐隐控制不住的怒意几乎要将他烧尽。
“我到底有没有跟你说过——”江停捏住了严峫的下颚,冷冽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扫过来,他凑近人嘴唇几乎咬牙切齿地道:“只有我可以使唤你、别人不行。那帮人算什么敢使唤你、敢打你?你也心甘情愿被人这么对待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