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的一年里,温致礼仔细回想人生这短短二十几年,他有得罪过赵泠吗?
他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赵泠会和林欣彤联手陷害他。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原来,正如之前赵泠说的,她十岁那年参加了一个夏令营,两人有过一次交集,正是这次交集,让赵泠恨上他。
赵泠是私生女,父亲是一个只有小学学历的暴发户,唯一的儿子是个痴呆儿童,他十分推崇智商高的、成绩好的学生。
赵泠的母亲是酒吧的陪酒女,生下赵泠想母凭子贵嫁给有钱人,从小就逼着赵泠参加各种培训班,想要打造一个天才儿童的人设。
赵父心动了,在赵泠十岁那边终于松口,要赵泠去参加一个夏令营,只要能获得一等奖,就娶赵泠的母亲。
这个夏令营,温致礼也在,他的小组是最有可能获得一等奖的,赵泠找到他,跪下来求她让她加入他的小组。
可是,温致礼拒绝了。
直到今日,赵泠仍十分清晰地记得当时温致礼的表情,睥睨俯视着她,就像在看一团垃圾一样,他说,“以你的智商,没有资格进我的组。”
后来,赵泠没有获得一等奖。
赵泠的母亲拿了一百万,把她扔在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的日子,赵泠每天都不能吃饱饭,领来的食物被抢,挨打被霸凌,身上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十八岁那年,赵父一家三口意外车祸去世,赵泠继承了他的遗产,从此才过上好生活。
“温致礼,我恨你,如果不是你拒绝了我,我不会受那么多苦。”说起往事,赵泠怨恨地瞪着温致礼。
温致礼眉头微蹙,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当年夏令营遇到过赵泠,“你既然恨我,为什么还要生下灵溪?”
赵泠眼神微闪,因为家庭不幸福的她,并不想结婚,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她原本的计划是找一个高智商的优质精子,试管生下孩子。
可是,大学毕业那年,她再次见到了温致礼,看到他高高在上、受人追捧尊敬,顿时有了想法,他不正是拥有最佳精子的男人嘛。
她调查后发现了林欣彤的奸情,伪装一番毛遂自荐,自此开始和她合作。
“虽然我恨你,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你很优秀,生下灵溪是出于改善后代基因的考虑。”赵泠坦诚道。
温致礼嘴唇紧抿,冷冷道,“你所受的苦并不是我造成的,这不能成为你陷害我的理由。”
“我要澄清一点,让你坐牢不是我的主张,是林欣彤怕你跟她的情人竞争研究所的主任位置,才执意陷害你的。”
赵泠举着手连忙解释。
温致礼直直地望进赵泠的眼睛,“林欣彤是主犯,你是从犯,都要受到惩罚。”
赵泠一口气憋在心口,“好,我认错,向你道歉。给个痛快,你究竟想怎么惩罚?”
她不想和温致礼磨下去,快刀斩乱麻,早死早超生。
温致礼勾唇笑了笑,“别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算账。看在你今天听话和坦白的份上,我要给你奖励。”
“我不要你的奖励。”赵泠直觉这个奖励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温致礼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赵泠面前,“打开看看,我特意为你定制的。”
赵泠深吸一口气,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长得像耳环但又不是,“这是什么?”
温致礼走到赵泠身后,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拉着她到更衣室的全身镜前,修长的手指褪下她的裙子,解开胸罩。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点在赵泠浑圆双乳上的乳尖。
“乳夹。”温致礼从背后拥着赵泠,看向镜子,含着笑意说,“穿在乳尖上的,能让你爽到飞起的东西。”
赵泠听了,顿时就怒了,想抢过盒子,“你变态!我不要带这种东西!要带你自己带!”
但温致礼却牢牢箍住她的双手,“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很快,赵泠就被绑在了衣帽间,双手双脚呈“大”字张开被丝带绑在金属架子上,无法动弹。
温致礼戴上了手术用的塑胶手套,拿来了消毒酒精、棉签。
赵泠双眼瞪得跟圆铃一样大,声音发抖,“不要......温致礼,求你了,不要穿这个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乖乖听话。”
温致礼专心地拿起棉签沾酒精,涂在她的乳尖上,仔细给乳尖消毒。
冰凉刺激的酒精一碰到乳尖,赵泠身体就一阵瑟缩。
“致礼,温教授.....会受伤的,我害怕,求求你不要。”赵泠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温致礼拍了怕白嫩的乳房,“别担心,我看过教程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乳头烂掉,灵溪也戒奶了,乳头烂掉无无所谓。”
赵泠听了更加害怕,眼泪都要出来了,知道温致礼不会改变主意,她开始破口大骂,“你有病,放开我,变态神经病,你要是敢穿,我恨你一辈子。”
温致礼不受影响,嗤笑着,拿着棉签的手用力在乳尖上按揉,把两颗乳尖揉得通红,硬如石子。
“继续骂。你骂得越大声,我越用力。”
乳尖细密的疼痛蔓延开来,赵泠识时务的咬紧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