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两只拳头攥紧,指节发白。
“怎么?知道害怕了?”袁憬俞嘟囔一声,又不由得心疼他这副迟钝的模样,嘴唇贴紧亲了男人一会儿,解开衣襟袒露出一边胸乳,轻声诱哄:“骗你的,我不走,今天准你亲几口好不好?”
萧樵一愣,眼中凶恶未散,便点头凑过去埋进胸脯里,唇舌一下就裹住乳果。他一边嗅着淡淡的体香,一边用糙舌头不停地刮蹭,也不收敛力气。
袁憬俞的胸围比正常女子要小一圈,两包乳肉平时裹在里衣里,白白的一团,握在掌中,像蒸屉上冒热气儿的馒头。萧樵上床时性子急,袁憬俞根本拦不住,之前好几次往奶尖留下牙印,稍微被粗布的衣料一蹭,连路都不会走了。
他坐在床沿上,整个胸脯压住男人的脸。
“嗯…轻、轻些,你急什么?又没有奶水…”堪堪舔吃了一盏茶的空闲,袁憬俞便喘着气将他的头推开。
乳粒隐约发烫,泛出一阵阵酥麻,被嘬红的圆奶头翘在半空中,沾满口水颤了颤。
不等歇息片刻,萧樵吞咽唾沫,等不及地扑过去继续含进嘴里,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扒弄衣物,像讨奶喝的小兽,吸得啧啧作响。
“呜、嗯…莽、莽夫,叫你轻些!”袁憬俞呵斥道,他被箍住腰身,没法往后缩,两条腿搭在汉子肩头上,不停地发抖。
萧樵不听,大掌摁住他的后背,吮得倒更用力了。袁憬俞到底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娇娃娃,身子好似一朵嫩荷包,叫人怎么也吃不够。
谁能想到,粗布衣里裹着的是如此细腻水滑的皮肉,还是一个乡野莽夫的小娘子。
“呜、啊别,别咬…”袁憬俞哼唧着往后靠,一张雪色小脸愈发活色生香,沁出点儿粉艳的意味。
外边衣裳松松垮垮的,已起不到什么用处,里头只剩一件桃色肚兜撩在上方,遮住汉子半张脸。
萧樵属实是急红了眼,不理会他的哭叫与娇吟,狠了心地将他钳制在床边,糙舌头嘬着乳头,又挑又咬,将乳孔蹂躏地微张,红肿发烫。
他不会让袁憬俞离开,死也不会。
“不能走,不能走…”
“我这条贱命,是你的。”
嗓音如老虎哀嚎,又沉又闷,带着些心慌的味道。袁憬俞一愣,当即明白他在发什么疯了,心下有些好笑。
“先起来…”他拍拍萧樵的肩膀,想将人推开。可越推两人便越挨得紧密,推了好多下也没成功,汉子的嘴偏要黏在嫩生生的乳肉上。
“我与你说话,先起来。”
萧樵故意装聋,箍着他的腰,拱着两包嫩乳舔来舔去。
真是一个倔驴般的性子。
袁憬俞无奈,只好一边忍着酥麻,一边笑着亲他的下颌:“既然怕我跑掉,光吸前面有什么用,将我弄怀孕好不好?”
说罢,咬住男人耳垂,小舌舔吸着,一路滑到凸起的喉结。
萧樵不敢动弹了。
他抬脸,小娘子正笑吟吟地看自己,嘴唇和鼻尖有点发红,涂了胭脂一样的漂亮。
袁憬俞凑过去,在男人脸上亲了好几口,先将肚兜放下遮住胸乳,然后脱掉亵裤。几根细白的手指钻进大腿中间摸索,嘴巴里说着勾引人的荤话。
“呜嗯…下面、下面被相公弄流水了,快闻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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