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触之不及的忧郁下,分明透着一副被彻底喂饱了浇灌透了的媚态,搭在小腹前的双手,十指懒懒交错,上面全是斑驳吻痕。
封重站起身,看了看,取出一条毯子,盖在钟幕双腿与小臂上,又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仿佛没有察觉任何不对劲一般,语调十成十温柔:“小心着凉。”
“谢谢。”钟幕笑了笑,那股媚意顿时更浓了,简直能拧出水来,透着一股久经情爱而不自知的勾引意味。
此情此景,恐怕任谁看了都要称赞一声“神仙眷侣”。
——如果面前这位漂亮的未婚妻,没有遭受近两个月以来,堪称疯狂的奸淫和控制的话。
…………
那天晚上,休息室里被强行带走后,钟幕本以为等待他的,是继续嘲弄他的自不量力,或者狠狠虐打他一顿,又或者和以前没有区别,大家默契地忘掉这个晚上……总之,钟幕几乎没有在清醒的时候看过封重真实的、毫无收敛的欲望,自然也无法想象。
但很快他就认识到了,近乎刻骨铭心的。
一开始两人上床时,钟幕还在考研,基本是忙里偷闲,尝个味道就结束;考研后倒是好点,但一晚上一般也就三四次,再多钟幕就实在受不了了,封重也会贴心地停下来,抱着他去睡觉,况且后来又发生了不少事情……
而现在,封重至少在床上是懒得装了。事实上,从休息室被带到这栋陌生的豪华房子里来之后,连着三天,钟幕连大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饭都是专门送过来的。封重的性器基本无时无刻不插在钟幕的身体里,胃里和肠道里的精液撑得他仿佛刚刚怀孕的妇人
如果钟幕敢反抗,那两只娇嫩的小奶子几乎要被打烂,封重还准备好了催乳针。可如果听话地乖乖任肏,男人就会变本加厉,内射后拧着他的乳尖,强硬地按住脑袋,哄他埋头清理沾满浊液的性器;到后面钟幕实在要受不了了,封重的性器一插进来,他就控制不住地开始低声哭,边哭边觉得丢脸,难堪地用手臂遮着,或者咬住指节,强行把抽泣吞下去。
他本以为这样就会逃过一劫,或者让封重倒胃口地失去欲望,结果男人似乎更亢奋了,阴茎捅得他肚子涨得难受,简直是往死里肏他。封重骨架大,像抱一个洋娃娃一样,把钟幕轻松抱在怀里,一边去吻他脸上温热的泪水,一边还拧着他腰上的软肉,或者按住小腹上的凸起,肉棍捅进最深处再往下压。
——钟幕被这样昏昏沉沉肏了三天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无论自己是什么反应,对封重来说,都只会让正在进行的性事变本加厉。
甚至有时,钟幕好好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盯着手腕上被掐出来的红肿发呆,都会不知怎么招惹到男人,下一秒就被摁着后脑勺,张开嘴去吞那根丑陋的性器,而一旦开始就不可能草草了事,封重每次都要捅开他的喉咙,在柔软紧窒的喉管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然后一边摸着钟幕脖颈处那随着动作不断移动的凸起,一边面无表情地把精液全部射进喉咙深处。
钟幕几乎是仰着头,像是身体里被插进一根饲管般,腥膻的男精直接灌进胃里,性器抽出后,一滴精液都不会漏出来。他捂着嗓子咳了一会儿,就得用唇舌去清理男人半软的性器。
让钟幕实在难以理解的是,他努力把那根丑东西舔干净,连囊袋也认真含进嘴里吮吸,还怕有疏漏,特意把马眼里的残精也吮干净了,封重却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冷冷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拽下沙发,摆成野狗交配的羞辱姿势,用性器来回鞭打穴口,等完全硬了再捅进来……
等到漫长的三天终于过去,钟幕总算有机会出门了,而这栋新房子所在的小区住满高官政要,安保级别极高,随便一个遛狗的大爷说不定都是电视上的熟面孔,封重放在家里的监控摄像头更是数都数不清,大概是探测器扔进来可以直接过载烧短路的规模。
钟幕于是以为这三天都是对他的惩罚,后面便会恢复如常。而确实,在不上床时,封重对他堪称百依百顺,没有限制自由,节假日纪念日钱、花、礼物通通到位,请了钟幕周围的朋友好几次饭,再忙晚上也要回来,时不时还去学校接人,不会发脾气,永远一副笑眯眯的温柔模样。
对他好到大概是匿名发论坛能被人骂“这么好的男友根本不存在不要编故事故意引起雄竞蹭男女对立流量”的程度。
有时钟幕也会也会想,如果一个人确实装得和真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完美无缺,那……尤其是,自己本来就死心塌地的。
但到了晚上,一切都变了。
他的贴心恋人又会回到那可怕的三天,或者更准确来说,那才是恋人真实的模样——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心跳有力而平稳,随便撕开钟幕的衣服,摆成各种钟幕以前见都没见过的羞耻姿势,然后一边捂着他的嘴,一边把性器捅进这具柔软的、不停发抖的身体里,一下下地抽插。
封重对他的敏感处再了解不过,不知有多少次,钟幕都是被硬生生操到高潮的。每当这时,钟幕就忍不住别过脸去,不想被看到自己濒临崩溃时糟糕的模样,可封重却早有预料似的,一句话不说,抓着钟幕的头发,逼着他把高潮时潮红的、满是情欲的脸完完全全暴露在那近乎森寒的视线下。
钟幕瞳孔都是涣散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男人滚烫的汗滴在脸上,抽插的动作又凶又重,他一边小声哽咽,一边去推那压着他的、硬得像铁的赤裸胸膛:
“还要到什么时候……你……还要折磨……惩罚多久……”
——什么时候才能和之前一样啊。
封重立刻抓住那只手,按回床单上,阴茎挤开穴口,一寸寸缓缓捅进最深处。
他放开精关,任由男精一股股灌进痉挛的肠道,享受着后穴绵密的挤压,垂下眼睫:“瞎想什么呢,怎么舍得折磨你。”
摸了摸恋人沾满泪水的脸,男人漫不经心道:
“我一直如此。钟幕,是你必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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