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泠过上了早上被操醒,晚上被干晕入睡的日子。
温致礼没有把她囚禁在家,但只要她出门,身后一定要跟着一男一女两名保镖,否则不能出门。
赵泠也偷偷打听到,温致礼之所以能被放出来,是因为他研发出了对国家很重要的科研成果,他如今是国家重点保护人员。
赵泠意识到,她唯一的出路是出国。
她假意温顺,佯装放弃挣扎,积极地寻求逃跑的机会。
终于,被她找到了。
温致礼要封闭研究一个星期。
第二天的时候,赵泠假装食物中毒,带着赵灵溪去医院检查,事前花钱买通的医生以其他人员不能进观察室为由,把保镖关在了门外,然后从另一个门放跑了赵泠和孩子。
一切很顺利。
赵泠成功带着孩子坐上了前往法国的飞机。
直到确认飞机起飞了,赵泠高高悬起的心才终于放下。
她摆脱温致礼了。
美好光明的人生就在前方。
赵泠做着美梦睡着了。
然后,美梦被现实打碎了。
飞机没能飞往法国,而是返航了,等待赵泠的不是光明的未来,而是国安局的镣铐。
她涉嫌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罪,被关押在监狱里。
接连不断的讯问,赵泠睡都睡不好,整个人晕晕沉沉的,警察问什么,她都不知道。
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哪里能接触到什么国家秘密,又何来的泄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住的是单人牢房。
她无比渴望有人来拯救她。
惊惧交加浑浑噩噩过了六天,她的救星带着一脸嘲弄来了。
“在监狱的感觉怎么样?”
温致礼穿着狱警的服装,双手插兜,一派闲适地站在牢房外,嘴角上扬地看着赵泠说道。
赵泠一看到温致礼,飞快地跑过来抓住牢房的铁栏,愤怒地质问,“温致礼!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你咎由自取。”温致礼说,“如果你没有跑出国,就不会被抓。”
赵泠咬牙切齿地说,“放我出去!”
温致礼笑了笑,“我被关了一年,你才进来六天……远远不够呢。”
赵泠惊恐万分,难道她真要待在这鬼地方一年,想着这,她霎时软了语气,“我不要……致礼,我求你,灵溪还小,不能没有妈妈……看在灵溪的面上,放我出去,好不好?”
温致礼微微摇头,“不好。”他声音暗哑道,“没有你,我一个人也能好好地抚养灵溪。”
赵泠问,“致礼,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咋样才能放我出去?”
温致礼歪头想了想,粲然笑道,“是嘛,我想想。”他拉长语调,好一会才道,“我七天都没操你了,你要是让我肏爽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了你。”
赵泠连连点头,不就是被干嘛,一次两次没什么差别。
“那你把门打开。”
温致礼笑道,“不用,就隔着栏杆做。”
赵泠脸一僵。
温致礼走到栏杆前,拉下裤链,掏出软趴趴的巨物。
赵泠屈辱地盯着温致礼,双手捏紧,最终还是服软地跪在他胯下,双手从栏杆伸出去,轻轻握住柱身,整张脸抵在铁栏杆上,伸出舌头舔舐肉棒。
先是硕大圆滑的龟头,然后是青筋环绕的柱身,素手在囊袋上按揉。
在她温柔的舔舐下,肉棒渐渐勃起。
温致礼低头看着赵泠用嘴巴含弄自己的肉棒,心口熨帖,想到了两人初次,她也是这般温顺地为自己口。
“咕噜咕噜……”
赵泠含住坚硬地肉棒,头飞快地前后摆动,肉棒在满是涎液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嗯……”一股爽意从温致礼的尾椎骨涌起,“再快点,啊……好舒服……嘴巴口得鸡巴好爽……”
赵泠双手圈住鸡巴的根部上下撸动,脸颊缩紧,嘴巴吸住肉棒,喉头涌动刺激龟头。
“嘶!”
正享受口交爽感的温致礼,突然肉棒被牙齿磕到,差点精失守泄了出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牙齿没收好。”赵泠眨巴着可怜兮兮的眼睛,害怕地朝温致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