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以前,公主肯定不会跪得这么干脆,呆呆在原地委屈,然后被掌印一个耳光扇过来,打得掉眼泪。
几缕微风没有带来凉意,吹拂在暴露的奶子上,颤巍巍的奶团肿了一圈,水汪汪的。
“跪好,别让我扇烂你的脸,看你还怎么见人。”
身子发热,被掌印冷漠而轻肆的语气刺痛,在淫辱中找到一丝异样的快感。
即使跪在男人脚下屈辱又低贱,小公主却甘之如饴,毕竟落在身上的爱护不是假的。
软在地上撑起手肘,乖巧地塌腰撅臀,这样的视角里掌印格外高大,撑起一片天空,好似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小公主满脸红晕,大奶夹在两手肘间饱满丰润,高潮过的小穴嘬着玉势,舒服地摇晃屁股。
掌印居高临下地看着满是依赖的公主,像一只粘人的猫儿,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蛋。
“小母狗发骚了?贱奶子就这么欠虐?”
鞋尖挑起公主的下巴,欣赏一张予取予求的精致小脸,接着滑到奶子上,粗糙的鞋面倏然用力碾过奶头!
“呜啊啊!……掌印啊啊去了,哈啊啊……”
水球似的奶子被一脚踩扁,娇嫩的奶尖卡在粗砺鞋底的凹痕里拔不出来,挤成一团烂肉。
小公主淫荡的身子抖着屁股爽快喷水,奶头的痛楚转化成剧烈的快感,敏感得一踩就高潮了。
“挺起来!骚奶子一摇一晃,在路上勾引谁呢?就该被好好教训!”
两脚带着狠厉的力道踹在两颗娇嫩的奶尖上,在鞋底扯出几寸长,碾成熟糜的樱桃大小。
霍宴行一边煞有介事地严厉训斥,一边施以惩戒,半个脚掌尖踢在奶肉上,浮起一道道鞋印。
可怜的小公主不知道她走在路上,人前,就是犯错,被冠以淫荡的罪名,跪在男人脚边挨罚。
冬去初春的衣裳渐薄,小公主稍微展露一点曼妙的身材,在掌印眼里就成了不守规矩的勾引。
“挺起来!”
“呜呜疼啊掌印……啊啊啊踢肿骚奶子呜……奶子好涨啊啊……”
公主撑在地上啜泣,几乎身子都要被力道踹动,还要哭着翘起红肿的奶子。
奶尖完全硬挺,俏生生得被踩成熟糜的紫红色,几近破皮,奶子没一块好肉,满是红痕和灰土。
红晕弥漫到锁骨,撒下泪水也得不到掌印的怜惜,被虐成破破烂烂的两团肉。
“贱货,踩烂你的骚奶子,舒服得都喷水了,还有脸哭。”
霍宴行左一下右一下踹在奶子上,像两个破袋子垂在胸前,装着滚烫的热水,玩得小公主凄惨骚叫。
一想到独属于自己的深宫明珠开始行走于人前,霍宴行就有无数的戾气,而后转为欲火发泄在小公主身上。
娇小的身子,大奶,细腰,丰臀,一张桃花面,路过的人无不失神。
这样的小公主引得人暗中觊觎,没有他护着,只会被拉进肮脏的淤泥里,玷污到尘埃。
也许凭着美貌能求得生存,也只是辗转于各式各样的男人床上,生下一窝窝生父不明的崽子罢了。
“呜啊啊受不住掌印……饶了我,呜贱货的奶子啊啊……”
挺翘的奶子被压成两滩圆饼,周围绷着皮肤挤出奶肉,小公主东倒西歪地求饶,抱住男人的小腿。
泪水涟涟的公主娇声娇气,屁股越翘越高,腿间一块布料已经湿透了,氤氲出甜腥的骚水。
浪而不自知,奶儿受着虐都能喷湿层层衣裙,两根玉势轮流抽插骚穴,沦为欲望的奴隶。
“爬出去,这都受不住,不如每天抽肿好了。”
霍宴行踢着高肿的奶子,把人踹出假山的阴影里,空旷的环境差点又要把人刺激到高潮。
“啊啊我爬……呜呜呜别,掌印,轻一点啊啊……”
公主顾不得在外面,逃也似的爬出假山,小母狗般在青石板路上跪趴,羞得浑身颤抖。
霍宴行慢条斯理地跟在公主身后,一脚从侧身踢着垂坠的奶子呵斥,“没有一点规矩的贱货,奶子磨着地。”
“呜呜啊啊啊——磨烂了呜啊啊骚奶子……贱货喷水了呜呜啊……”
爬出两步被霍宴行毫不怜惜地踩在背上,惨不忍睹的奶子压在粗硕的石板上,几乎要榨出汁水。
小公主爽到痉挛涕泗横流,翻着白眼潮喷,一件素雅的外衣湿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