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厘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水,他说的是什么“果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叶肃肃把嘴里那颗草莓嚼完了,总算可以放声浪叫,一会儿是快一会儿是慢,有时叫停有时催促,她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如何,但无所谓,反正他们本来就不会听她的指挥。萧渡川自始至终都撩拨得她不上不下,几乎要发疯;相比之下,谢忆安倒是一点也不急,时不时刮出一指奶油,往她嘴里喂,“顺便”玩弄她的舌头,搅得她什么话都说不出。
等他们舔完,叶肃肃几乎在颤抖中耗尽力气,一点也不想动,躺平了,听着谢忆安问萧衍吃得怎样,萧衍说八颗,顿了顿,补充:“不算我会舔,小逼骚得发大水,自己冲出来的。”说着,他往穴口上拍了一下,叶肃肃又是一抖:“哈啊,都、都发大水了,怎么不是你会舔……”萧渡川接话:“那可未必,小东西本来就骚得要命,怎么玩都流水。”顿了顿,打了个手势让萧衍停下,想到了新玩法:“这么说,还剩四粒——不如泡酒,见者有份,小骚货自己也能尝尝味道。”
叶肃肃被谢忆安扶起来,跪在桌上,并拢腿夹紧穴口,能感觉到剩下的圆滑果实在小穴里慢慢地往下坠,她将腿根并得更紧了,咬着唇看萧渡川拿出四只高脚酒杯来,均匀地倒上小半杯白葡萄酒,朝她一招手:“过来。”
她夹紧腿根朝桌子另一头慢慢挪过去,穴肉挤着果子,似乎正巧在动作之间压到了敏感点上,逼得她惊叫一声,停下来弓起背,缩着肩膀,好不容易才夹稳了没掉出来。叶肃肃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挪到萧渡川面前,他举着杯子,端起来在她面前晃晃,透过玻璃杯壁看她憋得辛苦,咬着唇几乎要哭出来,才放下杯子,左右碰一碰她的膝盖:“分开。”
“会……会掉出来……”叶肃肃紧张地看看他,又低头盯着杯子,不敢分腿。萧渡川笑笑,哄她说清楚,她又咬了咬唇:“骚逼夹不住,分开腿的话……果子会掉出来……”
“知道了,我会接好,不过……只许掉一个。”
叶肃肃终于犹犹豫豫地分开腿,几乎是立即有扑通的一声响,车厘子滑出穴口,带着一串亮晶晶的水液落进杯底。萧渡川举起杯子,她却顾不上观赏,赶紧收紧小穴,将摇摇欲坠的另一粒堵回去,心知撑不了太久,慌忙求他:“下一杯,呜呜,快点下一杯……”
她听起来像是快要哭了,萧衍走近,抢先将那杯酒接了过去,也没故意逗她,只是喝的时候故意啧了啧,不过叶肃肃也没注意。她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萧渡川倒第二杯酒,喘着气等杯口再抵到自己身下来,终于如释重负一卸力,将勉强含在穴口的第二粒车厘子也吐了出来。
不过紧接着还有第三粒,这回叶肃肃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失败了,然而预料之中的第二声响动并未传来,谢忆安在旁边问她:“要帮忙吗?”不等她回答,伸手,探进穴口,将最后的两粒果子狠狠顶了回去。
“啊啊啊……”掉出来的不是果子,却有一汪水落进杯子里,谢忆安手上也沾了不少。他将手指递到叶肃肃嘴边,她乖顺地伸出舌头仔细舔了一圈,含进嘴里。同时,萧渡川抬起杯子,说:“本来刚才那一杯是你的,辛辛苦苦用小骚逼泡的果酒,怎么能不让你先尝,不过现在也不算晚——喝吧。”
酒是甜的,叶肃肃就着他的手喝下去,最后含住车厘子,果实外面滑溜溜的,她怎么好意思仔细品尝,脸红透了,咬开吐核,随便嚼了嚼就囫囵吞下去,只觉得酒气已经上头,深吸了几口气。这时候,第三杯酒已经递了过来,然而,刚刚被顶回深处的两粒果实似乎卡在了里面。穴里的软肉蠕动,却怎么也推不出来。
谢忆安在旁边调笑:“刚才还帮你呢,现在倒不肯让我吃了,好没良心。”叶肃肃哀怨地瞥他一眼,软绵绵开口:“哥哥再帮我一下……”然而谢忆安不肯了,她只有自己辛辛苦苦地收缩着小穴,喘着气,好一会儿,感觉到濒临胜利,一口气还没送下来,便意识到剩余的两颗车厘子一起滑了出来。
“哟,”谢忆安笑出声来,“太客气了。”
相比之下萧渡川的脸色则要难看得多,叶肃肃看着他,可怜兮兮地眨眼睛:“呜……对不起……我给你操……他们要喝酒,你先操……”
听起来像别人喝汤他吃肉,萧渡川想,那可真该吃干净。他好声好气地问:“这两天都没别的事对不对?”
“没、没有……呜,操我,操得小骚货下不了床……”性器狠干进去,整根没入,叶肃肃被抱起来,只剩臀尖若即若离地贴着桌面,迫使她四肢用力环紧,挂在萧渡川身上,被操得直晃。
不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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