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我在林尘洋卧室内的卫生间洗了个澡,用毛巾草草擦了下身子,便浑身赤裸的走了出来,坐在林尘洋的床上。
他身上特有的一种麝香缠绕在冰凉的被褥上,我的肠肉蠕动几下,穴口收缩,一滴肠液落在洁白的被子上,晕出一个深色的水渍。
我将头埋在被褥中,深吸两口气,脸色潮红的蜷起身子,穴口对着房门,阴茎抵在细腻的被子上前后摩擦,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在被子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我的左手紧紧抓住床单,右手移到不断收缩流出肠液的后穴,轻轻刺探几下松软的穴口,猛地探入了两根手指。
“呜。”我呻吟一声,手指娴熟地找到那块凸起的栗子肉,按压几下,马眼立刻滴出一大滴前列腺液,肠肉紧紧绞住手指。
我的手指不停地抠挖肠肉,喉口溢出呻吟,口中喃喃地喊着“阿洋”,呻吟声掩盖了开门声。
我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比6年前大了两倍的乳头摩擦微凉的被褥,带来战栗般的快感,两颗粉红的小肉粒很快便硬起激凸。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将我还沾着肠液的手指从穴中拔出,同时身后传来皮带落地的声音,一根散发着腾腾热气的阴茎抵在了我的穴口。
我微微偏头,只见林尘洋一言不发地站在床边,猛得一个挺胯,阴茎尽根没入肠道中。
鸡蛋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撞在结肠口上。沉甸甸的睾丸拍在我的睾丸上,胯部与我的屁股紧贴,将我顶的向前挺去。
我的阴茎根部抖动,射出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精液,将被褥和我的胸膛弄得一塌糊涂。
一股肠液从肠道深处袭来,大部分浇在了林尘洋的龟头上,剩余的从肠肉和阴茎的缝隙中挤出,将我俩的结合处弄得水淋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