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发丝凌乱,小公主仰着头受不住咬唇忍耐,身后传来一波波汹涌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眼角划过晶莹的泪珠,无论怎么求饶,粗得骇人的鸡巴终是操进娇嫩的胞宫,甚至在穴心小嘴的吮吸下更胀大一圈。
小公主很想伸手去摸摸小腹,怀疑被鸡巴戳破了口,骚液失禁般流出,小腹涌入热流,被顶得凸起。
“贱婊子,操死你,操得你喷水浪叫,把你关起来锁在床上,天天光着屁股挨操。”
霍宴行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整根没入,足有六七寸的鸡巴被小逼吞吐,大手扇打屁股身下被夹得更紧。
小公主浑身凌乱的红痕,让掌印的凌虐欲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轻轻颤抖都是刺激神经的春药。
红了眼的男人边操边扇打屁股,像教训不听话的母马,挥手鞭策,抽在肿烂的屁眼上。
小公主带着哭腔的呻吟微微沙哑,往往会失控地抽搐潮吹,再被男人得寸进尺地训诫,变成一只下贱的屁股。
“啊啊大鸡巴操死婊子了啊……骚穴吃不下了啊啊好爽……呜……”
疼痛向外弥漫化作酥酥麻麻的快感,越是被无情的管教,身子越是骚浪。
小公主恍惚置身掌印所描绘的场景,挺着两口红糜的小穴,屁股露在人来人往的长廊上。
不知是哪个骚货,一看就被主人罚得狠,糊满白浆精液、尿液的屁股,比最下等的娼妓还要下贱。
往返的下人来去匆匆,遇到墙上挂着的骚屁股,一肚子烦躁劳累的下人就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狠狠掌掴泄愤。
若是忍不住在人面前被扇到高潮喷水,就会被接连不断的下人排着队教训,哭着喊着打烂了也不会停。
直到夜深,下人都去休息了,被抽烂成一滩软肉的屁股才会被掌印放下来,只余一地泛光的水液。
软嫩的宫口紧嘬鸡巴,舔舐过暴起的青筋,霍宴行爽得头皮发麻,几日不操,胞宫又紧了许多。
花了功夫调教出来的小逼驯服地含着肉棒,巨大的冲击力碾过骚点,小公主抖得不成样子。
“贱逼,绑起来操就这么爽,是掌印的鸡巴套子吗?”
舌头吐出来一脸痴态,公主来不及回答就被一股情潮淹没,狂乱地登上高潮的顶峰。
真的要被操成鸡巴套子了……锁在这什么都不用想,不穿衣服等着挨操,奸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小母狗……
鸡巴捅进胞宫里被涌出的热流冲刷,阴蒂被压成殷红的葡萄大小,尿孔翕张几下失禁了。
“啊啊啊掌印轻点操……呜呜尿了呀呜呜呜,肚子好饱……哈啊……”
稀里哗啦的水液喷涌,霍宴行压着肥软的屁股,由上而下贯穿子宫,鸡巴射出大股大股精液。
带着冲击里射到内壁上,小子宫咕叽咕叽灌满精液,撑得饱满凸起溢出穴道,牡丹似的逼穴绽放滴下浓白的精水。
直到拔出,小逼还撑着一个合不拢的穴口,收缩的殷红穴肉清晰可见,一汪汪白浊和骚水混着流下,拉丝。
含不住精,小穴还处在高潮的痉挛中,大腿根抽搐,湿漉漉的被尿液淋湿。
“宁宁好乖。”
被虐到狼狈不堪,只得了霍宴行一句轻佻的笑语,浑身不是高肿的胀红就是脏污的水液,满是淫靡的味道。
小公主耳朵酥麻,带着调教式的意味挠得心里发痒,快感几近过载,小逼喷得酸软。
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被泪水打湿的眼罩蒙在脸上不舒服,脑袋空白,一动就能感觉到身上黏黏腻腻的。
红晕爬上白皙的脸颊,汗湿的额头沾着碎发,带着齿痕的红唇娇艳欲滴。
“呜啊掌印……要抱……”
隔着眼罩忽然看到光亮,打开机关,瘫软的小公主被掌印抱在怀里。
霍宴行吻上肖想已久的嫩唇,涎水打湿唇齿相交的两人,干涩的嘴唇被吻得水红。
脑袋后的眼罩被揭开,小公主胸脯剧烈起伏喘气,吐气如兰,湿透的睫毛卷翘,黑白分明的杏眼看着掌印。
胸前的细链被扯住,勾着脖颈的项圈,黑与白的肤色印衬出暧昧的占有欲望。
霍宴行勾起惑人的笑,绕了几圈链子缠在手心,轻轻一扯,戴着项圈的人儿就扑进怀里,吻着香唇缱绻缠绵。
许久未见吻不够似的,霍宴行缠着公主亲得眼尾发红,好像把公主解救出来的救世主,拥着嵌进怀里。
小公主几乎要软成一滩春水,任人予取予求,清风般的吻抚去了害怕和委屈,剩下满是波涛的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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