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还说什么了…”男人站起来靠近几步开口质问,语气立马软和许多,话音里还藏着不宜察觉的恳求。
那小侍额上都出了汗,被人紧紧盯着,一时被吓得都快忘记要传什么话了,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出口去。
“小少主吩咐,会有侍使过来…教授您…侍候规矩,不得伤人恐吓,一月过后…他会亲自来验,若不合格,避识散和禁闭就…得继续…”
完全意料之外的惊喜,几乎要把笸真砸懵过去。
小侍传完放下东西便逃一样的跑了,只剩下笸真自己原地怔愣,然后迈步过去小心翼翼把瓷瓶拿起来。
简殊最知道怎么拿捏他的,平时虽不得见,可他是花身,所有庭院只要有花,都可以随时变成他的耳目,他便能看见也能听见,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
服了避识散便遮蔽五识,莫说再靠外物,估计见面都会不识,一个月不见,他会疯的。
可简殊又在他头顶钓了饵,一个他梦里两年,不论是不是沾了毒,都要甘之如饴吞下去的饵。
简一进门时笸真药已经服下了,浑身都昏昏沉沉的,眼睛睁大能隐约瞧见大概轮廓,声音也是模糊微顿,听不清晰。
他修行深,无识散并没有全封住,却也让他成了大半废人。
简一也算是少有的内情人,当日跟着大少主一块去救的简殊,在结界外奋力破除时也见过眼前人跪伏在小少主面前声泪俱下的无助模样,当然还有神情冷淡半身浴血的小少主。
所以他动起手来更是毫无畏惧,即使对方想要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动手,净身观体。”简一冷淡开口,带来的小侍便麻利走上前去,按着笸真的衣裳便扯了个干净,笸真身上肌肉几乎下意识的隆起,被冒到的屈辱感和听不清看不清的恐慌缠绕着他。
以往两年他也被侍使教过,不过是他威逼对方折腾自己,心理上便占了上风,他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契奴,又有那么高的身份,侍使也不会真拿严苛规矩来要求他。
毕竟如果对方恼羞成怒,苦的还是自己。
男人没一会便赤条条的露出身体全貌,还被人物件一样扯起来站立摆正,供人观赏。
细长的教鞭被握在手里,简一抬手便按戳上软绵奶头,直接陷进柔软乳晕里。
“贱奶子太薄,敏感度也不够。”简一冷淡陈述。
灵力传音进到脑子里,笸真胸膛便忍不住的缩了缩,鞭身毫无停顿直接就抽上了乳首。
“别动。”
尖锐剧烈的疼痛叫人闷哼喘息,简一手法娴熟,硬挺的教鞭头用力划过带出破空风声,却避开奶肉只抽到奶头尖上,瑟缩的奶子尖先是泛白然后红肿,最后破皮青紫坠在胸膛上,比另一边的那个大两倍有余。
“锁簪拿来。”
接过小侍手里的银簪,简一俯身扶起仙尊胯下鸡巴,柔软铃口被毫不怜惜的拨弄开,簪身对准嫩洞便直接用力捅了进去。
再怎么让自己听训也拦不住生理反应,私密处剧痛让笸真忍不住要挣扎,简一只简单开口,说都是小少主的吩咐,男人便只有咬牙忍耐,抖着大腿忍痛的份了。
太快太用力了,膀胱失守几乎是必然,簪身被液体冲压又被强势捅进深处,笸真无助的扬高了脖子粗喘,脸上已经通红一片。
嫩鸡巴彻底被堵住,铃口却还有些淅沥沥的尿水,简一接过手帕细细擦手,继续开口。
“转身,臀眼处。”
两位小侍便抓着将人翻过来,一块压低他的腰背,娴熟的一人一边扯开他的两瓣屁股肉,露出中间湿红软烂的一张穴眼。
“年纪不小,屁眼倒嫩的很。”简一客观评价,伸出手去蹭弄,不过两下,屁眼就下意识张合起来,差点就要吞下他的手指,倒比没训过的还淫上千八倍。
简一抽回手叫他吓了一跳,小少主的人他教的训得但动不得,一时间心跳都露了一拍。
“骚成这样?别不是早就不是处子叫野男人干松了!”简一皱眉怒斥,教鞭便凶狠无比的落在屁眼上两下,褶皱瞬间便肿了,换的男人闷哼呜咽一声,屁眼动的更勤,小嘴一样灵活无比。
教人里羞占比最大,每一句简一自然都传音给他了,避开听觉直达脑海,笸真抿唇忍耐,自然也无法开口辩解。
他是花身,秘处便是真身,自然生来软媚。
花妖也不同于其他精怪,生来便适宜操弄且容貌上佳,他虽化形男子,屁眼却也依旧常年湿润,如今两鞭不仅抽的他难堪更让他心神颤抖,如果能化形,定然要痛的落下花瓣去。
“来人,给他姿势摆正了,臀眼赐热水,给笸真仙尊洗一洗胡乱发情的贱屁眼。”
笸真紧紧闭上了眼睛,穷其一生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跟着屈辱一块来的还有身体上逐渐上升的热度。
为了要合格,要一个月后让人满意,自然不敢有任何不满推辞,僵硬着身躯被人摆弄着双腿大开绷直,弯腰下身,双手紧贴地面。
是个及其放浪不堪,让人忍不住鼻腔酸软的羞辱姿势。
“腿继续开,腰下沉屁眼朝天,贱鸡巴也不准藏。”
屁股腿根都叫教鞭一一抽过,笸真身体颤抖,勉力跟着对方的要求走。
腿分开不是难事,屁眼朝天却是极羞耻的。
男人汗流浃背半天,屁眼姿势也不过勉强合格,却不娇不媚,没有灵气。
身边小侍又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拉扯开屁股,叫屁眼大敞着无处遁形,只能可怜收缩着等待。
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笸真时时刻刻都想摆脱这个淫贱姿态,又因为小殊不敢有丝毫反抗。
一个月后可以见他,这是他唯一看得见的希望了。
一瓢温烫水高处缓慢浇下,笸真哑声无助哀鸣,
抖着屁股屁眼不停收缩,吞了不少水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