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觉得眼皮沉重,被什么东西刻意压紧了,一条缝也睁不开。
他想睡过去,可耳边窸窸窣窣的,似乎有几只老鼠在咬床角。
“唔…”他发出一声闷哼,一双手突然箍住他的腰,将丝绸制的薄睡裙掀开了。
他想阻止,可滑溜溜的布料只是短暂的停滞一会儿,便完全从身上被卸掉。
这种昂贵的材质,此刻居然提供了便利,就像在撕扯白面包,一把就拽了下来。
袁憬袁浑然不觉,自己被摆成一个很淫荡的姿势。屁股撅起来,趴在床中间,两条腿微岔开,裙摆叠在塌陷的后腰上。
他做不到反抗,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直到一具身体压在身上,隔着布料用什么硬东西顶的他摇摇晃晃时。
袁憬俞才骤然反应过来,然后惊慌的止不住掉泪,很可怜的,发出一点抽气的哭声。没什么用,眼泪渗进枕面,蜿蜒出一条小溪的形状。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觉得好像在梦中面颊发热,周围暖融融的,好像要将他弄得融化开。
男人不停用胯撞着他的屁股,在故意捉弄他,让他知道自己马上要面临着什么。
好不容易清醒些,恍惚间感觉到,那人又在闻嗅他的臀。鼻子的形状挺立,冰凉的温度几乎不像活人,冷得袁憬袁直想哭出声。
它在臀缝里一个劲儿磨蹭,竟然将臀眼的嫩褶都弄得有些发烫了,挤出一点儿很罕见的黏水。
急躁的嗅了一会儿,又开始舔,舌头沿着柔软的会阴和胖阴阜,一路嘬吸着往上,十分灵活的将下体品尝一遍。
直到抵住阴道口时,袁憬俞抗拒的缩紧穴口,流露出一种紧张恐惧的情绪。他是被舌头奸弄过的,所以格外害怕这种软东西钻进去,担心穴道要胀裂开。
还会在里头转圈,像刷子一样将道里的肉碾压一遍。他觉得很难受,好像要把窄窄的阴道挤破了。
“小殿下,那我只能用些无伤大雅的方式,来帮助你克服恐惧了。”白赫兰淡淡道。
一只手探到腿心处,蓄力几秒,往上拍打了一掌。袁憬俞脊背僵直着,立刻就有些受不住,腹腔散开一阵尖锐的感受。他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喘息和乱颤的臀尖来表达不适。
一股清液从腿根处滴落,整个身体战栗几次。底下那个微张的肉洞,崩溃颤抖着,失去了夹缩的能力。
就这样……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他想尖叫着逃开,可没办法做到。刚刚那一下,穴口、阴阜,大腿的嫩皮肉,都挨了打。
白赫兰其实没有用力气,反而可以说只是轻飘飘的教训了一下。
或许是这副身子本就太娇嫩,稍微承受一些重力,就像绽开的花蕊般粉红交错,用来骗取别人的怜悯。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袁憬俞的泪落得更凶了,他感到生气和羞愤,身为贵族,从来没有遭受到如此过分的对待。
“感谢您的慷慨,殿下。”白赫兰颇具恶趣味的说道,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口畸形的女穴,是怎样往外溅出汁水。
一缩一缩的,像鱼儿讨食吃时张合的嘟嘴儿。叫人想用力的扇几掌,打退吃不饱的渴求姿态。
袁憬袁的身体稳不住了,歪斜着倒在左边,于是变成了侧躺的睡姿。屁股刚好挨住男人的膝盖,那胖厚的臀肉,凹陷下一些。
白赫兰伸手抓住,使劲儿揉了揉。他很喜欢小主人的臀部,白且翘,从小的养尊处优将身体暗处——比如大腿、屁股瓣,养出丰腴的一圈软肉。
平时穿着睡裙乱跑,勾的人几乎要掉落眼球。脸长得漂亮,又是细皮嫩肉的小个子,偶尔看到草地上的野兔子,就能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偏偏袁憬俞自己不清楚这些,经常不听劝阻,跑到马厩里,趴在栏杆上和马说话。年轻的下人们眼睛也不敢抬,生怕脏污了小公爵的身子。
然后呢,还要被坏脾气的主人骂着,听那几句没什么攻击力的话。
“殿下,我爱您,不会有人比我更加爱您。”
白赫兰站在床头,摆弄着盒子里几根清透的玉杵,先取出隔层下的圆罐子,从里面抠出部分白色的脂膏,均匀涂在玉石上。
“我在宴会上第一眼看到您时,心脏就溺水般陷入困境,快窒息了。”
“第二天晚上,我不止一次将精液射在了您的画像上。”
“有我这样的追求者,您高兴吗?”
白赫兰压低声音,以一种虔诚姿态,说出折辱的话,不紧不慢的往床边走。
他身形很高,投下的影子像一尊雕塑,压盖住床上安静的小人。
然后脱掉燕尾服,白衬衫内微鼓的肌肉撑起一寸,看上去结实、又有硬度。
白赫兰坐到床边,薄唇贴着小主人镀上一层水色的眼皮。
说出了一番让人很难理解的话。
“白赫兰只会像落水狗一样乞求你的可怜。不过——我可不是那样没用的废物。”
“要不然他怎么会被教廷派来刺杀您呢?”
袁憬俞无法回答,受法术削弱的影响,他听不清男人的自言自语,只能扮演一名孱弱的小哑巴。
他的脸陷进枕头里,微微抬起一点儿,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下颌。嘴巴紧闭着,唇缝湿润,似乎吃进了自己的泪水。
白赫兰被蛊惑了,在昏暗烛光下,他凑过去亲吻那雪白的小尖下巴。
必须得承认,任谁看到袁憬俞这样任人宰割的无助模样,心里都会不自觉的生出点儿怜爱。
哪里都是漂亮的…膝盖、腿弯、或者胸脯,小小的,晕着颤巍巍的粉色。像还没长开的花苞,稚嫩到一碰就要陷进去,就要流出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