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死掉好了,反正…我讨厌你。”袁憬俞嘴唇抿紧了点儿,压着哭腔。
白赫兰看上去斯斯文文,下嘴简直没个轻重,实在不像一位忠心的仆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袁憬俞恍惚想起来,克里斯没死前,白赫兰软弱、又不起眼,只会跪在地上乞求他的怜悯。
如今突然…就变了一个味道,甚至让人觉得这家伙被魔鬼附身了。
“下次我不会原谅你,明白了吗?”小公爵尽力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来维持颜面,擦拭掉脸上的泪迹。要不是身体酸软,他一定要恶狠狠的骂一顿对方。
“遵命,小殿下。”白赫兰点头答应,顷刻间,摇尾乞怜的姿态不复存在。他整理好衣服站起身,像往常一样抱起袁憬俞离开餐厅。
白赫兰面不改色,丝毫不提方才自己罪恶的行径,甚至一丁点愧疚都没有表露出。
就好像…他吮吸小主人的下体,是无比正常的,是不需要被谴责的。
……
回房间的路上,袁憬俞难受到极点,两瓣被嘬肿的嫩肉贴在一起磨蹭。明明只是一条走廊的距离,居然逼的他硬生生高潮了一次。
“不、不行了呜呜…白赫兰,我、哈…”袁憬俞挣扎着踩在地上,两条细腿岔开一点儿。他被身后的男人半搂在怀里,堪堪站稳。
就这样…将那一点酸涩的水液喷到地板上了。
“殿下?”白赫兰嗅到气味,低头便瞧见那淡色裙摆的底下,正断断续续的滴落东西。甚至…可以听到水滴砸落的碎响。
袁憬俞哆嗦着,他快站不稳了,脸颊贴住墙壁,又被身后的白赫兰摁回怀里。
“我会死掉的…怎么办…”他眼眶里转着泪水,整个人软化般,透出些无助。因为穴道里仍然残存着异物感,稍微走一步,就好像有根舌头狠狠往里戳一下。
白赫兰爱怜的亲吻他的眼睫,揉了揉正在轻微抽搐的腹腔,“不会的,小殿下。作为补偿,我会帮您治疗。”
身为罪魁祸首,这样的口吻十分让人恼怒,袁憬俞想抬手扇他一巴掌。白赫兰也不躲,侧脸挨住他的掌心。
“我才不会相信,下流、可恶的坏东西。”
“您会的。”
幸好通往卧室的走廊没什么人经过,否则就能窥探到这副叫人牙酸的场景。谁能知道当初血仆里最低贱的阶下囚,居然能堂堂正正站在公爵身边呢。
袁憬俞缓和了会儿,被重新抱起来。这次白赫兰很识相,手掌伸进他大腿中间,隔开了些湿润的软肉。
进入尽头的房间,合上门,袁憬俞被放在床边。他一直哭泣,底下的肉口先前完全被宽舌头搅开了,一条腿压住床沿,里头还在颤着,挤出一点儿黏腻的汁水。
“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居心叵测的家伙,怎么能对我干那样的事!”袁憬俞控诉着,他此时清醒了些,身体无端泛起粉晕。
就像…就像被挤出水的桃肉。
让人忍不住动歪心思猜想——
是因为当着外人的面,敞开幼嫩下体漏水而感到羞耻?
还是因为无法承受激烈潮吹后的余韵?
似乎哪一条,说出口都不太光彩,而且格外色情。毕竟主角是小月季公爵,这位原本纯洁的像冬天教堂顶部的,一抹新雪般的东方美人。
“臭老鼠,给我擦干净…”
大概,不会有人拒绝这个请求。跪在地上的白赫兰求之不得,亲了口小主人绷紧的足尖,开始履行职责。
但…显然掺杂私心和一点恶劣的把戏。
“殿下,或许您不能夹着腿,这让我无法擦拭里面。”
“您在发情吗?似乎又出了些水…没错,已经滴到我的手腕上了。”白赫兰叹了口气,用指腹摁住那翘起尖脑袋的蒂头。
“因为这个?殿下,我来帮您教训它。”
嫩红的软肉被碾的几乎瞧不见,扁扁的一粒,陷进去好深。
“呜!啊啊—”袁憬俞发出短促的尖叫声,腰肢酸的撑不起来,他膝盖合拢,往上挺了一下。他没力气说话,眼皮半阖着,眼角微湿,折出一点儿泪光。
白赫兰感受到喷涌出的热液,立刻换上一副惶恐的神情。
当然了,他装的。
“殿下,您怎么了?您抖的好厉害。”
真可爱啊,趾头也蜷缩起来了。白赫兰俯身含住,将指缝舔透了,又重新抬头,凑到小主人的耳畔处,吹了口热气。
“我想问您,克里斯摁过吗?会像我一样,抱着您玩弄这朵漂亮的肉花吗?”
“您呢?会允许吗?还是说,他早已经用那根脏东西,将您弄到快受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