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暗了暗。
“好吧…”袁憬俞瘪瘪嘴。
……
森林中的路十分潮湿,踩上去仿佛是踩在了一片灌满水的巨大面包上。一路上草叶挨挨挤挤地聚在一起,刻意磨蹭着路人的小腿和脖颈,弄得袁憬俞十分不舒服。
忽然,有一根藤蔓落在肩膀上,毫无预兆地触碰,惊得他一哆嗦。
“你这根丑东西,吓到我了…”他抖着声音,报复似地拽了几下藤蔓,继续往前走。
森林实在太大了,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听不见动物或者水花的响声,一切寂静得宛如身处无人禁地。
显然,他迷路了。
小公爵挫败地停下脚步,靠在离自己最近的一根古树旁,仔细观摩着手腕上缠绕一圈的羽毛。
“克里斯,我变得好奇怪啊…”他呢喃了一声,声音很轻。
片刻后,他吸了吸鼻子,黑眼珠氤氲起一层水光,仰头看向被树木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头顶。
“我后悔跑出来了,呜呜…如果白赫兰明天找不到我…该怎么办?”袁憬俞抽噎道,下巴搁在膝盖上,用脸颊蹭了蹭羽毛。
裙摆太短遮不住双腿,周围荡漾着冷风,使他身体一阵阵发冷。
羽毛没有回应,袁憬俞忍不住开始犯困。他自然是没什么体力的,从小上下楼是父亲抱在怀里,长大后是庄园里听话的血仆们和管家。
因美貌带来的麻烦实在太多,所有人只好将他当成一件易碎的小珠宝,小心再小心地保护在一座远离繁华的庄园里。
夜越来越深了。
羽毛的光泽逐渐消散,蜿蜒而上,钻进古树茂密的枝叶里。
……
深夜,古树上垂落的一根藤蔓扭曲着抽搐了几下,“咻”地竖起来,用前端触碰了一下坐在地上陷入睡眠的小殿下。
它十分兴奋地扭来扭去,周围冒出了更多形状不一的古藤,簇拥着将雪白的小人缠绕起来,缓缓托到树顶。
“哈、呜呜…”袁憬俞躺在藤蔓织成的小床上轻哼着,浑身发软,恍惚间以为自己泡在温热水池中,一些黏糊糊的小鱼贴住皮肤游来游去。
太奇怪了。
明明看上去只是一些成精的古藤,却表现出一种无比怪异的亲昵。它们狂热地舞动着,分泌出一滴滴晶莹黏液,挨住熟睡的小殿下摩蹭。
像一位许久没见到妻子的丈夫。
只不过丈夫的数量有些惊人了…
“嗯、白赫兰…别舔、呜呜…”袁憬俞嘴里呜咽着抗拒,两条腿被藤蔓勾住向外打开,露出腿心和一根微勃的小阴茎。
袁憬俞的性器与正常男人相比小了一圈,表面没有青筋和毛发,光溜溜的一根,白里掐着点儿淡粉,有些细,像一根稍长的细蘑菇。
稍微一掰,就露出一道水红的肿缝。一根藤蔓挤开两瓣鼓鼓的花唇,贴住屄缝滑来滑去,略钝的圆头顶端化成舌头形状,一下接一下地戳弄着凸起的嫩阴蒂。
“嗯、嗯…”袁憬俞夹不住腿,整个人细细地轻颤起来,足尖微蜷,一点酸涩的快感从腹腔荡漾开。
好、好舒服呀…
呜呜、怎么…这么舒服?
他小口地喘气,裙子被藤蔓们扒弄地乱七八糟,隐约露出纤细身段。精细养护出的细腻肤肉在月光下显得白皙、稚嫩,每一处都宛如经过牛奶洗浴般洁净。
这副景象引得藤蔓们愈发躁动。
毫无疑问,数量众多的藤蔓群爆发了矛盾,斗殴般在半空中互相抽打,在月光稀薄的黑夜里呈现出一种十分诡异的场景。
每一根藤条根部相连接,是分不开的一个整体,但奇怪的是,它们每一根似乎都拥有独立的意识。
“滋滋——”凹凸不平的树干被不停摩擦发出声响,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攀爬——
“唰!”
从看不见的地方里,兀的伸出了一根十分巨大粗藤。它恐吓般胀大身体,将其他藤蔓逼回原位继续充当小殿下的软垫。
毫无疑问,它胜出了。
这位粗壮到恐怖的大古藤,以胜利者的姿态在半空中观摩了一会儿。
然后一个俯冲,停在敞开的大腿中间。它的顶部裂开一道大口子,轻轻地咬住了底下那根勃起的小阴茎,将其整个裹进潮湿黏腻的藤蔓内部。
“啊!”袁憬俞的反应激烈,挺起胸脯抖地十分厉害,“啊!嗯呜呜…”
“不要不要,好奇怪、呜呜不可以…”他摇头哭拒道,眼皮颤巍巍地想睁开,刚被含住没一会儿,大腿痉挛着将精液全部射了出去。
“啊啊啊!”袁憬俞软声尖叫起来,腰眼酸麻地快要融化掉,他哭着想往后躲,却被附近的藤蔓拷住手腕,轻易地禁锢在藤蔓盘成的小床上。
“咕叽”咬住性器粗藤蔓不断收缩着吸食精液,外表顷刻间转换,从原本灰扑扑的颜色变成了新鲜的墨绿。
它吐出射完精的小阴茎,用类似头的部位蹭了蹭大腿,邀功似地扭到袁憬俞面前。
小阴茎逐渐疲软搭在两腿间,龟头微微发红,完全一副被榨干的可怜模样。
“好累…”袁憬俞头晕晕的,就像有人把他盘在手掌里揉揉捏捏,连骨头也融合到一起了。
感觉有些舒服,又有点儿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