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做一次再睡,一次就好,求你了。”在提纳里家的床上,赛诺缠着提纳里用撒娇的语气说。
提纳里笑着摸了摸赛诺的头发:“你刚出差回来应该很累了吧,还是先睡吧,明天再做。”
“那好吧,明天再做。”赛诺有些不甘心,不过他确实很疲倦了,只好给了提纳里一个晚安吻,关上床头灯不一会就睡着了。
“睡这么快啊,看来是真的累了。”提纳里借着月光看着赛诺的睡颜自言自语道。
虽然羞于承认,但说不失望是假的,提纳里本想和出差归来的赛诺激情一番,结果什么都没发生。提纳里给赛诺掖好被角,趴在他的肩头也闭上了眼睛,两只大耳朵垂在了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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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提纳里身处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海之中,蒸腾的热浪使沙丘的轮廓都变了形,不知为何他双膝跪在地上,滚烫的砂子烫得他不停挪动膝盖。
他面前站着一个男人,身着黑色与紫色相间的长袍,胡狼面具遮住上半张脸,浑身上下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虽然衣着和气质不同,但提纳里一下子就认出了男人。
“赛诺……我怎么在这里……砂子好烫人,你先让我起来好不好?”
梦中的赛诺发出了一声冷笑,厉声道:“生论派的提纳里,有人举报你涉嫌学术舞弊,我代表教令院前来逮捕你!”
“什么?”提纳里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了一下眼前的人确实是赛诺,可是赛诺怎么会用这么凶的语气跟他说话?赛诺对他向来是无限温柔的啊……
“我没有学术舞弊,一定是你弄错了……”提纳里作为一名遵纪守法的学者,自认为没有任何道德上的污点,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那个人还是赛诺,他心里十分委屈。
赛诺面具下的目光带着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负隅顽抗的犯人,“证据确凿,不然我也不必亲自出马。嫌犯提纳里,立刻跟我走一趟。”
“赛诺……”提纳里急的快哭了,大眼睛里泪光闪烁,赛诺像生了一副铁石心肠,动作粗鲁的把提纳里的双手铐在了背后,把他从沙地上拽起来。
场景变得虚幻,等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提纳里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没有窗户的石室的地上,双手被铐在背后,脚上还多了一副脚镣。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只见赛诺正双腿交叠坐在不远处的石椅上,支着头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不能抓我,我是冤枉的,拜托你再去调查清楚!”
“呵……”赛诺发出一声冷笑,“嫌犯提纳里,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你尽可以放心,在我手下抓走的人没有一个是冤枉的,除非……你能向我证明你的清白。”
“怎么证明?”提纳里心急如焚,迫切的想重获自由。
赛诺把交叠的腿放下来,双腿打开端坐在石椅上,把身上的黑色斗篷脱下来丢在了一边,露出赤裸的胸肌和井然的腹肌,对提纳里勾了勾手指。
“听说你的口才不错,那么,爬过来,用你的巧舌把我舔舒服为止。”
提纳里的大脑像炸开一样,脸蓦地红了,赛诺怎么会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在现实中,赛诺从不会提让他为难的要求,虽然做了很多次,但他还从未给赛诺口交过。真的要用嘴含住那个部位吗?
赛诺见提纳里迟迟未动,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抬起右手召唤出一道紫色雷电,手指一指,电光直奔提纳里而去,雷电一接触贴制的脚镣瞬间爆出噼啪的电火花,提纳里疼得尖叫一声滚倒在地上抽搐!
“听不懂我的话吗?低贱的狐狸,要知道我的耐心很有限。”
提纳里被电击过的双腿又酸又痛,他已经确定赛诺不是在开玩笑,只好忍着疼痛按照他的要求双膝跪地,艰难的爬到他的面前,恭敬的跪在他的脚边。
赛诺敞开衣摆露出挺立的阴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提纳里,用看狗的眼神看着他。
“愣着干什么?还想再挨一下子?”
赛诺的手指又凝出了电火花,提纳里拼命摇头。他的神之眼是温和的草元素,而赛诺则是凌厉的雷元素,若论起惩罚人,电击自然是最令人痛苦的酷刑。
提纳里不再做徒劳的争辩,膝行两步爬到赛诺胯下,张开嘴含住了他胀鼓鼓的龟头。赛诺的性器十分粗大,高昂上翘着,提纳里尽量打开下颌才勉强含住龟头,马眼里渗出的粘液带着咸味,提纳里不得不将咸味液体和着口水咽下。他用求助的眼神望着赛诺,希望他能想起自己,但赛诺的表情依然如石像般没有感情。
“你在敷衍我?含深些!”赛诺看起来对提纳里的青涩表现并不满意。
提纳里只好忍着委屈,将肉棒努力往口腔深处吞咽,他的喉咙很浅,被插深后一阵一阵的恶心想吐。
赛诺失去了耐心,一把攥住提纳里两只高耸的狐耳,把他的头往胯下用力一压,阴茎猛然深入到喉咙里,提纳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泪水夺眶而出。
“要这样才有诚意,懂吗?大风纪官职责是让嫌犯记起你自己犯下的错误,含住我的鸡巴好好反省。”
“呜……”提纳里哭了出来,但喉咙里塞着肉棒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小狗般的悲鸣,两只脆弱的耳朵被握得生疼,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来。
赛诺无情的攥着提纳里的耳朵把他按在肉棒上,操纵着他的脑袋给自己口侍,鸡蛋大的龟头直顶着他的喉咙深处,像做爱一样一下下的抽插着提纳里娇嫩的喉咙。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提纳里的嘴角流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赛诺发出舒爽的叹息声,开始解提纳里的衣服。围巾、上衣、裤子一件件被丢到地上,提纳里被剥的只剩一条白色平角内裤,屈辱的跪在赛诺胯下继续给他口交。赛诺用手指把玩着提纳里小巧的乳头,把那粉色的肉粒转着圈的拈弄,不一会就被揉得红肿。赛诺逐渐不满足于提纳里慢吞吞的动作,主动晃起腰来,在提纳里的喉咙快速抽插起来,真的把他的喉咙当作小穴来插了。
“呜……呜……”提纳里难受的不行,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赛诺,却换不来他的一丝怜悯。赛诺抽插尽兴后终于在提纳里喉咙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噗噗的喷射进喉咙深处,提纳里被射得眼泪汪汪,歪着身子倒在了赛诺脚下,嘴角挂着淫靡的白精。
赛诺斜睨着倒在地上的提纳里,问道:“想起来你的罪行了吗?”
提纳里虽然受了辱,依然拼命摇头,“我没犯错……你一定是抓错人了。”
“哼。”赛诺用鼻子哼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弯腰抓住了提纳里蓬松的狐尾,像猎人提着一只刚打到的野兽。
“啊啊!求你……别碰那儿……”
比起耳朵,提纳里更害怕被玩弄尾巴,尤其是尾巴根部是狐族的敏感之处,只有发情求偶的季节才可以让配偶碰触。
冷酷无情的赛诺并不理会提纳里的哀求,左手扯住提纳里身后的手铐,右手抓着他的尾巴根,把他用力掼到了一张石桌上,让他脸朝下趴着。
“看来你是个顽固分子,需要用点更特殊的手段才能让你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