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乳液滴在后穴上,一根手指缓缓插了进来,顺着嫩穴缓缓搅弄扩张。
这个姿势极度羞耻,池浔难堪地闪避着,可是轻举妄动只会招来那根手指惩罚性地抠弄,池浔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试图摆脱,那根手指却一直追在身后,然后开始缓慢地抽插。
池浔不听话地夹紧后穴,甚至用脚去踢,季燃舟不容抗拒地架着他,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游移,用指腹轻轻不断从锁骨自上而下撩拨,落在他胸前乳首的纹身时,他忽然重重地掐了一下,随即在池浔的叫喊声掐着他的臀狠狠凿了进去。
“呃——!”
池浔低着头闷哼,紧闭着眼睛,撅着屁股,双手抵在镜面上不断推拒,然后根本无法阻挠季燃舟的强势进犯,只能由着他一下下地撞击。
季燃舟坚挺灼热的分身嵌在他的身体里,手上不断地践行着方才的诺言,在池浔身上又是掐又是啃咬,当季燃舟第一次在池浔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池浔的脖颈上已经满是情色的吻痕。
池浔每一下都被进入地很深。但已经不同于刚被抓到的那天,那时他很久没做,所以被插入时凌辱和痛觉远远大于快感,可是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媚药,有的只是之前几次被季燃舟强势入侵的经验,池浔却在痛楚中感觉到了莫大的快感。
他悲哀地意识到,即便他的意志依然不接受季燃舟,但是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
就在这时,下巴被人掐着抬起来,季燃舟命令道:“哥哥,睁开眼看看。”
镜中的池浔仍旧紧闭着眼睛,汗水打湿了他潮红的脸,显得格外诱人。
铛铛两声,脚踝系了链子的那条腿被从膝弯抬起来,挂在季燃舟的手上,身体摇晃的同时被狠狠一撞,“哥哥再不睁眼看看自己,我就哥哥出去让别人看看。”
这种话季燃舟不是说着玩的,他曾经确实拽着他到门外满是守卫的长廊里,被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扯下他上半身的睡袍,露出好几天也没能消退的紫红吻痕。
而那也是池浔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妥协着求饶,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燃舟……进去吧,进去再上我好不好……”。
所以听到这句话时,池浔立刻后怕地睁开眼,愤怒又惊慌。但他很快就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