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
崔欣宜跪在床头,捏着床栏不停晃动,身后女人揉着她的浑圆,亲着她的脖子用力摆腰。
两具玲珑有致的胴体都泛着异样的潮红,她们眼神半阖,香息粗喘。
司徒佩轻吻着爱人脸颊,嘴里吃进几根头发,“还胡闹吗?”
崔欣宜往后倒,仰起脖子娇喘,“不,不了,慢点,宝贝慢点。”
司徒佩捏过她的脸与她吻在一处,挺动近百下,二人今夜数不清第几次登顶。
她们抱在一块互吻安抚,平息后,只感觉连手指都不想抬。
司徒佩吻在爱人眉心,温柔的呢喃,“我爱你。”
崔欣宜顿时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她埋进女人怀中,“我爱你。”
……
圣宁朝首次秋狝,司徒佩万分重视,这一回的秋狝她带上了崔欣宜。
御撵由六匹白马牵引,前厅卧房一应俱全,是名副其实的“行宫”了。
司徒佩与崔欣宜白天骑马,晚上便一同宿在御撵里。
入夜,崔欣宜在司徒佩怀里蠢蠢欲动,一会亲她一会在她怀里乱蹭。
衣衫悉索间,司徒佩按住她,在她耳边气音,“护卫们耳朵灵敏着呢,快歇着吧。”
崔欣宜双眼在黑暗中闪光,似乎,更刺激了呢。
她埋进女人脖子喘气,“陛下,陛下。”
司徒佩被她的呼吸熏得耳热,正这时,她的手指落入一片湿热之地,竟是被她含入口中。
这丫头跟开了窍一样,时不时地舔她手指,而她对此毫无招架之力,她的眸色变得深沉。
她含住崔欣宜的耳垂,微喘,“待会可不准叫。”
崔欣宜将她的手拉入自己的衣襟,“姐姐疼我。”
黑暗中,二人紧紧黏在一起,司徒佩的手在被窝里动作,哪怕再小心还是会发出些声音。
崔欣宜咬紧了唇,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脖子,发出极低的轻哼。
司徒佩搂紧了她滚烫的身体,手指在她更加滚烫的密道中缓慢又有力的动作。
“姐姐,好舒服……”
司徒佩轻笑,“小妖精。”
“唔……我是,姐姐的小妖精。这里,这里也要。”崔欣宜挺了挺胸。
女人便隔着寝衣抚慰她,崔欣宜发出满足的谓叹。
女人的口水濡湿了爱人的衣物,她抬头吻住她滚烫的嘴唇,没多会,崔欣宜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用力扭动几下,接着脱力般急喘。
司徒佩待她平复一些了才抽出手指,将还在轻颤的爱人包进怀里。
崔欣宜完全缓过来,她低叫一声埋进女人胸前,“你怎么不拦着我,丢死人了。”
典型的过河拆桥。
司徒佩没好气,“爽过就不认人了是吧。”
“唔……人家裤子里衣都湿了,待会可怎么办呀。”
司徒佩捏她耳朵,“还知道羞呀。来人,更衣。”
杜衡撩开帘子,领着人进来给二人清理,整个过程崔欣宜头都要埋到低地去了。
司徒佩在一旁忍笑。
到了围场后,众人先休整了一晚,自明日起就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围猎了。
次日天气晴,北风呼啸,鼓声、号角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