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阳光射入,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狼狈地趴着腰,从脖颈到下腹满身都是蹂躏的痕迹,抬高的大腿根部吮吸着季燃舟粗长的硬物。腿间黏腻的白浊液体一点点地沿着臀缝和大腿下滑,而自己的前端也半挺在空中。
“哥哥硬了呢。”季燃舟开心地说。他吻了吻他的耳根,嗓音低哑:“我离开前,哥哥都不许闭上眼睛。”
于是,池浔被迫完整地看着自己被侵犯的全程,像在看一部av,只是里面的主角是自己。重逢后,他们有过十一次强制的性爱,而这是他第三次在镜子前被玩弄,每一次都是酷刑,从身到心。
痛苦又淫糜的呻吟在房间里逃窜,不知道被干了多久,池浔不平衡的腿已经发麻,原本推拒着镜面的手已经无力地弯曲着贴在镜面上,镣铐上的短链不时撞击着玻璃,池浔整个上半身也靠得离镜面极近。他眨了眨眼,感受到身后体里的东西蓬发,抽插忽然凶猛起来。
“滋滋——”水花溅在玻璃的上的声音,很微弱,池浔却仿佛听见隆隆巨响。
满足了季燃舟三次后,池浔终于受不了身心的双重凌辱,被压在镜子上操射了。镜面和腹部上都沾上了液体。
“哥哥被我操射了。”始作俑者得意地说。
季燃舟摸了摸池浔湿黏的下半身,掰正池浔闪避的脸,温柔地抹到他半睁的眼睑下和嘴唇上,“爽吗?下一次把哥哥操失禁。”
池浔身体一僵。却只能虚弱地喘着气,沉默着不答。
季燃舟把池浔翻过身来,举起他被镣铐锁住的手禁锢在头顶,再度侵略地吻上他的唇舌。浑身吻痕的身体本就敏感,池浔在躲避中绝望地发现自己发泄过后的性器仍然硬着。
季燃舟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心情格外舒畅,眉眼尽是真切的笑意。他把手指伸进池浔湿漉漉的后穴,里面尽是温热的黏液,他欢快地搅弄着,说:“本来想和哥哥玩点小玩具的,可是我最爱哥哥了,怎么舍得呢?”
池浔重新获得空气,一面像溺水的鱼回到水面剧烈地喘息,一面恨恨地瞪着他。可是他抗拒的模样太过柔弱,饱经凌辱的痕迹让他完全不复往日清冷,浑身写满了让人想要近一步凌虐的诱惑力。
季燃舟笑了笑,把浑身发软的他放倒在地板上,让他跪在镜子前又再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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