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喝下去也可以获得信息素,但是为了受孕,雄虫一般还是会选择射进雌虫的生殖腔里。
贺形看起来应该是很喜欢自己的生殖腔的,每次进来的时候,都会发狠的操,凶狠又温柔。
那他为什么不愿意射进来呢?
莫名的,贺形那天在房间里拿着避孕套的样子,浮现在拉斐尔的脑海里。
他的心脏一下缩紧,又自嘲的笑。不可能的,是自己想太多了,之前做爱的时候,贺形还提过虫崽的事情。
今天,在众虫面前,雌父已经亲口宣布了他们的婚约,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正式结婚领证,然后……一起养育一只可爱的虫崽。
拉斐尔自己都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对雄虫反感的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梦想着怀上一只雄虫的宝宝。
没有虐打责罚,没有其他的雌虫,只有他和贺形,还有虫崽。
那样的生活光是想象,就让拉斐尔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他唇角不自觉勾起,往雄虫的怀里又蹭了蹭。
贺形已经睡得很熟,被蹭也只是下意识的将贴近的温软身体抱紧,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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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贺形醒来时,刚好看见穿戴整齐的拉斐尔推着餐车走进屋。
拉斐尔见到他,微笑道:“雄主,您醒了。”
贺形:……
他沉默了两秒,拿起放在枕边的光脑看了眼时间。
早晨六点半。
贺形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拉斐尔将餐车上的早餐摆放到落地窗旁的桌子上,解释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借着上次的交通事故,称病没去军部,昨天晚宴不少人都去了,这理由也就不成立了。”
换言之,他从今天开始,就得回军部上班了。
听到这件事,贺形心里大大松了口气,雌虫实在太黏糊了,这才一天,他就有点受不了了,要是之后天天黏着,迟早会喘不过气来的。
贺形抓了抓自己杂乱的头发,走下床,动作不经意间露出覆盖着结实肌肉的腰腹,拉斐尔看了一眼,便赶忙别开了脸,耳根微红。
大早上太容易擦枪走火了,今天他要去军部报道,要是迟到,影响实在不好。
贺形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有点好笑:“看过那么多遍了,怎么还害羞的。”
拉斐尔不自觉紧张的摆弄手头的餐具:“也没几遍。”
其实贺形根本没什么兴致,只是想逗逗这只雌虫,故意道:“你想看几遍?别害羞,婚约都已经定下了,看几遍老公都让你看。”
没想到拉斐尔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竟然真的走了过来。
贺形看着他绯红的脸和脖子,觉得好玩,干脆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想看拉斐尔会怎么做。
只见高挑漂亮的军雌走了过来,不声不响的半跪了下去,竟然开始用唇舌舔他的小腹,温热柔软的舌尖顺着肌肉的轮廓仔细描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本来浅薄的欲望瞬间便被撩拨了起来。
贺形闷哼一声,抬起手揉乱雌虫金色柔软的头发:“你不是还要去军部吗?时间来得及?”
拉斐尔道:“您更重要一些。”
平时去军部基本就是处理些书面文件,真的出事会发布警报,迟到一下罢了,没什么的……
贺形无奈的,像是摸小动物一样轻轻的摸拉斐尔的下巴:“你啊。”
他放下衣摆,径直走进一旁的盥洗室。跪在地上的拉斐尔目光跟在他的身上,有些茫然,还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贺形开了洗脸池的热水,又拉下了睡裤和内裤,把尚且疲软的鸡巴掏了出来:“还愣着做什么?过来。”
拉斐尔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走进盥洗室,重新在贺形身前跪下,张开嘴,将雄虫的性器含进嘴里舔弄。
贺形一边享受雌虫的口交,一边不紧不慢的把牙膏挤到牙刷上,杯子接了热水,开始刷牙。
疲软的肉棒没有完全勃起时那么难吞吐,拉斐尔直接吃到了底,像贺形之前教他的那样,用舌头仔细吸舔粗大的肉头,红唇裹着茎身,按摩上面凸起的条条青筋。
贺形刷完牙,把水调成冷水,洗了把脸,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轻笑。
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洗漱完,贺形又把肉棒从拉斐尔的嘴里抽了出来,这会儿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上面亮晶晶的沾得全是腺液和唾液的混合液体。
贺形走向餐桌,自然而然的,拉斐尔又跟了过去。
他甚至没有站起来走路,而是像一只已经完全被调教好了的,淫荡的母狗那样,跟在贺形脚边,追着肉棒一路爬进了餐桌。
贺形刚坐下,肉棒立马又被含进了温热紧致的口腔里。
他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
恋爱脑真的很麻烦,不知轻重,不明分寸,所有的事都要为他的爱情让路。遇事全用情感思考,根本说不通任何道理。
可恋爱脑也真的很好用,只要让他沦陷,他就会为你放弃所有他曾经视为珍宝的东西,底线全无,自尊粉碎。用一点甜言蜜语,就可以肆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