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拽着方致的头发，把男人的脸从自己脸上扯开，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舒凌睿咳得满脸通红，黑眸都蒙上一层水意。
“哈哈！”方致大笑起来，待他咳完后问，“宝贝不会抽烟？”
舒凌睿咳得嗓子都有些发哑了，道:“我不抽烟。”
方致双手抱住他脖子，将他拉倒在床上，把嘴里的烟拿出来，递在他唇边:“想学吗？”
细长的香烟顶端亮着火星，小小的，颜色颇像男人那头扎眼的橘毛。舒凌睿看了几眼，刚想拒绝，方致夹烟的手又摸上他的嘴唇:“很舒服的。”
男人的手臂从后面绕过来搂着他，赤裸的胸膛贴着他赤裸的脊背，温热修长的手指缓缓揉摸他的唇肉，低笑道:“跟做爱一样舒服。”
真的吗？
舒凌睿被他揉得唇瓣发烫，鬼使神差张开了嘴。
烟头被方致含得有些湿，上面好像还残留着男人口腔淡淡的薄荷味儿。舒凌睿看着似笑非笑的方致，尝试着深吸了一口，随即就又被那辛辣的味道呛到了。
他一把推开方致，捂住嘴比之前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你骗我？”
方致哈哈大笑，趴过来抱住他:“傻子，谁让你吸那么猛的。”
男人把烟从他手里抽出来，放回到嘴里吸了一口，随后捏住他下巴，把烟气渡过来。
涩苦的味道又充满口腔，舒凌睿下意识想要张嘴呼吸，方致却道:“含着，嘴巴不要张开，慢慢咽下去。”
就像教他画画时那样，男人的声音很低，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不要着急，用鼻子把气呼出来。”
舒凌睿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话做，但还是不熟练，嘴里呼出一团白雾，洒在方致脸上。
男人也不嫌弃，反而着迷似地深深嗅闻进鼻腔，笑着夸他:“对，乖宝宝。”
抽过烟后，再吸到普通的空气时，只觉得格外清新冷冽。也许是男人的话给了他心理暗示，在呼出烟雾的那一刻，舒凌睿感觉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被呼了出来，脑子晕乎乎，轻飘飘的，仿佛真的轻松了许多。
他的心脏砰砰跳动，看着方致快速把那根烟吸完摁灭，而后赤裸裸躺在床上，朝他张开手臂，敞开双腿，笑着问:“再来一次？”
“嗯。”
舒凌睿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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