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可能是在餐厅受凉了,赵泠第二天就感冒了。
温致礼请假在家照顾她。
赵泠从小就不喜欢喝药,一是嫌药苦,二是觉得药没有效果。
“该吃药了。”温致礼冲了一杯感冒冲剂端进书房,温和地说。
赵泠喉咙发痒,咳了咳,“放那吧,我等凉了再喝。”
“不热,可以喝了。”温致礼说。
赵泠抿唇道,“哦……我看完这份文件再喝。”
“喝。”温致礼直接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催促道,“感冒会传染给灵溪。”
赵泠瓮声翁气地说,“放心,我这几天不接触灵溪。”
“不行。”温致礼执着道,“别逼我喂你喝。”
赵泠想到昨晚他喂自己喝药的情形,太恶心了,居然他喝进嘴里,嘴对嘴喂给她,一想到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只好捏着鼻子,像喝毒药似的囫囵把药喝了下去。
苦的她眉头直皱,温致礼看了,眉眼染上了一丝凝重。
后来几天,温致礼不知从哪里买了新的感冒药,是胶囊,赵泠不再排斥吃胶囊,没想到药效极佳,很快就好了。
这天是七夕情人节。
赵泠没有去公司,和温致礼一起陪灵溪出去逛动物园。
晚上回到家,阿姨对赵泠说,今天外卖小哥给她送了一束花,赵泠一看,是自己最喜欢的大马士革玫瑰花,红得艳丽。
“好香。”收到花令赵泠的心情很是愉悦,“阿姨,你帮我找个花瓶装起来哈。”
阿姨笑着说好。
赵泠雀跃地上楼换衣服,温致礼紧随其后,手上拿着那束玫瑰花。
“谁送的?”他压着声音问。
赵泠把裙子脱下,哼着歌说,“我哪知道,上面又没留名字。”她经常收到花,从不在意是谁送的,好看就行。
温致礼在花里自信翻找,找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祝情人节快乐,落款是:爱你的凯文。
“凯文是你哪个奸夫?”温致礼深邃的眼眸迸射出怒火,质问道。
赵泠在衣柜里找睡裙穿好,随口说道,“没印象。”
温致礼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握紧花束。
赵泠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走出衣帽间,但刚走到卧室的床边,就被温致礼抱着扔到床上,他把赵泠压在身下,暗如黑夜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偷偷勾搭他了?”
赵泠觉得温致礼莫名其妙,“你又发什么疯,追我的男人一大把,又不是我让他们追我的,你有本事去找他们啊。”
“他怎么知道你喜欢花?”温致礼冷声追问。
赵泠白了他一眼,“是个女人都喜欢花,好不好?”
“不对,他知道家里的地址。”温致礼语气突地阴沉起来,“贱人,你带他回过家!”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温致礼周身的气息变得危险,他攥住赵泠的肩膀发了疯地摇晃,“他是不是还睡过这张床?!”
赵泠用力推开他,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够了!神经病,我们什么关系,别人送我花你也发疯,滚,离我远点。”
赵泠冷漠的态度刺痛了温致礼。
他红了眼,双手用力捧住赵泠的脸,低头咬住她的嘴唇,“我们什么关系?你难道忘了嘛,你是我的禁脔,是我的!除了我,我不准你接近任何男人!”
赵泠嘴巴一痛,温致礼竟然咬破了她的唇瓣。
“温致礼,你属狗的嘛!”
她想要用力推开温致礼,却反被他推倒在床上。
“嘶拉。”
睡裙被温致礼撕开,内裤也被脱下,赵泠全身赤裸着。
赵泠冷着脸,今天的好心情完全被温致礼破坏,做就做,她破罐子破摔,不打算配合他了,去他的,老娘不伺候了。
但她越冷漠越抗拒,温致礼越觉得她和凯文有奸情,怒火中烧,火红的玫瑰宛如一把火烧没了他的理智。
“贱货!”温致礼骂道,“不勾引男人你就活不下去嘛。”
只见他把玫瑰花苞摘下,掰开赵泠的大腿,粗暴地把整颗玫瑰花塞进狭窄的花穴。
“靠!”赵泠爆粗口,“温致礼!你他妈有毒,发什么神经,快把花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