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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飙 默盛】我像你爱他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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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在玫瑰上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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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高启盛迫不及待地把手臂缠绕在他脖子上,好把人拉得更近。软滑湿润的舌头一个劲往他嘴里钻,压抑不下去的哭泣全部被他渡给身上的人。

时不时还是有哭声溢出来,哭到第四次的时候,身上本来僵住的人突然发了力,压下来吻回去。

陈金默手伸出来扶住他的下巴,胳膊将他死死抱着。高启盛本来还一个劲往里探的舌尖,此刻被狠狠吮吸住,口腔里纠缠出水声,顺着来不及闭合的下巴流出来。

瘦弱的人,头被压得陷进被子里,再加上被人紧紧地搂着,胸口被压得紧实。他想轻推身上的人松开,让他喘口气,可是那唇每次稍稍要离开,他就本能地又舍不得,追上去重又含住。低低的哭泣变成了呻吟。

陈金默不知道是怎么吻上的,也不知道高启盛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舍不得听他哭,于是他就一个劲地用唇舌堵住他的低泣,用力地把人往怀里揽。

你要亲我就给你亲,我还要把你再抱紧一点,我也不会走,你就不要再哭了。

终于吻到的唇舌比陈金默想象中还要绵软,湿湿滑滑的小舌头比他的棒棒糖还要甜,有时候过于湿滑他捉不到,就把舌头一个劲地探下去,可是他要是稍微松开点,那只舌尖反倒自己就钻回来,缠着不让走。他却还是把头拉开,身下的小舌头依依不舍地追上来粘着他,他伸手把人按回去,暗哑到不行的嗓音颤着:“喘气!”

高启盛这才想起来要喘气,大口地吸了几口空气后又想吻回去,那个人却再一次掰过他的脸翻开他的眼皮,还想察看他的瞳孔。

他甜甜地笑出来。

你果然跟我哥一样。

像是复习一样,他重复起记忆里跟哥说过的话、做过的动作:“行啦,没沾。”

解开右手的袖口,往上撸起袖子,“我给你看。”

莹白的胳膊伸到男人眼前,“呐,没沾。”

他得意地和这个男人演这出戏,重温几天前被人关心、有人在乎的温暖。松弛了身体,等着男人给他关怀、给他奖励、给他疼爱。

老默用同样的方式细细摩挲过这条胳膊。没有针口,他松了口气。捏住高启盛的下巴,说了句“记得要呼吸”,就又重新吻下去。听见身下的人溢出呻吟,他下腹开始发紧,就想一个劲好好吻下去,香软的舌尖温热的呻吟,都是他的,他吃不够。

他就一直捏着他的下巴吻着,手从衣摆伸进去,抚摸过的肌肤在他掌下颤抖。

他怕他冷,把人抱起来盖上被子,在被子的遮掩下把人剥到一丝不挂,钻到被子下面,开始抚慰这具渴望疼爱的躯体。

他用手指轻轻抚着,用唇舌细细舔咬。玫瑰花瓣般柔软细腻的肌肤,每一寸他都这么爱啊。

阿盛,你怎么舍得把自己给出去,你怎么舍得不在乎自己。你随随便便拿出去做交易的身体和灵魂,是我放在心头难以割舍的珍宝。

你要的在乎我可以给你,你拿去爱自己。

他缓缓吻到下身,挺立的性器抵在他唇间,他张口含住,手却顺着身躯摸上去,够到阿盛的心口,感受着阿盛的心脏在薄薄的肌肤下跳动。

阿盛握住老默抚在他心口的手,手掌的温度隔着肌肤传进心里去。这颗心不记得什么时候起开始不跳了,现在被这只手捂着,好像又跳了。

身体被性器填满的时候,阿盛满足地喟叹。他心里破掉的洞好像也被填满了。

他拉住男人的头,吻住。男人的一只手还罩在他头顶,怕他的头撞到床板,另一只手替他掖了腋被角,然后绕到他身下将他环紧。他的心口贴着男人的胸膛,他想,好像还没有人和他做过这么缱绻温情的爱。

两具颠簸起伏的灵魂,在黑暗里,在苍白的梦境之上。

梦境里有怪诞的舞,有细密的雨,有一口痛苦的井。

落入井底,那里面却是一片玫瑰,于是他们一起在玫瑰上沉睡,继续颠簸起伏。

眼前的黑暗让肢体的触感更加清晰,不用眼睛看见,陈金默可以在脑海中描绘出高启盛的模样。

他听不清身下的人在叫哪一个名字,也分不清他抱着的到底是灵魂还是只是一句肉身。痛苦很真实,他不敢触碰,于是他想将自己的爱扼杀丢弃。他的爱伤心自缢,以一具游魂的姿态,却依然被爱人拒绝抵抗,于是爱变成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轻伏在爱人的身体上方。

他把身体压低、蜷缩,贴着爱人灼热的躯体,用被子将他们的灵魂和回忆一起紧紧包裹。没有爱人体温的空气太过冰冷,他不敢触碰。

原来自己很喜欢接吻。

陈金默一边在吻,一边在这么想。

两人相贴的下身早被高启盛的汁水濡湿,滑得几次肉棒差点脱落出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接吻的时候口水来不及咽下去,全流在脸上,眼角也全是泪水,不是在哭,而是被操出来的生理泪水。

陈金默刚抹净这人脸上的口水,眼泪又被操出来,他忍不住含着他的小舌头轻笑:“你是不是水做的?”

高启盛舌头被含着,只能嘟囔:“是你好会操,默哥好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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