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鸢哭累了,逼肉燃烧的快感和饥渴催促他乞求:“爽……好爽……淫逼是不是玩烂了?”
“当然,还没有完全烂掉呢!我的弟弟多少岁了?”
尚飞白忽然的发文,让魏鸢深陷情欲的双眼短暂清明,他温柔地笑着说:“比你小一岁。”
尚飞白心凉,他捡起杂物间里空的玻璃酒瓶,对着魏鸢的松逼比划,在魏鸢惊恐的目光下,迎着足量的淫水插了进去。
逼口艰难吃下玻璃瓶口撑成透明状,随着酒瓶缓慢推进,阴道里松弛褶皱全部撑开,逼内媚肉严丝合缝贴着瓶口被带进淫逼深处,残留的空气被灌进子宫里慢慢鼓胀起来。
“不……不……不啊!”魏鸢颤抖着,他不敢乱动,尽量放松配合,以免逼口裂开。
“贱狗不就是喜欢生孩子吗?来啊,看看你的逼还能张开多大!”尚飞白继续推进,另一边用打火机烤炙阴蒂。
“咿呀!!不要……不!!!不要烧了……坏掉了……坏了呜呜~放了我……不嗯啊!!”
阴蒂被灼烧的巨大疼痛顺着脊背窜上魏鸢的颅顶,蛋白质燃烧的味道弥漫开来,阴蒂无可避免地颤抖闪躲,最后疲软地不动了,静静地被炙烤着发白变熟……
余留的痛感混合快感让魏鸢发狂,他顾不上淫逼里的粗长玻璃瓶,只感到无尽饥渴,他晃着腰肢主动用淫逼操干玻璃瓶,失去理智的骚狗渴求快乐。
尚飞白笑了,等到瓶底抵到子宫口,他便缓缓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滋润阴道,魏鸢无可奈何地抽泣呻吟,逼肉很快熟悉这个冰冷异物。
透过玻璃瓶能看到里面的媚肉是如何低贱热情地翕合,迎接操干,和他的主人一样骚浪。
“好爽……好爽呜呜~”魏鸢纤白大长腿绷紧敞开在空中晃荡,伸出红舌颠动,口水乱流,双眼翻白快要昏死。
“爽吗?”
“爽……好爽呃!贱狗的逼快被操烂了嗯啊!被酒瓶操了呜呜~”
尚飞白高速抖着手腕奸淫魏鸢的逼,骚心不断被瓶底尖锐碾过,不过十几下,魏鸢尖声淫叫着潮吹了。
等酒瓶拔下来,那口松逼大烂肉拖着,里面的子宫被真空吸着垂落在阴道口。魏鸢无力的被尚飞白翻了个身,赤裸的上半身贴着杂物间的玻璃,奶肉被压成薄薄肉饼。
“贱狗,你说操场上的学生会不会看见你这样?”
魏鸢短暂清醒,浑身惊恐颤抖,他的双腿一字马压在玻璃上,火热空虚的淫逼大敞贴着玻璃流下湿滑逼水。
“也对,反正你原本就是想要求操的婊子,让那些学生都来操你好不好?”
“呜呜……听你的……全都听你的呃~”魏鸢还记得要钱就要交出身体控制权,乖乖地回答。
“那就给他们看看!”
尚飞白用手指捅了捅魏鸢身后的穴,浓稠肠液早就浸润甬道,大肉棒毫无阻碍地操了进去,大概被玩多了,魏鸢的前列腺栗子大小外凸,很容易被操到。
“呜啊!!好爽……呃呃~”
敏感的子宫随着身体摇晃不断被玻璃窗户操干着,“啪啪啪”的撞击更加表明他的淫贱,意识模糊间,他好像真的看到了操场上的学生看到他裸露的身体,看到他敞开的贱狗子宫!
“呜啊!!好爽……呃呃~爽死了嗯啊!!救命……肉棒也好爽哦~要被操坏了……操坏了呜呜~”
“能被人看到,就那么兴奋吗?”
“咿呀!!兴奋嗯啊!贱狗就是想要吃男人大鸡巴的贱婊子嗯啊!!操烂……把贱狗的后穴操穿嗯啊!!”
尚飞白冷笑,他挺着肉棒猛进猛出,后穴“噗嗤噗嗤”水声不断,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好爽……要射了……呜啊!!好爽不要!”
尚飞白在魏鸢射精的前一秒掐着阴蒂根部拧动,痛得魏鸢很快软了。
“呜呜~对不起……宝宝……我错了……呜呜~让我射……让我射好不好?”魏鸢哭肿了眼,尚飞白对着他好看的脸射精。
“不行,你不是说喜欢被操吗?我成全你。”
尚飞白将魏鸢倒置捆绑放在厕所,在他身上写下“肉便器”三个大字,所有人都会认为这里是厕所了。
尚飞白冷漠地走掉。
上完体育课的男生急冲冲来到厕所,脱了裤子对准魏鸢的嘴尿,“滋滋”地冲刷着;有人需要排便,对准魏鸢松胯烂逼拉屎,坚硬的屎条就这么滑进子宫里;有人晚自习摸鱼自慰,无数的精液灌进魏鸢的逼里。
魏鸢双眼呆滞,他只想着他借到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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