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粗鲁的扯下提纳里身上仅存的布料,白色的短裤被脱到了膝弯处,露出白嫩的臀部和肉粉色的后穴。
“不要啊啊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随着提纳里的一声尖叫,一根手指直直捅入了他的后穴中,漫不经心翻搅了几下,很快又挤入第二根。赛诺右手提着提纳里的大尾巴,左手侵犯着他的嫩穴,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想尝尝大风纪官刑讯逼供的手段吗?我倒要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儿是不是跟上面一样硬!”
提纳里害怕得浑身发抖,不知道赛诺又想出了什么变态手段来折磨他。他听到身后一阵电流的噼啪声,脊背惊恐的绷紧,插在后穴里的手指突然在他体内放出电流,一阵骇人的痛感穿肠而过直击小穴深处,几处敏感点被持续电击,又痛又麻,提纳里两眼翻白扭动着身体。
电流总算停止了,提纳里大口喘息着,他感到身下流出一滩热液。
“稍稍惩罚一下就失禁了?看来巡林官提纳里也不过如此。”赛诺嘲弄道。
提纳里被电击过的小穴还在一阵一阵的酥麻,阴茎失控般的一直漏尿,还有一些白色的精液也流了出来,石桌下的地面积了一小摊液体。
赛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这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把审讯室弄脏了的嫌犯都要受到额外的招待。”
提纳里的两只耳朵恐惧的立起,“招待”这个词在赛诺的词典里一定有着不一般的意思。
赛诺从腰间解下一条皮带,在手掌上“啪”的一声试了一下,皮带发出响亮的声音,提纳里的身体再次绷紧了。
“控制不好排泄的母狗罪加一等,要被狠狠惩罚。”
“我不是母狗……赛诺,拜托你清醒一下……”提纳里哭着求他,却无济于事,赛诺举起皮带,“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了提纳里屁股上!
“啊啊啊啊──”提纳里大叫起来,顿时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一道鲜红的痕迹,立刻肿了起来。
“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若是敢再尿出来,后果比这更严重。”
提纳里崩溃哭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别再打了……”
“只打一下怎么能让你长教训呢?”赛诺铁血无情,对着提纳里赤裸的屁股又狠抽了几皮带,其中几下有意无意的正好打在菊穴上,小穴条件反射的缩紧,提纳里的阴茎在凌虐中勃起了。
“还说不是母狗?被鞭穴就硬成了这样。对了,我忘了狐狸本来就是犬科,你果然还是下贱的母狗。”
“不是母狗……呜呜……”提纳里趴在石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无比想念那个温柔的、尊重他的赛诺,从没对他说过这样侮辱的话语,而更羞耻的是他听到“母狗”这个词居然小腹一阵燥热,后穴也痒得厉害。
赛诺鄙夷的看着“嫌犯”雪臀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臀缝里瑟缩的粉色洞口也被鞭打的红肿起来,嫩肉可怜的嘟着,穴口像小嘴般一张一翕着。
“真是死性不改,看来只鞭打外面还不够,母狗的贱穴里面也需要鞭打。”
赛诺胯下的巨物已经硬得滴水,无需手扶就直挺挺的对准了提纳里的穴口,扑哧一下插了进去。
提纳里无声的哭泣着,回想以前的性爱中,赛诺总是对他极尽温柔,只要他说疼就会立刻停下来,不让他受一点委屈。而眼前的这个赛诺却故意弄疼他,故意虐待他最脆弱的地方,抽插也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做爱变成了一种残忍的刑罚。
石室里不断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大风纪官在用残忍的手段“拷问”着顽固不化的嫌犯,硬邦邦的肉棒在红肿的小穴内肆意驰骋。提纳里在他狠戾的抽插下逐渐崩溃,被插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整个小腹上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而尾巴上则被赛诺的精液湿透,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赛诺像对待一只没有思想的动物,揪着提纳里的尾巴迫使他撅起屁股,把小穴插得绵软酥烂,将一泡一泡炽热的精液注入提纳里的肚子里。
夜才刚刚开始,提纳里在粗暴的性爱中逐渐意识涣散,在隐秘的石室里沦为了大风纪官泄欲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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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睁开眼睛,面前是赛诺熟睡的俊脸。他猛然坐起,抓住赛诺的头发“啪啪”给了他两巴掌!
赛诺被他打懵了,从熟睡中惊醒,捂着脸茫然的看着怒气冲冲的提纳里,委屈道:“老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打我?”
“你还有脸说!你凭什么冤枉我学术舞弊,凭什么对我滥用私刑,没想到你是个是非不分的大糊涂蛋!”
“学术舞弊?滥用私刑?”赛诺一头雾水,“我怎么可能对你用刑?”
提纳里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昨夜做了一个逼真的梦,那个冷酷的赛诺只不过是梦里的人物罢了。
“…………我好像做噩梦了,梦见你给我戴上手铐,强迫我跪着给你口交,还电击我那个地方,用皮带打我的屁股……”
赛诺对提纳里丰富的想象力十分震惊,连忙把他抱进怀里安慰,手无意间在他的裆部摸到了一片湿粘。
“……你……该不会是梦遗了吧?”赛诺看着自己指腹上的白色粘液说道。
“才不是呢!怎么可能,我都这么大了早就不会梦遗了……”提纳里狡辩道,羞臊难当的抓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赛诺想到了些什么,歪着头看提纳里,“我似乎明白了,你喜欢我像梦里那样对你是不是,不然怎么会在梦里爽得射了出来?你想让我对你更粗鲁一些,强迫你,弄疼你才更过瘾?”
被说中心事的提纳里的脸瞬间红透了,连耳朵尖都透出粉色,“才不想那样,说起来……你真的会用那些变态的手段审问犯人?”提纳里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赛诺。
赛诺连忙摆手:“怎么可能!我光是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哪用得着费力气刑讯逼供!”
提纳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倒回了床上。这一夜的梦做得好累好紧张,还得再睡个回笼觉。
赛诺凑到提纳里脸畔,亲昵道:“老婆,其实你心里想要的吧,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你梦中的玩法?”
“不是啦,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提纳里挣扎了一会,就被赛诺用一条发带反绑住双手,按在床上做了好几次。
凶一点的赛诺果然更有魅力,提纳里被喂得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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