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泠话都没说完,温致礼就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快速地在干涸的花穴里横冲直撞。
“啊!”花穴被火箭突袭,赵泠抽着冷气尖叫。
温致礼咬着牙说,“惹了我,你还想去找其他男人,赵泠,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被我操了!”
赵泠小穴痛得说不出话。
温致礼脱下裤子,掏出半软半硬的肉棒,硬生生地挤进花穴。
“操烂你的骚逼,看你还怎么出去勾引男人!”他恨恨地说,挺腰每一下的动作都重重地往上顶弄。
花穴干涩,肉棒粗硬,就像被石头仿佛磨破皮一样疼。
赵泠光洁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温致礼!把你那丑鸡巴拿出去,我不要和你做,痛死了!”
“不想和我做,想和刚才那个狗男人做吗?”温致礼掐住赵泠的脸颊,阴鸷地问,“我现在打开门,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像母狗一样!”
说着,温致礼扯着赵泠的双手,肉棒插在小穴里顶着她往门口走去。
赵泠心下一惊,害怕这个疯子真的开门。
“不要!”赵泠惊呼,急忙恳求道,“不能开门,我刚才说错话了,不会和他做的。”
温致礼把她压在门上,“说,你的骚逼只给我操,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骚母狗。”
赵泠愤恨地咬了咬唇,眼底满是不甘心,但还是乖巧地回道。
“我只给你操,只做你一个人的母狗。”
温致礼愉悦地大笑出声,“乖,这才是乖狗狗。”他拍了拍赵泠的屁股,“来,小母狗怎么叫的,叫给我听。”
“汪……汪……”赵泠闭着眼叫道。
埋在小穴里的肉棒瞬间胀大了一圈,温致礼呼吸重了不少,“嗯……小母狗连叫声都这么骚。”
“好了,我们现在玩个游戏,鸡巴每插一下,小母狗就叫声,要是叫错了,就要打屁股。”温致礼说。
赵泠内心骂道,疯批。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肉棒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的抽插花穴。
“汪,汪……汪……汪……”
“啪。”温致礼用力的扇打屁股一下,悠然道,“还没操你,就叫了,骚母狗这么想被干逼嘛。”
赵泠双手汗涔涔地攀住门板,身后男人加快了动作,肉棒抽插的速度快得看得见残影。
“嗯啊啊啊……我不行了……小穴好酸……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
赵泠已经忘记要学狗叫,小穴猛烈的收缩,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
“啪啪啪啪……”温致礼双手用力的扇打挺翘的臀肉,“骚母狗,肏坏你的骚逼……嗯啊哈……好紧……快给我叫……”
“汪,嗯啊……汪汪……啊啊啊……太深了……嗯嗯……顶到花心了……汪……”
赵泠挽好的发型被温致礼猛烈操干得散开,花枝乱颤。
温致礼泄出来的时候,赵泠喉咙干得几乎要冒火了,声音无比沙哑,白皙的脸庞潮红,身上的衣服凌乱褶皱。
“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温致礼抽出纸巾擦了擦湿哒哒的肉棒,给赵泠清理了一下,把她的衣服弄整洁。
但一走出去,任谁都看得出来,两人这一个多小时在里面是多么的激烈。
温致礼脸上是餍足的表情,在看到吴羽还没离开时也没有甩脸色,“你还没走?”
吴羽担心地朝赵泠看去,“赵总,你没事吧?”
赵泠扯了扯嘴角,哑着声回道,“谢吴总关心,我没事。”
“正好,我和阿泠要去吃饭,一起吧。”温致礼骤然说道。
于是,三人去了公司楼下的一个上海餐厅吃饭。
包厢里,温致礼坐在主位,手搭在赵泠的肩膀上,坦坦荡荡地说,“你刚才叫大大声了,点个冰糖雪梨羹润润嗓子。”
赵泠脸上浮现尴尬之色,觑了觑吴羽,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闭嘴!”
温致礼没有收敛,倒了杯水喂她喝,缱绻道,“多喝点水,流了那么水,都快把我淹了。”
这次没等赵泠出声,吴羽先做不下去了,“我去上个洗手间。”说完,就灰溜溜地落荒而逃。
“你收敛一点!公司和还要和他合作,这样你让我怎么见他?”赵泠不高兴地说。
温致礼不悦道,“我的人他也敢觊觎,我不准你再见他。”
“你!”赵泠瞪了他一眼,想要争辩,但又觉得跟他说不来,抿着唇闷声不说了。
温致礼不爽了,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难道你还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