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断低落口涎,摄像机巧妙地进行了特写,青年不觉得羞耻,反倒矜持地忍耐着身后不断施予的欲望的刺激,昂着他令人惊艳的面庞,冷淡地藐视所有人。
他那样顺从,满眼爱慕地看着他的“主人”,仿佛方才所有挣扎都是情景游戏,淫荡乖顺才是他真正的自我。
男人停下,半蹲着抚摸着青年的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什么,没人听清。青年一颤,随即被一只脚伸入胯下,男人用鞋尖点了点被他包裹在皮裤里的性器。
青年硬了。
男人忽然提着青年手臂把人仰面扔在地上,解开拉链的锁,撸起青年的茎身,在性器胀大的同时将一根细棒插了进去。
观众台里忽然有人情不自禁:“好!这才像一条狗!”
男人扭头短暂地看了他一眼,周围很安静。
他又把青年的口塞摘掉,换上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羞辱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青年忽然去抓男人的手,哀怜地摇头祈求。
男人只道:“乖。”
随后,男人把青年的双手系上手铐,连在项圈上便离开了,留他一人在台上。
侍从登上台,“接下来我们将挑选20位观众,选中的每一位观众可获得5分钟与H.S相处的时间,我们进入竞价环节……”
一个又一个人开出天价,青年跪坐在圆台中间,保持着微笑,可他的眼神透着茫然。
第一个人上台,第二个上台,第三个和第四个同时上台……青年被撕碎了。
池浔看着荒淫的一切,觉得像做梦。
胸前的某处敏感点一疼,季燃舟咬着他的耳朵,“哥哥,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知道池浔发不出声音,季燃舟便继续自说自话。
“他从前是个小明星,得罪了两个人。一个是这里的大东家,一个是大东家的弟弟。而且我听人说,其中一个人曾经很爱他。”
“哥哥要不猜猜,刚才台上戴面具的人是哥哥还是弟弟?”
这是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双关语。
池浔觉得可悲,季燃舟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先是让自己看到青年顺从的臣服,再告诉他青年和他一样都是被迫的,以此告诉他两件事:
要想让他听话比想象中简单。
季燃舟对他的忍耐有限度。
一旦他触及季燃舟的底线,他就有可能变成下一个蓝发青年。如果一个人被催毁所有,每天都关在一个地方、被胁迫着做同一件事,堕落妥协只是时间问题。池浔恍惚中窥见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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