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被膝盖一直顶到墙边,坐在小桌最里,霍宴行俊美的脸孔迫近,颇有几分摄人的气势。
“还是知道他们伺候的公主是掌印脚边的一只母狗?”
男人注视着小公主垂得越来越低的脑袋,呵出冷气,用词越来越露骨,像是阴冷的毒信舔过公主赤裸的身体。
颤抖的公主在掌印面前也许有些难堪,母妃找人这样事无巨细的盯着她,避着她不放心她,别扭,倒不至于生气。
掌印一直冷冷地听着,偶尔发出轻飘飘的轻嗤,有力的手掌攥紧了奶子,膝盖把小逼碾得一塌糊涂,骚水洇湿了衣摆。
哪怕只是扶阳宫里的眼线,可话语间分明着重问到了公主和掌印的往来,若非宫里的下人都敲打过一遍,外来的人知之甚少,若非淑妃娘娘是公主的母妃,掌印哪能容下有人插手。
被仔细盯着反应的小公主打了个冷颤,像是被某种大型蟒蛇捆住了身子,抱住掌印,双手紧紧合上。
抬头露出的小脸面若桃花,紧张加上被膝盖顶着小逼,大股骚水喷在男人的衣裤上,脸上染上粉晕,强忍咬着下唇,千娇百媚。
小公主没露出异色,反而一下被大力顶到玉势,狰狞的龟头奸开宫口,噗嗤噗嗤溢出水液。
“嗯啊,不要啊啊……”
去捂男人的嘴被挡了,小公主大半心神都在身后一墙之隔的地方,生怕被听见屋里有男人的声音。
身体诚实地软在掌印怀里,软嫩的奶子布满男人的指痕,两枚奶头被掐得红肿不堪,肥嘟嘟的。
细细的水流淌过腿根,掌印膝盖上明晃晃的洇了一大块,离开小逼还拉出粘稠的白丝,撞上去水声滋滋作响。
“不要被听到,还是不要当母狗?嗯?”
掌印的声音渐渐危险,动作还是四平八稳,手心托着公主的脑袋防止磕墙,胸膛中烧起火。
“要淑妃知道女儿被阉人开了苞还跪着喝尿吗?”
小公主顺着男人的手指轻抬下巴,脸颊湿漉漉的梨花带雨,却没有霍宴行想象中的抗拒,眼神似水清澈。
捏着下巴,男人与人唇齿相接,防着小公主说出什么恼人的话,也防止他火起之下再说哭了人,力气很小,辗转在唇瓣上研磨。
“呜……”小公主憋出小兽般的呜咽,像是刚出壳的雏鸟似的依恋掌印,“不要被听到……”
水汪汪的眼睛巴巴看着掌印,乖乖巧巧,“我是掌印的小母狗……”
男人收紧了手,拇指和食指在脸颊两侧掐出凹陷,像是浅浅的两个梨涡,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似乎一点也不怕他阴沉的模样。
“啊啊掌印,掌印……呜,小母狗就是跪着喝尿的,我听话……”
香香软软的身子缠上来,一阵香风,和霍宴行身上的熏香很像,一清一淡混杂在一起。
霍宴行承认盯得再紧,也看不出小公主有一丝勉强的样子,或是美人惑人,小公主撒谎的能力又提高了。
一番话哄得男人开心,双臂搂着,几乎想把公主揉进身体里,“怎么这么乖?嘴巴吃了蜜?”
小公主被男人不受控的力道操得抖了几下,小桌轻微移动,顿时提心吊胆地去听外面的动静,脸红了一片。
她竟然在扶阳宫说了那种话……背着外面那么多人,他们就像偷情一样……
一时脑袋里掠过几篇书生小姐私会的话本子,半边身子都坐在男人大腿上了,重量顶着玉势越操越深。
“掌印呜呜,别生气……等晚上回去好不好……”
敏锐的小鸟虽然不明就里还是娇滴滴地缠着男人撒娇,期期艾艾,粉唇微启暗含期待,等着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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