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睿凑过来看拍得怎么样，他也不让男生看。
舒凌睿无所谓道:“不看就不看。”反正他不在乎被拍丑照。
方致气死了。
两人打打闹闹走了一路。到家后，舒凌睿收了伞，等方致去洗澡，才开始吃自己手里凉掉的红薯。
到男人这儿来自然要做爱。房间开了暖气，两人光溜溜抱在一起，舒凌睿阴茎埋在男人体内，狠狠顶弄着方致，喘气道:“我还有两周就放寒假了……”
“啊啊！”方致手抓着枕头，雪白的身子被肏得不断向前耸，“嗯、怎么了？”
“……你过年时回家吗？”
男生床技越来越好了，现在还知道九深一浅肏人。快感如浪潮般涌来，方致被干得脑子一团浆糊，眼神涣散，迷懵道:“回吧……”
“那补习班怎么办？”
“嗯……我这学期代课结束就不干了……”
突然被舒凌睿猛捣了一下骚点，方致高昂地叫出声:“啊啊啊！就是那儿！”
男人雪白的身子都溢出一层粉意，胸脯奋力向上挺，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夹住舒凌睿劲瘦结实的腰杆，扭着身子骚浪媚叫:“宝宝快干我，干死我！！”
代课结束就不干了，那过完年还会回来吗？
舒凌睿有些失落。
但看着身下人动情的诱人模样，还是垂头吮住方致骚媚吐出的鲜红舌头，更加用力地在男人体内抽插，满足方致旺盛蓬勃的性欲。
两人不知疲倦地做到一点多，因为方致家距离学校比较远，路上又有积雪，舒凌睿只睡了三个小时，就匆匆起床往学校赶。
上早自习时，他为了防止自己睡着，主动站到教室后面背书，结果就这样还是打起了瞌睡，竟然一时没站稳摔倒在地，把坐在后排的同学吓得不轻。连老师都误以为他是贫血昏迷，急得差点叫救护车。
实在太困了，舒凌睿没忍住，从书包摸出打火机和烟盒，趁下课的时候跑到五楼的厕所抽烟。
这一层是物理化学实验室，平时很少有人来。
结果他刚进隔间点燃烟，就有人在外面砰砰砰敲门。
这是舒凌睿头一次在学校偷抽烟。他还以为自己这就被老师抓到了，吓得又被烟呛住，连着咳嗽好几声后才慌忙摁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正当舒凌睿满心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外面响起熟悉的男声。
“凌睿，是我。”宋程道，“你偷偷摸摸来这里干嘛呢。”
有一刻脑海甚至闪过跳墙念头的舒凌睿:“……”
舒凌睿吐了口气，打开门:“你没事跟着我做什么？”
宋程是看他一个人偷偷摸摸跑来五楼，觉得形迹可疑才跟上来的。男生一打开门，他闻到了一股明显的烟味儿，宋程惊讶地瞪圆眼:“你抽烟了？”
舒凌睿揉了一下眉心，没精神道:“嗯。”
“操！”
宋程看着面色苍白，眼下青黑浓重的男生，心里莫名浮出一股烦躁。他压着怒气道:“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居然还他妈抽烟！”
舒凌睿不解道:“我抽烟怎么了？我又没让别人吸二手烟。”
他抽烟又没碍着谁事，最多就是损害自己健康。
但跟他现在的作息时间比起来，一周抽两次烟这种小毛病又能坏到哪里去。
宋程看着背过身又去点烟的男生，胸口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是啊，抽烟怎么了。
他原先在的那个学校，同学抽烟，酗酒，泡吧，甚至赌博嫖娼的都不少，他那时也没觉得有问题。但来了这儿，他眼睁睁看着舒凌睿一点点从一个看着高冷实则腼腆的好学生变成现在这样，他心口就有种无法言说的怒火。
“别抽了！”
宋程上前，一把抽出舒凌睿手中的烟盒和打火机，扔进厕坑。
他从没想过自己一个在老师家长眼里早没救了的坏学生，有一天能对舒凌睿这种无论从哪方面都称得上学习楷模的好学生说出这种话:“舒凌睿，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上课睡觉，下课抽烟！周末就算了，上学的时候你能都跑出去和男人乱搞！你看看你成绩都下滑成什么样了？凌睿，你清醒清醒吧，你这样对得起你父母吗？！”
本来脑子就困得发疼，又被宋程这一通嚷嚷，舒凌睿感觉头更痛了，也不耐烦起来:“我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宋程。”
舒凌睿顿了一下，冷道:“我变成什么样，关你什么事。”
男生说话时的语气就如同他们初次见面那般冷淡漠然，宋程受伤地睁大眼:“我们是朋友啊，我是为你好，才说这些的。”
舒凌睿疲累地揉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你要是真为我好，就让你哥少烦我。他最近又开始发短信骚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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