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叶肃肃再觅食的时候,冰箱里、橱柜里可供挑选的东西忽然变得琳琅满目。未免也太多了些,她撇撇嘴,不领情,只觉得萧衍分明是假公济私,反正她吃不完,剩下都是他自己的。
不过叶肃肃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有些东西除了用来吃,还可以用来玩——比如她躺在桌布上,平坦的小腹顶着一块奶油蛋糕,随之呼吸静静地起伏。萧衍就在旁边,将新鲜的奶油抹在她身上,如同装点另一块更加甜美的蛋糕。
这个高度让叶肃肃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然而,作为可供观赏、玩弄和品尝的美味,她躺在桌上,自然刚刚好。谢忆安近来新买的奶油裱花枪还没用过几次,现在也正好有了机会在她身上练手,漂亮的形状在白皙的皮肤上铺陈、绽放。光是他自己还不够,谢忆安对萧衍那种毫不讲究的乱涂乱抹嗤之以鼻,不免要教教另外两个人怎样“做蛋糕”才够好看,顺便还要问叶肃肃:“喜欢吗?”
“喜欢,喜欢……奶子好痒……”
乳肉上开着一朵又一朵奶油小花,叶肃肃眼巴巴地盯着裱花枪透明的针管,只盼着他们快点挤完,再好好把自己身上的舔掉,给她解痒。奶油落到乳尖上的时候她喘得厉害,克制不住地呻吟,微弱地战栗:“痒……好痒,不要那里……”
她实在难以忍耐,挺着胸,乳尖迎上去,在裱花枪口上蹭了一下。萧衍很快抬手,微不足道的触碰并不能解痒,反而勾得她更难受,不过,奶油的形状确实已经毁了,萧衍不满地啧声:“小骚货,这就忍不住发浪了。”
“忍不住了,你……要不,你,舔掉,把没弄好的舔掉……”
居然是个让他没法反驳的好主意,萧衍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低下头,吮着乳尖,舌头卷着吃掉周围的奶油,又用了些力气舔弄,粗糙的舌面将硬挺的乳尖仔仔细细舔干净。叶肃肃一叠声地呻吟,另一侧乳尖又被谢忆安裱上了新的漂亮卷花。
“好甜,”萧衍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意有所指,“这么甜的蛋糕坯子,要做水果蛋糕最合适。”
水果蛋糕,当然不只是在顶上装饰,里面也该藏上一点才对。叶肃肃的腿被分开,微凉的车厘子抵在湿滑的穴口,萧渡川食指抵着那颗红果,不急着往里推:“不是想看樱桃梗打结吗?”他将细长的梗咬在嘴里,抿着唇,嘴里动了一会儿,伸出舌头,倒还真的打了个结。
可是叶肃肃此时才没有心思看他打结,她看着那条舌头动来动去,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它在自己的肉穴里搅动的触感,小穴馋得直收缩,几乎要将穴口的车厘子吞下去。萧渡川吐了梗子:“现在轮到小骚货表演了。”他总算伸手往里一推,叶肃肃松了口气,舒服得叹了一声。
十几粒被拽了梗茎的车厘子放在一边,萧渡川接二连三地往湿透的逼穴里塞,被她贪婪地都吞下去,数到第十粒,叶肃肃受不住地叫停:“吃不下了,好撑……”穴里的软肉蠕动着,似乎想把刚进去的那粒吐出来,萧渡川还没开口,谢忆安先塞了一粒草莓在她嘴里:“不许乱动。”
“呜……”
叶肃肃张着嘴,轻轻咬着那颗草莓不敢用力,小穴里又吃下两粒车厘子,身上的奶油花心里摆了六七颗草莓。这下真的成了诱人的水果蛋糕,不过有人满意地欣赏着成果,有人却心不在焉:之前萧渡川打结的时候,萧衍看着叶肃肃专注到痴迷的眼神,早就禁不住心痒,自己试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此时终于忍不住问:“那个樱桃梗打结……怎么做到的?”
“你不会?从简单的练起吧。”萧渡川有点幸灾乐祸,接过谢忆安手上的裱花枪,将最后一点奶油抹在穴口,“来舔这个。”
叶肃肃睁大了眼睛,嘴里还咬着草莓说不出话,呜呜地抗议几声,当然毫无用处。谢忆安用手指挑了一点她身上的奶油,指尖从她嘴角和草莓之间探入,将奶油送进她嘴里:“刚才不是叫痒吗,现在有人帮你了。”
“嗯呜呜呜……”
更痒了。奶子和小穴同时被舔舐,右边是谢忆安,从乳肉开始,压平了舌面,每次舔去一大片奶油,而后歇上好一会儿;左边是萧渡川,舌尖扫过乳尖,好像舔到了,又好像只是隔着奶油轻轻地一碰;还有萧衍,舔去她穴口的那点奶油,食髓知味地再往里探,也不知道是要把车厘子舔出来,还是顶得更深。叶肃肃手指扣紧了桌面,身体轻轻发抖,小腹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嘴里的草莓也含不住了,呜咽着越咬越深,好不容易才把汁水咽下去。
却是萧衍先咳嗽起来,抬起头,又咳了两下,嘴里咬着一粒车厘子,含混地解释:“……被果汁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