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张和照片一样的脸,尚飞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魏鸢,那个弃他而去的母亲,现在竟然在他的学校做保洁,瘸着腿佝偻着腰,明明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像是四五十岁的体态。
“小白!”青年人麻木的眼光忽然亮起来,他丢下手中扫帚来到尚飞白身边,“都那么大了,好久不见啊……能借点钱吗?”
借钱?
当初魏鸢离开他们家就是因为傍上更有钱的男人,离开他的那一天说,以后会带他走的,结果他有了后娘,不断被痛苦虐待的时候,根本没见过魏鸢来接他。
“为什么要借钱?”
魏鸢下意识抚弄额角碎发讨好,“你弟弟生病了,还差五千。”
他的双性母亲为了新生的小孩向之前的孩子要钱,有点好笑。
“先不论这些,妈妈你抛下我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上课铃声响了,尚飞白没有进教室,等着魏鸢的回答。
“愧疚……当然愧疚了~”双性长得很好看,即便上了年纪,眼尾有些皱纹,哭起来依旧楚楚可怜。
“好啊,愧疚的话,就要乖乖听我的话。补偿就是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明白了吗?”尚飞白绕过借钱的话题。
魏鸢的愧疚似乎不真心,他并没有被完全催眠,反问道:“那钱呢,会借吗?”
尚飞白被气笑了,“当然,借钱的代价就是交出身体。”
不过五千,根本不值得正常人做到这种地步,但是在常识修改下成了必须要做的。
“好,给你……小白,都给你!”魏鸢急切拉着尚飞白到隔壁杂物间,如此荒唐乱伦的玩弄在催眠下都变成了正常的事情。
灰旧的布料宽大地套在青年人瘦削的身上,轻轻一扯就掉了,魏鸢两颗莓果般大小的深红色乳头缀在白皙的奶肉上颤抖,经久的玩弄让松弛的奶孔依旧渗奶。
尚飞白病态地咬住魏鸢的奶子吮吸,腥甜奶水被他一口一口吃下去,魏鸢被咬痛了,惊呼着拍打尚飞白的脑袋,“轻点……好痛……好痛呃!”
“不许反驳,你必须受着,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将会敏感十倍,任何疼痛都会变成情欲的快感。”
“呃……”魏鸢尖声淫叫,奶肉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骚痒,在尚飞白湿热的口腔里变得格外饥渴。
“好痒呜啊!吸一吸……宝宝吸一吸……呜呜~爽……好爽……呃~”魏鸢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双腿岔开坐在他儿子的腿上,抱着尚飞白的头按在自己的奶肉上,情欲熏染下,他的脖颈到脸颊飘起一阵绯红。
尚飞白用尖牙磨着乳头,另一边用手碾压揪搓,将薄薄的奶肉拉成尖锥状,又痛又爽,激得魏鸢双眼翻白,晃着腰咿呀乱叫。
“奶子被宝宝玩坏了……嗯啊!救命……呃~好爽……爽死了呃~”
舌尖勾过每一个乳孔,牙齿将乳头间薄薄的肉壁咬穿,越是疼便越觉得爽,魏鸢几乎要发疯。
“以后你不是我的母亲,要自称贱狗。”
“嗯!贱狗对不起宝宝唔~全都给你……给你嗯啊!奶子快烂掉了呃~”
“还有更爽的,别着急。”
尚飞白双眼猩红,一把推倒魏鸢扒下他的裤子,将他双腿抬高,淫逼敞开正对他的脸。生过两个小孩的逼,松软黑糙,干涩得像木耳,阴唇没有丝毫弹性地蜷着。
魏鸢一副勾引的淫态,逼肉蠕动着,动起来的大黑逼丑陋又带着古怪的诱人,明明是生下自己的地方,此刻的尚飞白只想把这里操烂。
“贱狗婊子!这口逼给多少人操过了,嗯?”
“啪!”一道道巴掌扇着逼,淫贱的骚逼欢快流出粘腻骚水,魏鸢扭着腰媚叫,“贱狗的逼被好多人操过了……嗯哈~你看……扇两下就喷水了……很骚呢~”
尚飞白气急,他拿起身边的抹布愤怒地擦,软烂失去弹性的逼肉来回被粗糙布料摩擦,花生粒大小的阴蒂左右摇晃颤抖,被布料磨着生出快感,从淫逼窜向全身。
“咿呀!好爽呃~抹布磨得贱逼好爽哦~嗯……阴蒂好喜欢……再用点力……嗯啊!”魏鸢爽极,骨软筋疲地哼唧,扭动身躯沉浸在无边欢乐中。
尚飞白越发生气,淫逼里的骚水源源不断喷出来,象征着罪恶的贱逼怎么能这么快乐!他拿起刷子对准兴奋蠕动的蚌肉刷着。
“咿呀!!好痛……不……呃~好快……磨坏了……磨坏了啊呀!!”魏鸢仰着脖颈,哭泣挣扎,被尚飞白惩罚地拧动奶子打屁股。
干瘪的逼肉重新充血红肿,灼烧的痛感很快转化成骚爽,魏鸢的逼肉从一开始的紧绷躲避刷毛,慢慢放松下来,他甚至更加敞开,让逼口里的红软媚肉探出来迎接刷子,越来越多的骚水,被刷毛带着溅上尚飞白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婊子还能那么享受,却留他那么多年过的那么痛苦,不公平!
尚飞白换了钢丝球,毫不留情地打开两瓣阴唇,对着里面蜷着的亮晶晶的小阴唇和阴蒂猛烈进攻,他晃着手腕用力磨动。
钢丝划破逼肉,操动敏感的阴蒂,魏鸢彻底疯狂,他双腿想要夹紧,嚎啕大哭,淫逼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的,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喷出骚水。
“还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