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男人的眼睛也没从简殊身上分开过。
毕竟也两年没见过了,少年的模样已经完全长开,幼时脸颊的圆润半点痕迹都不剩,仿佛连一点惦念也不肯给他留下。
衣襟的血迹也和两年前小殊身上的一样,兜兜转转,他总是做错事。
浑身力气都被抽离,五指的疼痛也后知后觉,笸真愣愣的瞧着,眼睁睁看着爱人和自己的徒弟共度鱼水却无计可施。
男人鸡巴上的路之遥忍着盼着许久,身体却未动情。
臀眼太紧太涩了,插了许久都没见好转,拉扯带出内里的柔软媚肉来,赤红还混着明显血丝。
做到最后,路之遥已经没有力气忍痛了,嗓子里含含糊糊的溢出哭腔呓语。
一直等到简殊泄过一次,神情逐渐清醒动作减缓,路之遥才生出些力气来粗喘。
简殊刚睁眼便是路之遥苍白濒死的模样,下意识要去扶他,一动却拉扯着身上的人痉挛般的浑身颤抖,身下捣弄的地方柔软顺滑,动一动却仿佛要了身上人的命。
简殊动作立马放缓,眉头皱着伸手摸索着去碰他臀眼处。
路之遥一肚子的委屈滚珠似的落,半天才张开口:“你…你疼不疼?”
男人嗓子又轻又哑,几乎瞬间就被吹进风里了。
“这时候还有空想我,你疼不疼?”简殊脸色不好,开口却是低哑和缓的,路之遥轻轻点头,眼尾湿红着回应。
“疼…好疼…为什么…若水都没有疼过…”
喑哑低声的询问藏着控诉,路之遥没开口,一肚子委屈却淋漓尽致。
未说出口的话语明显,你舍得叫我疼的。
“乖…”简殊轻叹,再一动没动过,低下头来叼他的唇含吮逗弄,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挑逗他
路之遥被口舌交缠哄的迷迷糊糊,几乎要启唇回应时,腰身却叫人掐住猛地上提,鸡巴顺势抽身,只剩下混着血液的精液蜿蜒流出,糊满整个屁眼。
路之遥没力气喊叫,却眼白一翻差点直接晕过去,他知道简殊是为了他好,毕竟长痛不如短痛的。
可他却更委屈了,被人轻手轻脚打横抱起来,悄无声息的窝在人胸口处流眼泪。
简殊走的干脆,笸真连个眼神都没落下。
他便只好摇摇晃晃消散,原地直接化成了一朵虞美人花。
花瓣蔫蔫破碎,仿佛连颜色都跟着一块暗沉。
简殊几乎是前脚回去,没几分钟受伤消息便大范围的炸开了锅,一波又一波的人接连来看他,通通被人拒之门外,就连亲哥也只落下个稍后去寻他。
怀里的人不吵也不闹,数起来就是这一批里最老实的了,简殊每天空了就玩一玩却不碰他,就等着把人养熟了主动爬床才好,却不想第一次是在这种情况下。
偏偏他还不能给笸真教训,因为他清楚不论是什么惩罚,对于他来说都没有无视来的诛心。
况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受他的罚。
屁眼受了伤,清洗过程也漫长又难忍,路之遥牢牢抓着人不肯放手,一连声的哭吟求他。
“别…别碰…求求你…”
“好疼…我忍不住的…求你…求求你…”
“要洗干净才好上药,东西留在里面会生病,忍一会好不好?”
被人又亲又摸的诱哄,把人折腾睡下简殊的汗都出了好几层了,转过身去才瞧见林若水红着眼睛看他,怀里抱着一堆千奇百怪的瓷瓶。
“大少主遣人送来的,殊郎用一点好不好。”
林若水轻轻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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