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忍无可忍,他觉得白赫兰太可恨,太恶心了。像一只四季发情的动物,任何触碰都能让他起反应。偏偏还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用那张瘦削苍白的脸来讨他的一点儿怜爱。
“是的,殿下。”听到命令,白赫兰没有迟疑,解开燕尾服纽扣,将自己的上身脱得干干净净,继续跪到袁憬俞面前。
他的体态非常健美,不同于米哈伊尔那般超乎常人的强壮。而是给人一种恰到好处,肌理透出赏心悦目的美感。
袁憬俞斜了他一眼,足尖踩上他的喉结。那脆弱的部位散落着新鲜牙印,小小的,已经结成血痂。
其实小公爵不需要频繁进食血液,但出于某种报复心理,他喜欢为难白赫兰,就像在随意蹂躏自己的玩具。
“喂,很生气吧?白赫兰,整天被欺负的滋味怎么样?”袁憬俞眯起眼睛,歪着头看他。薰衣草颜色的长裙歪斜了点,露出一边锁骨。
他在外人面前向来顽劣,总是龇牙咧嘴的说出恶毒话语,努力将自己塑造成一位不好惹的坏人。不过,他并不知道因为自身纯情的容貌,那些语句降低了绝大部分的攻击力。
白赫兰被逗狗般的语气弄得心脏一麻,他当然不会生气。他觉得小主人非常可爱,无论什么样都让人喜欢。
唉,真是得抱在腿上亲亲摸摸才好。
“原来殿下是在欺负我吗?原来如此,不过我一直认为这是奖励。”“您的每一次注视,触碰,于我而言都是最好的赏赐。”
白赫兰望向他,露出一个绅士的笑容,眼神毫不掩饰的炽热。
面对如此甜蜜的发言,袁憬俞端起葡萄酒抿了口,支着下巴等下文,懒散到像在听睡前故事。
他冷哼一声。
“油嘴滑舌,你比克里斯还要惹人讨厌。”小公爵靠住椅背,足尖从喉结一路下滑,慢悠悠的蹭着男人紧致的肌肉。
最后踩住那根涨红的鸡巴。
它从裤缝里钻出,直戳戳的挺在空气中,是一根尺寸十分夸张的丑陋东西。青筋鼓在表面,显得无比狰狞。因为不久前射过精,颜色看起来比平常加深不少,屌头糊满浓精,残存的几滴挂在马眼上半坠不坠。
空气里充斥精液的腥臭味,很难闻。
“殿下,我会比他更爱您。”白赫兰听到克里斯的名字有一瞬僵硬,他往前挪了点,方便主人用足底踩压他的性器。
接着想到什么,补充道,“我在某些方面会比他更加优越,我向您发誓。”
袁憬俞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踩住的那根臭东西往上顶了顶,似乎在帮着证明男人的话。
他正想骂两句,走廊里忽然传来脚步声,女仆们正进入餐厅,大概是来送今天的月季花。
“钻进去。”袁憬俞踢了踢桌布,命令道。
白赫兰肩膀宽,费了点劲才勉强进去,桌底空间狭窄,他四肢缩着十分憋屈的藏在里头。
小公爵的两条腿也垂在桌下,白白瘦瘦的,泛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不过,凑近些,能嗅到更隐秘的味道。
“殿下,我闻到了。”
“好香,闻起来热热的,您发情了吗?”
他用气音询问,往前凑了些。
袁憬俞皱眉,膝盖渐渐传来濡湿的触感,白赫兰正像狗一样舔他的肢体,用舌头吮着皮肉。
今天的月季花很美,不知道是不是园丁将药水浇过量了。粉色花瓣呈现一种成熟绽放的姿态,微微下卷,淋上几滴水珠,竟然散发出荧光。
女仆们放好花瓶,行了个礼,匆忙退出餐厅。
自从白赫兰成为庄园的新管家后,增加了许多霸道的规矩,例如他和小公爵早晨可能会在餐厅里亲热,任何仆人不能逗留。
桌子底下的白赫兰愈发不安分,他把脸拱进主人的裙底,开始用舌头奸弄着那紧闭着的肉口。
袁憬俞一惊,大腿根夹了夹,又被贱仆人像狗一样拱开。嘬吸声响起,在封闭餐厅内格外清晰。他揪住男人的头发,泄愤似的扯了几下。
“干什么?给我滚回去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