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不准备解释？”秦河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弯起来，指节轻叩了两下桌面。
“秦哥……不是，秦总，都是我的错，绩效奖金我都不要了，工资……您看着扣，反正够我吃一个月泡面的就行。”文之赋耷拉着脑袋站在秦河面前，衬衫胡乱挂在身上，前两颗扣子都被崩掉了，领子一半竖着一半倒着，工作牌的挂绳在脖子上缠了几圈，丝毫不像个部门主管，倒像个街头打架的小混混。
文之赋年纪轻，留学回来后直接跟了大学时的直系师哥秦河进了这家公司，在秦河手下跟着做了几个大合同，没几年就被提拔为部门主管，算是秦河的得力干将。文主管今天的确去打了场架，饭桌上同客户聊得好好的，拍案而起揪着人家衣领扭打在一起，单子黄了，还配了俩椅子钱。
“今天的单恐怕你吃十年泡面都还不上。”秦河声音低沉，等着文之赋再开口。
“我以为那老头欺负咱们部门新来的那小姑娘，不是谁能想到那是她舅舅啊……”文之赋理直气壮了前三个字儿，越说道后面声音越小，最后干脆住了嘴。
“泡面还不上……那要不秦哥你给我开除了吧，大不了我回老家种白菜去。”
“还在我这儿贫嘴是吧！开了你？你毁了咱们公司这么大的单，你以为就开了你那么简单？”
“那秦……总想干嘛？杀人犯法的啊，而且我这条命也不值那么多钱……”
“还贫是吧，双手撑好，屁股撅起来。”秦河被文之赋这副德行气得冒火，拿了桌上指幻灯片用的教棍站起身，直着办公桌道。
“干嘛？！”文之赋有些不可置信，条件反射往后退了两步，秦河已先他一步关上了门堵死了去路，扬着手里的教鞭回身瞪文之赋。
“干嘛？小孩儿不听话当然要打屁股，撅好了！”秦河一把压下文之赋的上半身，教鞭挨在翘起来的屁股上点了点，“再动，我就把你拉到大厅去打。”
“秦哥，不是不是，秦总，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嗷！”文之赋话没说完，秦河以一鞭抽了下来，隔着西裤在臀上炸开一片火辣辣的剧痛，文之赋也就小时候不听话被他爹拍灰似的拍打过几下，这么大了竟然被上司按在办公室里打屁股，实在臊得慌，况且秦河揍人真的太疼了。
秦河只打了两下就让开了，对上文之赋惊恐的眼神，冷冷命令道，“裤子脱了。”
“秦总……”
“不想挨揍是吧，出去打辞职报告，我现在就批，额外多给你开三个月工资，去吧。”
刚刚还嚷嚷着不惧开除的文之赋这会儿反而不动了，他不想离开公司，不想留一地的烂摊子一走了之，不想真去回家种菜，不想，离开秦河。
思考了好一会儿是闯了祸就跑更没面子还是被打光屁股更没面子，文之赋脸憋得通红，还是伸手摸上皮带，慢吞吞解开。
“想好了要挨揍是吧，那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文之赋快被臊得哭了，好不容易解开西裤，褪到腿弯，刚要重新俯下身又听秦河道，“接着脱。”
就是连内裤都不能留了，文之赋脸红得快滴血，一咬牙横下心拽下裤衩，前端性器露了出来，后面两团白嫩挺翘的上面横着两道红印子的屁股也露了出来。
“没数量限制，打肿为止。”秦河干脆开口，接着就扬起教鞭便抽了下来。
“唔……啊！秦哥秦哥你轻点……”秦河手上不留情，高扬起胳膊抡圆了兜着风挥下，那教鞭一下下咬在臀肉上，疼得文之赋不住地想往前窜躲。
“还轻点？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不知道吗？这么大人了是不是还觉得趴在这里被师哥打光屁股特别光荣啊！躲！你再敢躲！屁股给你打烂了！”秦河边揍边骂，压着文之赋的腰，鞭子落得又快又狠，一下的疼劲还没过去第二下就咬了上来，整个臀面都被照顾到了，打了二十来下，文之赋的光屁股上已经布满红痕，他皮肤白，没伤的腰干和大腿衬得红屁股更加鲜艳。
“秦总，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轻点打……”文之赋整个屁股像顶着块火炭，烫得发痛，也顾不上什么羞不羞的问题，扯着嗓子嚎开了。
秦河好像被他吵到，果真停了手，文之赋还在反应，一根类似细藤样的东西又搭在他的屁股上。
“你不会以为单打你一顿屁股，这事儿就能翻篇了吧。”那根细藤在文之赋屁股蛋上摩擦着，比刚才那条教鞭细些，也好像轻盈些，红肿的屁股被摩擦得不舒服，文之赋不适地扭动起来，被秦河扇了下臀瓣，“老实点，准你动了吗？”
“呃，师哥……”文之赋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秦河对自己的称呼，不是秦总，而是师哥，这顿打不是单代表公司，更多的是师哥对师弟的管教，不单是处罚，而是教育。
文之赋刚跟着秦河叫了一声，便听身后秦河的声音响起，“猜下这是什么？猜对了可以少打几下。”
“什么？”
“就说说这是揍哪里的？”
“啊？呃……”文之赋想了一圈，还是难以启齿，怕沉默的时间太久更给自己招来皮肉之苦，选了个能说得出口的部位，小心翼翼回头道，“……腿？”
“错了，加五下，再猜。”秦河很干脆地道，吓得文之赋对他的霸王条款瞪大了眼睛。
“那……打手心的？”
“再加五下，再来。”
“师哥……别……我猜不出来……”文之赋脸皱成了包子，他已经很努力去猜那倒霉玩意儿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了，像轻巧些的竹棍，但貌似更软些，顶端有个小方块，受力面积稍微大些，文之赋实在猜不出，再蒙下去恐怕要加到把自己揍死的程度，苦着脸回头可怜兮兮地求饶。
“我说了，就再加十下。”秦河也不管文之赋做何反应，那皮拍竖着划进臀瓣中间的缝隙中，轻点了点藏在里面的小屁眼，“是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小朋友的小屁眼的。”
“师哥！”秦河的话犹如炸雷在脑中炸开，文之赋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地方怎么能打！
秦河没再跟他废话，不客气地掰开文之赋的臀瓣，将皮拍贴在小屁眼上。
“放松，三十下，但要打在放松的屁眼上，要是缩了可不算数。”秦河不轻不重地拿皮拍点了点年轻人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密地，文之赋没办法反抗，忍着屈辱“嗯”了一声。
下面的小嘴从没挨过揍，文之赋反复默念放松放松，等秦河的皮拍拍过来还是下意识缩起，周围褶皱像把闭合的小伞，将小屁眼深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