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歪理,别再给她洗脑了。
可是她好累。
周晚终究是跪着尿了出来。
奇怪,大概是她实在身心俱疲,所有的欲望和痛苦好像都随着排泄一同倾泻而出,尤其是滚烫的液体冲破憋得太久的束缚,淌过红肿的穴瓣,又顺着分开的大腿根、臀缝流到大腿和膝窝又溅在地上时,她居然真得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那个人始终站在身后看着。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喻铭初淡淡开口:“湿了啊。”
他勾起鞋间更大程度分开周晚的双腿,“一边漏着尿,另一边发情到拉丝。晚晚真是一条好贱的狗。”
周晚被带回笼子,这次被固定好四肢,臀缝正好朝着笼子外面。
喻铭初又问:“今天自慰了几次?”
“高潮了吗?”
他在丁零当啷的铃铛声里,拿出震动阳具,用流在周晚腿上的黏液做润滑,稍微蘸了几下就粗暴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插自己的逼。”
开关打开。
“呃呃啊——!”
止吠器自动开启电击模式。
喻铭初慢条斯理走到她面前,蹲下,审视的目光无声地投过来。周晚崩溃地闭上眼睛,大口喘息着,合不拢的嘴失禁一样地流着涎水,宛如身后绽放的花穴。
但——
高潮,成功。
……
“现在是妻子。”
“晚晚辛苦了。”
温柔清澈的磁性声线像珠玉碰撞般跌进耳朵里。
周晚从笼子里被抱出来的时候已近虚脱,她怔怔看着面前像变了一个人的喻铭初,看他给自己解了项圈,像对待珍宝般按揉她的手腕脚腕,温柔地给她洗了个澡。
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尽管9点依然被闹钟吵醒,但吃完早饭后她接过佣人递来的喻铭初打来的电话,说可以再多睡会儿,昨晚折腾得太晚了,抱歉。
这语气,完全是当初扮演完美丈夫时的语气。
好像把她当奴隶当狗,完全只是两人平等自愿的情趣游戏而已。
这就是在用鲜明的对比告诉她:做妻子有多好。
周晚发现自己可以出门了,但是有人跟着她,而且只能去限定的场合。
不论她前方百计躲到哪里,他总是能被找到,保镖会一本正经但恭敬地告诉她:“先生现在在家等您回去。”
回去之后,什么也不干,只挨操。
和从前一样。
喻铭初说:“很久没做了,晚晚让我操一操好不好。”
喻铭初口中的问句从来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单方面的告知。
他不操奴隶和狗,只会操身为妻子的她。
所以当她被保镖请进门后无论怎么拍门都不可能打开,她惊慌地看着披着温柔丈夫人皮的恶魔逼近,强势地攥住她把她扔到了床上,掏出硕大的分身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七次。
“不要……”
“别过来了,不要再操了……”
“拔出去……唔……求求你!老公!!!停下!!!呜呜!”
周晚刚恢复声音的时候不愿说话,但自从被丢上床后嘴里的挣扎和叫喊就没有停过,一找到机会就朝别处躲。
喻铭初看着用了特殊浴液后身上没有纹身和印记而显得格外单薄的周晚,又一次硬了,他逼近缩在墙角躲起来的周晚,她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花心里也填满了他的精液、还正不断往下淌。
他拦住她的去路,把哭成泪人的周晚抱回来,分身再度操进了她的穴里。
喻铭初温柔地问:“晚晚别再想着逃跑好不好?”
他舔舐周晚的后颈和耳根:“跑去那么远干嘛?”
一口吮咬在周晚的肩上:“老公会担心。”
新一轮惩罚开始。
不可以想要逃。
不可以躲得很远。
妻子要做的就是乖乖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