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狭小的洗手间隔间里,“咕叽咕叽”的捣屄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缠在一起,被无限放大。
唇红齿白的墨发少年湿润着一双雾气朦朦的眼眸,双腿被抱高到几乎与腰齐平的位置,后背抵住有着漂亮木纹的挡板。
“噗嗤、噗嗤——”细细小小的肉缝不断被撞开,软绵绵白嫩嫩的阴唇像鲜美的蚌肉一般向两边敞着。
原本只有小拇指大小的娇嫩肉孔,此时被祁蔚深足足有成人手臂那么粗的大肉屌给捣干出一个合不拢的骚洞。
“滴答、滴答——”黏乎乎能拉出条条银丝的淫汁不断从两人性器交合处喷射出来,砸在地上,形成一朵朵淫靡的水花。
“呜呜,老婆,你的小穴好紧啊……”
沉重有力的紫红大鸡巴狠狠往淫媚多汁的小水逼挺进,祁蔚深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大龟头正中屄心。
“啊哈、不可以呜唔!……”
偾张粗劲的大肉棒浅浅抽出,撞开层层叠叠紧紧绞住棒身的粉色逼肉,淫水充沛的子宫小口再次被祁蔚深的大龟棱操开。
“不可以操那么深啊……”
鹿鸣猛一激灵,原本清亮动听的少年音此时无尽沙哑。
他发白的校服裤和上衣早已被祁蔚深脱下,此时正堆放在马桶水箱上面,他的呻吟似乎激起了祁蔚深的干劲。
祁蔚深浅碧的眼瞳染上薄红,死死箍住他修长雪白的双腿,发狠地撞他捣他,耻骨都被顶得有些酸痛。
“老婆好棒,呜呜……”
“呜,老婆的小逼好好操……”
眨眨眼间就有泪水滚落,祁蔚深不想让老婆看到自己操屄操哭了,就把脸埋进老婆松软绵滑的小奶包里,把一颗饱满欲滴的乳珠用力吸溜进嘴里,狠狠咬吮。
硕胀粗长的大肉刃打桩一般在骚汁乱喷的小屄屄快速进出,宫口粉嫩水润的逼肉都被操成鲜嫩的红。
“嗯呼!……”
鹿鸣正想让祁蔚深咬轻点,却听到洗手间有脚步声渐渐逼近,他害怕地用一手猛力攥住祁蔚深的手臂,示意他快停下。
另一手则牢牢捂住嘴,生怕自己会不小心泄漏出呻吟。
“哗、哗——”强劲的放尿声就在离他们不远的便池处响起。
祁蔚深不仅没停,鸡巴似乎更兴奋了,整整又胀大了一圈,他轻轻抽出大肉枪。
在鹿鸣以为他终于肯消停一下拔出去时,他搂住鹿鸣腰身把他往自己挺立坚硬的大驴屌重重一落,紫红欲龙足足有大半根都刺进小肉壶的壁肉里!
“唔!……”
“什么声音?操!谁啊?上个厕所跟被人操屁眼似的……叫得那么骚……”
“妈的,确实骚,鸡巴都能被他叫硬……”
“话说煜哥现在对鹿鸣那家伙到底是什么看法啊?怎么感觉上次他把那臭小子的眼镜摘下来,眼睛都看直了……”
“嗐,不知道煜哥,煜哥他刚刚还警告我别去欺负那姓鹿的呢……”
在最后一个格间里疯狂操干的祁蔚深没想到会在两个不相干的人口中乍然听到老婆的名字,他用力掐了把鹿鸣弹性饱满的小屁屁,愤愤在他肩头咬一口。
在那两人走后,他发狂地顶操着已经痉挛抽搐的小骚屄,马眼小孔对着老婆肉洞里的膣肉散发着灼灼热汽,几乎要把鹿鸣娇嫩水润的逼肉烫伤。
“老婆真会勾人,哼!什么煜哥不煜哥的,还看你看得眼睛都直了?”
“嗯啊、要……要被操坏了呜呜……”
“啪、啪啪——”两颗沉甸甸鼓囊囊的大睾丸重重地击打在鹿鸣红通通的小阴唇上,两片可口娇软的淫唇被极速进出的擎天肉柱给激得晃来荡去。
在身前乱摆的白净精致的鸡巴早已什么都射不出来,鹿鸣的肉棒软绵绵地垂落在祁蔚深那被他射得脏兮兮的校服上,恰好被祁蔚深校服卷起的下摆给牢牢兜住。
水光淋漓的洞口被肏得连软肉也微微向内凹陷,祁蔚深在鹿鸣身上乱亲,用力掐住他饱满浑圆的臀瓣。
鸡巴进入了狠猛的冲击阶段,等深埋在鹿鸣子宫里的大驴鞭猛烈喷发时,鹿鸣只觉得头皮发麻,漂亮粉嫩的足尖紧紧绷着,“呜呜、不要射了”地哀哀呻吟。
白色的小半截粉笔被轻轻扔回落着粉灰的正方形纸盒里,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微微一笑宣布下课,课间操特有的音乐声通过黑板右侧墙面的广播传遍每个教室。
从小学起就十分熟悉的课间操旋律早已深深刻进海边小镇每一个学生的DNA里,高二19班里椅子拉动声、脚步声、呼朋引伴声喧嚣嘈杂地汇合在一起,把教室角落里一声细碎痛苦的呻吟给湮没。
“唔……”
鹿鸣一手捂住肚子,一手半曲着落在桌上,脑袋紧紧挨着手臂,埋进臂弯里的脸面色煞白,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砸落在他有些发白的校服裤上。
坐在他左前方面容清冷表情淡然的少年刚迈出去的脚立即收了回来,他扶了扶快滑到鼻尖的金丝框眼镜,微微蹙眉看向只有小脑袋对着他的鹿鸣。
身为班里的班长,课间操时乔奕然都有带队和检查仪容的义务。
他快步向教室门口走去,逮着除了他和鹿鸣的最后一位同学,和他说了两句交代给副班的话后,他经过自己位置,继续向前走。
乔奕然把他后桌的椅子往内推了推,空出一点空间后,他蹲下身,让视线和鹿鸣的肩膀齐平。
“鹿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
鹿鸣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留在教室,他已经难受到没有留心去听脚步声,他强撑着抬起头,扯了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唔班长,我肚子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