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洋松开我的手腕,两手一齐握住我的腰,将我的屁股抬起固定住,就着他站在床边,我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快速抽插起来。
每一次插入阴茎都尽根没入,龟头撞上结肠口,在肚皮上撑起一个清晰的菌伞状凸起,再尽根抽出,只留龟头在肠道内,穴口收缩,按压龟头下方的冠状沟。
阴茎抽插带出的肠液滴下,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水渍。
我的下半身被抬起,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被褥,脖颈仰起,溢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涎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颌和脖颈滴落在被子上。
就这么快速抽插了近一个小时,期间我射了两次,阴茎通红,已经快射无可射了。
伴随一记狠顶,我的肠肉又一次紧紧绞住林尘洋坚硬如铁的阴茎,一股热液冲刷在他的龟头上,甚至有些冲进了他的马眼!
林尘洋猛得一挺胯,龟头死死抵住结肠口,沉甸甸的睾丸跳动几下,不再压住精关,几大股滚烫粘稠的精液打在肠壁上,将我的肚皮撑起一个弧度。
与此同时,我的小腹收紧,稀薄的精液从马眼流了出来,顺着柱身流下,滴在早已被肠液打湿变成灰色的被褥上。
射精结束后林尘洋并没有将阴茎拔出,就这么塞在肠道里堵住精液。
他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温凉的液珠砸在我的背上——他哭了,头埋在我的颈窝,哽咽地喊着“哥”。
我知道他是想起林尘海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可还是想安慰他几句。却因为太过劳累,张了张嘴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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