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伺候一天淑妃回去施舍我几个时辰?把你折腾得第二天瞌睡?”
霍宴行像个入室偷情的登徒子一样粗鲁,把小公主压在门边深吻,倾泄一腔压抑的欲火。
言语咬牙切齿又不失心疼,俨然把每次小公主回去不是爬着就是走绳的花样抛之脑后。
天真烂漫的小公主未懂语义,一脸无辜被男人攥住了呼吸,结实精壮的胸膛挤压一对儿奶团,丰盈滑腻。
“哈啊啊我错了呜掌印……啊啊别摸那……”
小公主抓住身前的大手,挡不住另一只探入腿间,触到满手粘腻,又湿又滑,淅淅沥沥地淌水。
整个小逼被膝盖顶开两片蚌肉,小阴唇合在穴口,含着一团淫水,连后穴也湿热一片,翕张着嘬紧指尖。
“吞了三天了,这里爽不爽?嗯?”
男人蓦然并起两指奸入紧致的小屁眼,窄窄的一圈苞肉箍紧手指,一吸一缩地夹着人,可想而知鸡巴操进去会有多爽。
捏到玉势的把手,霍宴行并不急着拔出来,两指在穴道里微分扩张,几乎与玉势平行,肉壁弹韧撑得饱胀。
“啊啊——呜屁眼被指奸了,好难受,呜呜出去……”
小公主应声啜泣,敏感哆嗦的身子不肯直视隐秘的快感,变态的排泄充盈感,刚适应了玉势的尺寸就被撑成两指粗。
手指抽出满手水液,小眼飞快闭合,缩成针尖大小,咕叽咕叽吞吐后穴中的玉势,小公主发出甜腻的娇吟。
霍宴行握着玉势深捣小屁眼的骚点,隔着一层肉膜搅弄奸进子宫的药玉,灵活的手指在骚穴里屈伸。
噗嗤一下拔出骚穴玉势,也就只有男人一指宽,一掌长度,汁水淋漓嘬得玉身晶亮,小口哗啦喷出大股肠液。
“骚屁眼,指奸都能喷水,就该给你早早捅开,撅着两口逼轮流操。”
掌印轻刮一下穴口粘稠的汁水,屁眼敏感地打颤,穴腔比小逼还要深,肠道富有弹性,更能容纳男人的凶欲。
霍宴行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每天变着法哄着小公主含嘬药玉,形状各异的玉势泡上秘药,将屁眼滋养得柔软多汁。
未开苞的后穴比骚逼还要娇嫩,吐露湿润的汁水,被玉势操开寸寸肉壁,碾过骚痒的敏感点。
“呜呜掌印啊,小母狗的屁眼被操喷了啊啊啊……别在这呜啊,回去再服侍掌印好不好?”
小公主习惯性夹紧肌肉,屁眼还残留着被捅开的错觉,只夹到满股淫水,打湿饱满的臀瓣,分开屁股就能看见幽深的粉穴。
男人的一指粗细对于屁眼来说已经勉强,被指奸插到高潮的屁眼空虚的发痒,顺带夹着小逼里吸紧玉势。
“回哪儿去?”霍宴行笑着挑眉,手上捏着湿漉漉的玉势在逼缝里上下滑动。
“扶阳宫你住得乐不思蜀了,想去爬一爬新修的鹅卵石小路么?还是想念走绳了?”
圆润的玉势顶端碾开逼肉,顶在红肿的阴蒂上,粗糙膝盖碾得充血肿起,被残忍地压瘪碾成泥,
小公主回忆起又疼又爽的滋味,脸色发白,坐在小桌上挣扎,小腿像渴水的鱼尾似的摆动。
晚上掌印都要刁难一番才能进门歇下,导致每天晨起精力胃口不佳,母妃都问询过一次。
小公主能乖乖巧巧地哀求掌印回去再玩已经是莫大的勇气,哪次不是被掌印制住,小逼喷到酸软甚至失禁才能下来。
“小母狗吃得不满意,我就让人多拧几把绳结,保证每一步都让骚货爽得喷水,嗯?”
掌印窥着公主面色,苍白的小脸泛起绯红,身体食髓知味地害怕发抖,骚浪的小穴痉挛咬着玉势。
“啊啊啊——掌印呜呜操进来了,呜会被听到的啊啊啊……”
一瞬间的失声,小公主失控地咬住男人的肩头,疯狂抽搐的小逼战战兢兢含了两根玉势,一根悍然捅进半截,晃晃悠悠被吸在空中。
两根玉势加起来有公主四指粗,于霍宴行而言不过是两三指扩张的玩意儿,既然吃得下他的鸡巴,两根玉势也不难。
“呜呜两根操开了啊啊啊……小母狗要死了呜呜,饶了我啊啊,太多……”
汗涔涔的粘腻满脸,泪水口水挂了下巴,翻着白眼,小公主全身窜过强烈的电流,触电似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到扶阳宫起,掌印就没有真的操过她,粗长又布满青筋的鸡巴,龟头一下能操开娇小的子宫,让人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