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就要老实领罚,墨儿放心,你那小屁股里里外外离着坏掉还远着呢,”烟序持着木藤立在烟墨面前,狠着心接着命令,“墨儿自己把小屁股扒开,师兄要教训墨儿的臀缝。”
“师兄……”烟墨苦着脸求饶,烟序已一藤抽到他红肿的小屁股上,“快点扒开!”
烟墨只好伸出两条小手,拉开自己的屁股,中间那条缝隙,小屁眼红肿着,臀瓣也红成一片,唯独没被揍过的臀缝还是白嫩的。
烟序没留情,举起藤鞭挥了下去,这一下正抽在臀缝里,唯一还是原本肤色的皮肤上也出现了一道红痕。烟墨嚎哭出声,抱着大腿的手就要松开,立即得来烟序一声呵斥,“敢松手就翻倍了!”
“不,不,大师兄,墨儿听话……”烟墨动也不敢动了,抽噎一声重新摆好姿势,甚至将小屁股分得更开方便烟序抽打。
又是狠厉的三下连着抽下来,本就面积不大的一小块皮肤很快也红成了片,烟序打完左臀,又抽向右边,烟墨抱着大腿的手指因为疼痛深陷在大腿肉中,按压得泛白,反而掰得更大,六下打完,烟墨的整个小屁股里里外外真的没有好的地方,烟序看着小孩儿的肿屁股,狠下心连着打完剩下的四下,烟墨见大师兄停了手,终于爆发出大声的嚎哭。
“师兄揉揉,疼了吧。”烟序放下木藤便将烟墨搂在怀里安抚,烟墨跨坐在烟序腿上,屁股悬空,烟序一下下耐心顺着小孩儿的脊背,另一只手探到身下,从臀尖臀缝一路轻揉到小屁眼,均是又红又热肿成一团,难怪小孩儿哭得这么厉害。
“还罚着呢,大师兄这就抱上了?”烟芜在旁打趣,烟墨被二师兄看着由着大师兄揉按私处,一时又羞涩起来,鸵鸟般将脑袋扎在大师兄怀里不肯出来。
“去拿木勺,一会儿接着罚。”烟序手上动作轻柔,嘴上却轻描淡写去叫烟芜拿刑具,烟墨听见这话一紧张,身下红肿的小嘴下意识一缩,包紧了烟序的指尖,察觉到后哭红的脸不觉后红了一层。烟序莞尔,只将小孩儿搂得更紧些,罚也是为叫他长记性,真的罚崩溃了从此又怕师兄又怕师父的就矫枉过正了。
烟序揉按了几分钟,小孩儿舒服得赖在师兄怀里不愿起身,烟序在他耳边轻声道,“墨儿,该教训小屁眼了,今天的惩罚还没完,起来到床上跪撅起来,自己扒开小屁股。”
如一只鹌鹑埋在师兄肩头的小脑袋终于抬了起来,小孩儿聪明伶俐,也知道师父师兄的态度,求饶撒娇无效,只会招来更多的惩罚,不情不愿地起身又不敢怠慢,从师兄怀中离开跪在床上,双手伸到身后大大扒开屁股,“请师兄教训墨儿的小屁眼。”
“阿芜,照着这张不听话的小嘴打,不必留情。”烟序起身,又恢复了不近情面的师兄态度,扬起脸吩咐烟芜道。
烟芜持着木勺上前,与烟序眼神交换,他们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叫小烟墨怕,又不能叫他怕得太过。烟芜看向小孩儿肿起来的小屁眼,被木马折腾得充血肿胀,与臀缝处几道木藤抽出来的鞭痕相得益彰,看着很是可怜。
烟墨两只小手有些发抖,昨日的伤还未算痊愈,今日教训到现在早已体力不支,烟芜于心不忍,又无法就此罢休,上前抚着烟墨的小脑袋轻声安慰,“墨儿放松,师兄只打十下。打完今日的惩罚就算完了。”见烟墨点点头,便举起木勺,照着身后的花穴击打下去。
那本就高肿着的小屁眼立即收缩起来,痛得狠了又迅速张开,烟墨呜咽一声,低声抽泣起来。
烟芜接连打下三下,都是实实在在打在小屁眼正中,烟墨抖得更厉害,却不敢坏了姿势,双手反而扒得更大。
烟序和烟芜对视一眼,小屁眼肿得要滴出血来,何况接下来还有两天的惩罚期,照这种法子再罚下去怕是小孩儿吃不消。
按照以往烟墨的秉性,受了这么大的罪早捂着屁股撒泼打滚,这次是真的被教训得服服帖帖。孩子乖了,两个作师兄的难免更心疼,还是烟序发了话,“墨儿,疼得紧了吗?”
烟墨眼泪流了一波又一波,急忙摇摇脑袋,过了一阵,又缓缓点了点头。
“剩下六下改成烫穴,但明日要加打脚心,阿芜,你去抱着他罢。”烟序抽走烟芜手上的木勺,递给师弟个眼神,自己去准备竹管了。
烫穴便是拿热水放在竹管中,滴出水滴烫在穴上,水温不高,断不会烫坏,但疼是一定的,烟序在水里放了药,正好上药那步的罪便免了。
烟墨躺在烟芜腿上,双手抱着师兄的腰,两条腿分开垂在两侧,由烟芜扒着他的屁股露出小屁眼来。不一会儿烟序便拿着竹管过来,轻轻拍了拍烟墨的小屁股,示意惩罚要开始了。
一滴热药从竹管中滴出来,正落在小屁眼处,烟墨“哇”地一声扬起脑袋,小手不由得抓紧了烟芜的衣衫,“大师兄!好疼!墨儿好疼呜呜呜呜。”
“墨儿收声!再吵就加罚了!”烟序厉声道,时候拖得越久越是受罪,手上迅速又滴下两滴,热药烫在肿穴上的滋味必然不好受,好在是热得快消得也快,总归是好过木勺打在小屁眼上。
三下滴完,烟墨已一身热汗,没用两个师兄提醒,挣扎着从烟芜身上下来跪在地上,“墨儿多谢两位师兄教训,墨儿知错,以后再也不会了。”
烟序烟芜满意地对视,烟芜一把抱起墨儿,避开小屁股紧搂在怀中,“我们上药去。”
下面两天烟墨的罪也是没少受,除了第一天欠下的打脚心,早上早饭过后打了三十下屁股,顶着红屁股练功读书,晚上还要自行扒开臀瓣由两个师兄教训小屁眼,手松了还要烫穴,最后一晚罚得尤为重,穴心都被烟序师兄剥出来狠狠抽打了一番,惩罚期师父一直没有出现,第四天一早烟墨便去找虞山房间找师父验伤,小屁股和臀缝臀眼皆红肿起来,虞山点了点他的小脑袋警告再有下次定比这次还要狠罚,小烟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敢了师父,墨儿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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