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浔禁不住闭上眼睛。
恶心!
不正常的人类!
他的认知里,用这种不平等不正常的方式发泄欲望,比禽兽还不如。
“我说过别闭眼,哥是不是想我脱光你?哥是不是也想像下面那个人一样被所有看光?”
季燃舟心情极好地在他身边坐下来,轻轻捉过他半截面具覆盖下的下巴,“抖什么。”
池浔发不出声音,动不了,躲不掉。被迫睁开眼睛。
季燃舟等了一会儿,吻便纠缠进来,强势地逗弄他无力湿软的舌头。池浔忍了一会儿,季燃舟说,“哥哥,我硬了。”
好在季燃舟并没在这种场合折腾他的打算,而是把池浔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将下巴放在池浔肩头,一只手死死禁锢着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衬衣里胡乱揉捏。
池浔除了眼睛哪里都动不了,只能顺着他。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落在蓝发青年上转移注意力。
蓝发青年脖子和手仍被束缚,但后穴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戴面具的男人挥手从侍从处去来一个东西,朝着青年后颈一踩,青年便在一阵呻吟声中被迫抬高了臀部,把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展示于人。
男人朝侍从说了什么,侍从退下,一片巨大的荧屏在他们身后亮起,4台不同位置的摄像头从高处向下延伸。
男人将一根粗大的假阳插进了青年后面。荧屏上正以四个角度展示青年挣扎的姿态。
“救……!”
那双脚脚重重落在青年漂亮的蓝发上:“我准你说话了吗?”
阳具被直直插到最底层,男人收回脚一脚踢在青年臀上,青年侧着身摔倒后忽然开始剧烈颤抖,男人扯着链子将他扯起来。
“爽了?烂货。”
池浔从屏幕上清楚地看到了青年的抗拒,缓了半天,最后像是死心般,小声说:“是,主人。”
声音很小,依然从设备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青年又被塞上了口塞,男人反复摸着他的脸,忽然解开系着他颈链和身后的锁,拉着他在圆台上爬行,像狗一样。
池浔不明白青年的想法,他时而显示出强烈的挣扎,时而又满心期待地看着男人,他如同得到某种指令般极度渴望贴近男人的胯下,仿佛那里藏着解脱。
青年缓慢地爬行着,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仰着头仰望着男人,当然这和他被以极短的距离拉扯着颈链有关。
他在微笑。没有瑕疵的微笑。完美地像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