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噙着泪珠,伸出纤细的手臂环上秦昭的腰身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怀里小幅度得摇晃着,口中软糯糯地拒绝,“衡哥哥…华儿受不住了…不行……”
女孩轻柔地触碰就像在火中添了一把柴,将秦昭仅存的一点理智燃烧殆尽,他猛地翻身把少女压在身下,手握住她的双腿,掰开压在身体两侧。
“呀!衡哥哥……”不待身下的人儿说完,便将自己早已坚挺怒吼的欲根抵上那颤抖的小穴,顺着玉液一入到底。
紧致火热的小穴绞着欲根,让秦昭本就失控的性欲更加难控,情不自禁的大力挞伐起来,但是仅存的理智让他在撞到女孩的子宫口时又收了力道。
因为过长的性器,而陶雯华的甬道又窄又短,在不入子宫口时,秦昭粗硕的阴茎只入了不到一半。
这样的深度根本无法带给他所需要的爽感,越是抽插越是性欲高涨,宛若饮鸩止渴。
在平时他即便在这样的性事中得不到满足,也不会过度索取。
但是,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获取玄阴之气来平复翻涌的气血,而只是普通人的陶雯华,她的蜜液给不了他一丝帮助。
在一次又一次将身下的少女送上高潮,一次又一次将少女的蜜液纳入体内,却总也无法压制自身澎湃的性欲,他的理智也绷到了极致,呼吸声逐渐粗重。
而陶雯华在又一次高潮时,宛若莺啼的娇喘成了压垮秦昭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彻底陷入了疯狂的情欲当中,发狂的想要将整根阴茎塞进那紧致的甬道,发狠的撞开那紧闭的子宫口,一下一下重重的撞进女孩的子宫深处。
大幅度高频率的性事,很快让她的肚子绞痛起来,陶雯华疼得皱起眉头,带着哭腔,有些惊恐地抚上肚子,破碎的声音响起,“衡哥哥……孩子……孩子……”
再深一点!还要再深!
即便撞开子宫口,他还有三分之一的性器露在外面,这种无法满足的性欲让他只剩下冲撞的本能,想要进入的更深。
直到那硕大的龟头戳破那一层薄膜,一大股滚烫的水流喷洒而下,剧烈的宫缩随之而来。
这样极致的爽感,让他愈加大力的抽送,两人连接的地方渐渐地被粗长的性器带出血丝,边缘处溢出大股透明的液体。
失控的情绪被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渐渐回笼,秦昭眼中血色慢慢退去,待看清他身下的惨状,他的心猛然揪起,仿佛被人撕裂了一个大洞。
他都做了什么?
他心爱的女孩,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双眸失神,秦昭抖着唇,抽出自己的欲根,大团血水和着一股股羊水涌出,让他心神俱裂。
他披上衣服,裹起女孩,向外奔去。
怀中的人儿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显得苍白,圆润的瞳孔也微微放大失焦,纤细的指尖紧紧攥着秦昭的衣角,带着细微破碎的哭腔,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让他心如刀绞的话,“…孩子…孩子…衡哥哥…我们的孩子…救救他…救救他…衡哥哥…好痛…华儿好痛…”
紧了紧抱着的女孩,压抑的安慰声从秦昭口中传出,慢慢哽咽,“…别怕…别怕…华儿别怕…孩子没事…没事…的…别怕…衡哥哥在呢…别怕…”
泪从他深邃的眼眸中不受控制的滑落,懊悔、歉疚席卷而来,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在自己快要失控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的,更不应该过度自负认为自己一定能压制住的……
如果华儿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站在手术室门口,秦昭默不作声地靠在墙壁上,带着一丝颓然与沉郁,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根已经燃到一半的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梵音躲在拐角,远远的看着那个带着孤寂的青年,她咬了咬唇,慢慢从躲藏的拐角现身,走上前去,站在他身边,眸中含忧沉默的望着对方。
“……梵音,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秦昭听到声响微微抬头,看到是秦梵音,不由苦笑出声,带着一丝迷茫的问道,“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每次都是华儿替我受过?”
“昭哥……”秦梵音看着这样的秦昭,难过的唤道。
仿佛只是随口一说,秦昭也没期望她能给他什么答复,只是胸中有股郁气想要一吐为快,说过这句话后,便再也没说什么。
秦梵音侧着头,痴痴的看着秦昭,虽然很不该,但是看到夫人发生这种事,她心中竟有一丝隐秘的窃喜。
她知道自己的地位永远也没法和夫人相比,但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可以重新拥有他,哪怕是被当做泄欲的工具……
因为,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同她温存过了,自从他答应夫人不再碰其他女人后,就真的遵守了诺言,哪怕欲火焚身,却也拒绝了封漪,拒绝了她。
但是,她真的很想他,也很担心他,更何况夫人是普通体质,没有办法给他带来什么安抚,今晚更是月圆之夜,她担心的辗转反侧,便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气,却没想到,竟然看见他心神大乱的一幕。
难以言说,当看到他不顾形象一脸急切的模样,她的心中是酸涩的,看着自己爱的人为了别的女人做到这一步,羡慕、嫉妒的情绪让她鬼使神差地就跟到了这里。
不可否认,她是怀着一丝窃喜的,因为这可能也是她能够重新触碰他的机会,哪怕是以这样卑劣的手段,她也想短暂的把他留在身边。
因为,她实在是太想太想他了,没有他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是那么难捱。
蓦然,秦昭的双手开始抖动,呼吸渐渐失频,秦梵音看着这样的秦昭,咬了咬唇瓣,缓缓的上前,滑嫩的手抚上他的十指,柔软的奶子隔着棉质的衣裙,紧紧贴上男人的身体,引诱似的挑逗着他的性趣。
秦昭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紧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人,抬手将她推开,但她却又贴了上来,这次那温凉的手直接握上那布满血丝和白浊的肉物,缓缓揉捏。
“梵音!”他语气加重,手握住她的手腕,以不容拒绝的力气将她从身上撕开,用严厉语气制止她大胆的行为,然后就听见她含着笑轻轻道,“昭哥,你不能再压抑下去了,夫人她会承受不住的…”
握着她手腕的手顿了顿,秦昭抬眸看着紧闭的手术室,痛苦地闭上眼,任由指尖的烟蒂滑落。
再睁开双眸,那双灿若星辰的凤眸,已然凝上了一层寒霜,他将秦梵音拦腰抱起,朝着与手术室相反的方向走去。
秦昭将秦梵音放在她的床上,他看着躺在床上,安静地等着他的女人,一时间有些沉默。
“……昭哥,我不会跟夫人说的,我知道,你不想伤害夫人……”秦梵音看着那个带着悲意的身影,轻轻开口。
“…梵音…我…”秦昭沉默半晌,暗哑的声音响起,痛苦的难以言语。
秦梵音起身,褪去衣裙,解开文胸,一丝不挂地走向那个她爱的男人,食指压上他吐出利剑的薄唇,堵住他想要说出的话轻轻开口,“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深吸一口气,她纤纤玉手缓缓向下抚上那沉睡的欲望,酥胸轻柔地蹭着对方的茱萸,吻上那完美的薄唇。
秦昭一瞬间像是被烫到,瞬间侧过头去,秦梵音的那枚浅吻便落到了他的脸上。
抬起头,秦梵音微微咬唇,看着男人幽深的瞳孔,心中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不管不顾的环上男人的脖颈,伸出香舌舔舐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